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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私通蛮夷而被罢官,这对一个理藩院尚书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白彩想,死去的她是该有多多么的不甘啊。
引进高产的农作物也无非是想老百姓能吃饱肚子,不仅因这个丢了官丧了命,那些老百姓还是一万个不理解啊。
现在她能理解鲁迅先生为何要写《药》了。
白彩想,你们不领情不种就算了,她自己种,倒时候眼馋死你们。
一下午众人格外的沉默。就连最能叨叨的白芳蔼都自觉闭嘴,白彩本不就是爱多管事的人,也就没有在意。
白桦趁白彩在家安心看书时,说了一声,就钻进芦苇荡里去掏野鸭蛋。不仅带回来一篮子野鸭蛋还捉了五六条巴掌大的小鱼。
“四姐姐,湖边小水洼里尽是这些小鱼,一会儿我再去抓。”白桦兴致昂扬的对白彩说。
白彩点头,对无所事事的柳絮说:“柳絮你也跟着去,白桦还是个小孩子,你个大人跟着看着也好。”
柳絮委屈不愿意,撅着嘴道:“会弄脏奴的手了!”
白彩眉头微蹙,冷哼:“反对无效!当心我把你踢过去啊。”白桦一小孩子都知道忙里忙外,柳絮尽会站在一旁干看着。
柳絮是惯会察言观色的人,见白彩面色不虞,赶忙笑着拉着白桦去捉鱼。他当然也知道他现在得仰仗着白彩了。没了白彩,他想活下去都难,更何况还有事情要求白彩帮忙呢。
叹口气,看着一篓子几十个野鸭蛋。白桦这孩子掏鸭蛋掏上瘾了,现在一有空就钻进芦苇荡里。不是找野鸭蛋就是想逮着野鸭子给她补身子。
白彩自认为有了空间根本就不需要再补,不过,这话也不能跟白桦说。只得笑着接下白桦收获的野鸭蛋等战利品顺便再夸奖他几句。她让柳絮跟着白桦,一是看不惯柳絮闲着无所事事的样子,二是怕有什么野物冲撞了白桦。白桦还是个孩子,出了事该怎么办?
“不弃,家里有酒吗?”白彩问正在院里劈柴的白不弃。
白不弃道:“有是有,但不好,都是些劣质米酒。”
白彩说:“那样就行。在哪里?我要用。”
白不弃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屋里,给白彩将两坛米酒拿了出来,“呶,就是这两坛了。还是那个老猎人给的。”
白彩打开酒坛,闻着里面浓郁的米酒香气,深吸了一口说:“真是感谢那老猎人了。”
白不弃笑道:“的确呢,要不是那个老伯,四姑娘你也不能这么快康复啊。”
白彩挑眉,问道:“此话怎讲?”
白不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白彩详细的讲了一遍,白彩长长的“哦”了一声,道:“还真是得感谢老伯啊,改天我们去看他吧。当然,得有钱了的。呵呵……”
野鸭蛋太多,炒着吃又废油,煮着吃,她又嫌没味儿腥气。白彩就想将野鸭蛋腌一下。本来是想用盐腌来着,不过,看家里也没有多少盐就放弃了。腌鸭蛋可费盐了。她估摸着腌制这几十个野鸭蛋得用一公斤的粗盐。不过,家里拢共不到半斤盐。于是她果断是放弃了这个方法。
她记得有一种方法叫黄沙腌蛋法,用黄沙或是黄土即可。
白彩感叹,果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啊。
在屋后挖了一盆黄沙,当然,不完全是黄沙也有土。增加粘性嘛。
白芳蔼在白不弃耳边悄声问道:“四姑娘这是做什么?先是摘涩的难以入口的柿子,又来挖泥。真是搞不懂呢。你去问一下呗。”
“你怎么不去问?”白不弃揉揉额头,道:“姑娘想做就做吧。她心里也难受的紧啊。”
想起今儿中午那一袋子种子,白芳蔼也沉默了。白彩,原理藩院尚书,被人以私通蛮夷参了一本,接着罢官离京,远赴西北。皇帝陛下实际上是将白彩发配到了西北,在这里蛮族最近的城,你让曾经的理藩院尚书情何以堪啊。
“一些事情天下皆知,哎,四姑娘也得学着接受啊。”白芳蔼叹道,“能怎样?人总是得活着啊。”
“的确。”白不弃说,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呢?那个要强的人。“从现在起,我们只能将她当做四姑娘,活着就好。”
“是呢!”白芳蔼轻声附和道。活着,或许没有尊严,但是,只要活着,总有找回尊严的那一天吧?“我想明天去城里一趟,我绣了几块帕子,想拿去换几个钱。”
白不弃道:“你的手艺可堪称是京城一绝啊。在这乡下,有识货的吗?”
“那也没办法啊!”白芳蔼笑,人总是得向现实低头啊。“你要打几样家具?”
白不弃说:“我倒是想,只是没工具,改天着吧。现在先将柴火存个够。”
白彩在和泥,和稀泥。将黄沙倒入盆中,加上盐、油、米酒和水,又悄悄从空间里摘了一大把花椒叶剁碎加上,搅拌成糊糊状。再将洗干净晾干的野鸭蛋逐个放入泥里。抚平粘泥表面,见到鸭蛋不露头,白彩拍拍手,暂时告一段落。
白芳蔼笑着走过来,瞪大眼睛,仿似不可思议的说:“原来四姑娘在玩泥巴啊。怎么不叫我们一起来玩呢?”
白彩斜了她一眼,幽幽道:“某个人的手是专门来拿绣花针的,做不动粗活。”
白芳蔼噗嗤一声笑了,毫不给白彩面子道:“四姑娘在吃错吗?”
白彩慢悠悠的说:“三~姐!姐,你这是在说的啥子啊。”
跟白芳蔼聊了一会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