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南亚翡翠王,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切石技术吗?那不妨继续切切看,看看这块料子是不是会赌垮,看看我说的片儿绿是不是真的。”
张天元本来不想招惹别人的,可是南亚翡翠王先挑衅他,而且在知道这家伙就是临天使,还绑架了老秦来威胁自己之后,他怎么可能还会给这家伙留面子啊,今天不把这家伙的伪善面具扒下来,他张天元就算白来缅甸一趟了。
“谁怕谁啊!”
南亚翡翠王已经下定了决心,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让张天元一直在那里得瑟吧,那他可真心受不了。
既然张天元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切就切吧,总是要见个结果的,反正他有钱,就算这料子真赌垮了,他还是要从别的地方弄回来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个老秦还在他手里呢,他就不信敲诈不出来四百万英镑!
想到这里,他就完全不在意了。
“哎呦,马老师,您怎么也过来了,今天这可热闹了啊!”
“是啊,马维仁老师是东亚翡翠王,今天这是三王汇聚啊,再加上一个新晋赌石王,简直就是四王唱戏,有点意思。”
“哈哈哈,有好戏看喽,我说南亚翡翠王,你先别急着切了,不如问问马老师的意见,听听他怎么说。”
“是啊是啊,先别着急,你们三个翡翠王凑一起,总不会还不如一个新人王吧。”
这些看热闹的就是不嫌事儿大,不知道是谁去把马维仁给叫来了,这位东亚翡翠王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主动地让出了位置让马维仁走到了圈内,与南亚翡翠王、西亚翡翠王以及张天元三人站在了一起,当真是四王汇聚,热闹非凡啊。
有意思的是,这时马维仁旁边还跟着一个人,这人为什么有意思呢?
主要是这大热的天,他居然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完全不知道他这是想干嘛,简直就是蒸红薯嘛。
而且看样子,这马维仁似乎与这个人的关系还挺亲密的,两个人有说有笑,一点不像是外人啊。
“张老师,原来你在这儿啊,这些人也真是的,你既然在这儿,他们还叫我过来干什么。”
马维仁看到了张天元,有点吃惊地问了一句。
“马老师,您可千万别在称呼我老师了,这真得是听起来有点怪啊,您还是叫我小张吧,实在不行叫我名字也行啊。”
马维仁在赌石界的地位,就跟李明光在考古界的地位差不多,张天元对这样的人那向来都是非常尊敬的,要这样的人来叫自己老师,这怎么听着都觉得不对劲,心里头发慌啊。
“那好,我还是叫你一声张老弟吧,你当得起这个称呼,就怕嫌弃我这老家伙啊。”马维仁笑道。
“岂敢岂敢,您要称呼我张老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张天元急忙说道。
马维仁哈哈大笑,显得很是高兴。
这倒是把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给搞傻眼了,这算什么事儿啊,原来东亚翡翠王跟这个新晋赌石王关系这么好吗?
“对了张老弟,这怎么回事儿啊,我听他们议论纷纷,结果听了半天也没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马维仁看了看那块放在地上的料子,然后问张天元道。
“其实也没什么,马老师可能也发现了吧,这块料子就是今天沾了血的那块,您当时说这里面虽然有翠,但可能顶多就达到花青种的水平,这位西亚翡翠王不服气啊,非要来跟我赌一把,我也就只能奉陪了。”
张天元笑着解释道:“结果毛料切了一个开口,那个南亚翡翠王就过来说四百万英镑他买了,我告诉他这块料子不值那些钱,这南亚翡翠王肯定心里气不过啊,就要自己切开来看看究竟,这不卯上了嘛,他正要动手继续解石呢。”
“哦,你觉得这个料子如何?”马维仁笑着问道。
张天元回答道:“跟马老师的判断基本差不多,不过我觉得这料子应该是干白种和油青种混合的,不过油青种居多,还有一点花青种,属于十分混杂的料子,值不了几个钱。”
“哦?你居然这么肯定?”
不怪马维仁惊讶,他虽然也可能看出这料子肯定要赌垮,可是却不能看的那么细致入微的,他只能粗略判断这料子可能顶多就是花青种,但无法说的那么详细。
“凭直觉吧,我赌石一直都是如此。”
张天元随口说道。
“那么你刚说的凭技术切了一个绿面,这话也不是吹牛了?”马维仁本来以为张天元那么说是吓唬人呢,但此时却有一种另外的想法,觉得搞不好张天元还真不是吓唬人,而是的确有那种技术。
“马老师,我这人不随便开玩笑的,我就是气不过那些人说我技术不行,您也能理解吧?”张天元笑着说道。
“能理解,当然能理解,年轻人嘛,要是没点火气,总是死气沉沉的也不好,而且你并没做错,因为那样的刀法,正是体现你解石技术的关键。”
马维仁点了点头道:“说实话,你这技术,连我都有些惊讶了,刚刚还以为你只是为了吓唬他们瞎说的呢。”
“不会。”
张天元摆了摆手道。
“真是后生可畏啊,你这能力实在是让我惊叹不已,我认识一个解石的老师傅,他的技术已经堪称出神入化了,可是跟你一比,仍然是差了不小一截呢,可怕,当真可怕!”
马维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