皇帝,竟然要取她的鲜血为轩辕逸医治?这、这怎么可能!她的血又不是什么稀世良药!怎么会这样。
心中一阵慌乱的慕倾颜,不经意间撞见华梦君眼底闪烁着着的阴冷与幽暗嗜血的笑,那样得意,又是那样的残忍!
心,蓦然一顿,下一瞬,被满满的怒火与愤恨填满。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一定是你在暗中搞鬼是不是?贱人!我要杀了你!”咆哮之间,慕倾颜已经如同疯妇般的朝着华梦君扑了过去,目露凶光,样子凶狠,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啊……姐姐……不要啊……”见状,华梦君像是吓傻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瞪大了一双布满惊恐的眼睛,看着如同疯子一般扑来的慕倾颜,纤细婀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姿态,直看的那些侍卫们,怜惜之心大起!
电光火石之间,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将陷入疯狂之态的慕倾颜制住。
“啊——放开我!你们这些低贱的狗奴才!放开本宫——”双手被束,慕倾颜拼命的挣扎着,口中,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叫。
“太子妃,请您开始吧!”那名御前侍卫上前,对着华梦君恭敬的行了一礼,沉声道。
“恩!为了避免姐姐在挣扎的时候伤到了自己,还是暂时把她捆起来吧!”华梦君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很是感激的看了那侍卫一眼,才开口说道,一副,为难又无奈的样子。
“太子妃宅心仁厚,凡事为人着想,真是可敬可佩,就依太子妃所言!”那侍卫,被华梦君水光潋滟的眼波,恍了一下心神,有些惶恐的别开眼去,沉声说道。
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不顾慕倾颜的垂死挣扎,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的捆绑了起来。
半柱香后,芳华殿内。
偌大的房间之中,只有华梦君和慕倾颜两个人。
捆在慕倾颜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此刻,她正横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四只铁环扣在了床柱上,无论她如何使命挣扎,都无法挣开那寒冰玄铁打造的手铐和脚铐,反而,越挣扎,只会让自己越痛。
“贱人,你不得好死!”慕倾颜目眦欲裂的看着一身幽冷,站在床前的华梦君,双眼之中,早已被刻骨的恨意与怒火侵蚀,赤红一片,狰狞可怖。
“我死不死还轮不到你来定论,但是你,呵呵呵呵……本宫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华梦君双眼幽幽的看着躺在床上不断挣扎的慕倾颜,恍若欣赏一出好戏般,细细的欣赏着她的恐惧,她的无助,她的绝望……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难怪,猫爪到老鼠之后,都不急于把它们吃了,因为,看着它们无谓的挣扎与恐惧,然后,再慢慢绝望的感觉,真的是,非常奇妙。
“你这个贱……啊啊——”谩骂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骤然化作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华梦君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三寸长的银针,而此刻,那一枚银针,正狠狠的刺进了慕倾颜的中指中!
涂着嫣红丹蔻的指甲,因为那银针的挤入,而微微向外掀起,殷红的鲜血,顺着银针汨汨流下,暗夜烛火之下,有种触目惊心的美艳。
“滋味如何?看你如此,欲死欲仙的模样,一定,很销魂吧?”华梦君,用唯一的右手,捏着银针,又狠狠的向里面刺了几许,一双幽光霍霍的眼眸之中,满是森冷残酷的笑意,恶毒如蛇蝎。
吴侬软语,娇媚不可方物,极致温柔的语气,却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一阵清凉的夜风,透过半掩的轩窗,扬起华梦君脸上那一方白色的面纱,一抹森冷幽暗如毒蛇般的笑,浮在嘴角,映着那一道贯穿左脸的恐怖伤疤,几分狰狞,几分诡异。
“呵呵呵……放心,本宫一定会伺候的你,很舒服!”娇媚温软的嗓音,愈发轻柔,华梦君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森冷幽暗,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地,华梦君又捏起一枚银针,动作蔓延丝毫犹豫的,狠狠的刺进了慕倾颜的手心之中!
长长的银针,直接穿透掌心,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阴森可怖。
“啊啊啊——”惨绝人寰的叫声,穿透夜色的黑暗,直上九霄,带着颤音的余音,久久地回荡在夜风之中,狠狠的萦绕在殿外众人的心头。
寂静的夜里,月冷风清,繁星似水,那一道道凄厉惨烈的尖叫声,犹如深夜啼哭啜泣的女鬼,让人,心底一阵阵发凉,如同,有一条冰冷的毒蛇,自心底缓慢的爬过,落下,一地惊悚。
殿外等候的众人,耳边,不停的回荡着那惨绝人寰的惊悚惨叫,只觉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清凉的夜风之下,愈发,恶寒一片。
“姐姐……你忍着点,我会尽量轻点的……为了太子殿下,姐姐一定要撑住啊……”夹杂着,那恐怖之极的惨叫声,风中,断断续续飘来华梦君如低泣般的嗓音,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哭腔,似乎,很是不忍心里面的女子,受那样凄惨的痛楚。
只是,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谁又看的到,那殿中真实的情景呢?那个,低声细语,满是不忍的女子,那个,手拿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