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主还算是得心应手,只可惜,一个,两个,重伤未愈,卧床不起!
风轻与花非花年少有为,本想重用,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是乱党!简直可恶至极!蛰伏在朝廷之中,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之事!
恨!怒!不甘!
“秋水宫!南宫云希!前朝余孽!你们,欺人太甚!”皇帝的双手,握的咯咯作响,手背之上,已是青筋爆出,那一根根浮动着的青筋,仿佛,一条条绿色的蚯蚓般,在他的血液之中,疯狂的蠕动着,似乎,想要冲破他的身体,叫嚣着,冲入外面的世界,看的人,心底,一阵阵恶寒。
满殿寂静,本宫跪伏在地,死死的低着头,似乎,是不敢面对皇帝盛怒的脸,亦或是,担心自己一个抬头,入了皇帝的眼,被他指派去收复失地,与乱军对战,那可就……
“全都哑巴了?朕养你们何用?”百官的沉寂,无疑,像是一桶干油,浇在了皇帝盛怒的火焰之上,瞬间,怒焰滔天,疯狂飙升。
“皇上息怒,臣愿意领兵亲往讨伐,平定乱党,收复失地,为皇上分忧!”半晌,白虎城主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缓步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跪在皇帝的身前,主动请缨。
“皇上,微臣也愿意亲自领兵怪帅,征讨乱党,为皇上分忧。”白虎城主话语方落,一片的玄武城主便紧接着上前,跪倒在地,这般说道。
一时间,有了玄武城主和白虎城主带头,那唯唯诺诺,闻风而动的百官,也一个个的上前,虚情假意的主动请缨。
看着眼前,越来越多主动请缨,自告奋勇的百官,皇帝盛怒的脸色,总算是微微缓和了一些。
“爱卿,重伤可好些了?”阴冷嗜血如同恶狼般的眼睛,微微一转,看向跪在正中央的白虎与玄武两位城主,沉声慰问道。
“多谢皇上关忧,微臣的伤,已经无碍,定会为皇上收复失地,将乱党之首,捉拿归案,听候皇上发落。”皇帝一语落地,玄武城主和白虎城主立即换上满脸,受宠若惊之色,神色异常恭敬的看向皇帝,异口同声说道,出奇的默契。
“如此,甚好,那朕,就在京城等候几位爱卿的佳音,届时,自当为尔等,大摆庆功宴!”一抹,阴冷可怖的寒光,划过眼底,皇帝,面上挂着几分意味难明的笑,缓缓开口,眼底,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
千里之外,帝国东方之境,信阳城。
天将拂晓,晨曦微明,清凉的晨风,飘飘洒洒自人间而过,带起一阵阵凉薄的清爽。
沐浴在淡淡的晨曦之下的信阳城,透着古老庄严的东方气息,仿佛,沉睡在清风白云之间的白杨,苍劲,潇洒。
城门紧闭,旗帜纷飞,城楼之上,重兵把守。
一阵清风自远处的天际飘来,空气之中,隐隐带着一种,金戈铁马,杀气荡风的肃杀之气。
“前方,似乎,不对劲!”城楼之上,一名守军,伸长了脖子张望着信阳城外的掩映在苍天古树之下的官道,紧皱双眉,面露疑惑。
空气之中,隐约之间,飘荡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吗?可是,什么都没有啊!”闻言,另一名守军,也是抬头张望着前方,可是,除了那参天蔽日的古树林荫之外,根本就是,空无一物,摇了摇头,再次转向身边的守军,开口道,“你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眼花出现了幻觉呀?”
“不会!我好像听到了有马蹄声……”那名守军,微微眯着双眼,紧蹙着眉头,贴耳在城墙之上听了听,语气,带着几分肯定,又带着几分困惑的开口。
“哪来的马蹄声!你一定是听错了,整日神经兮兮的!咦?不对!”另一名士兵满脸不以为意之色的开口,只是,话说到一半,脸色,却蓦然一变,贴耳在城墙之上细细的听了起来。
空气之中,很安静,古树悠悠,清风徐徐,可是,大地,却仿佛在隐隐的震动着,仿佛,正有千军万马,以惊涛骇浪之势,朝着信阳城极速而来。
“不好了!有敌军!”正当那两位守军,俯首贴耳,趴在城墙之上,细细听声之时,身后,忽然有一名士兵大叫出声,声音之中,充满了震惊与骇然。
“什么!?”闻言,那两名士兵瞬间回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远方,脸色,狠狠一变。
远处,古树参天蔽日的官道之上,正扬起千里烟尘。
疾风骤雨般的马蹄声,恍若惊风骇浪般,呼啸而来,只是眨眼之间,便已清晰地闯入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速度之快,惊雷疾风!
那迎风翩飞的锦旗之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乘奔御风之姿,俯瞰苍穹之态!郝然跃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上书:南宫天下!
冲在最前面的两批快马,以风驰电掣之速而来,遥遥领先与众军之前,身先士卒!
疾驰的骏马之上,一人,一袭飘秀风月的儒雅蓝衫,行动之间,恍若九天清风吹入人间境,只是,那张钟灵俊秀的俊脸之上,唇边,虽然挂着一抹招牌式的优雅迷人浅浅笑,可,那笑,却隐着金戈铁马,杀气荡风的凛冽杀伐之气,让人,一阵阵心惊骇然。
另一人,却是一袭淡黄色的轻纱衣裙,容颜秀美,灵气逼人,只是,那一身桀骜不驯的飞扬之气,令人不禁望而生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们身后,那一群冲锋陷阵而来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