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思钥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道慌乱,同时也有一脸的不解。
董事长一向器重刘一山,他不在的时候,集团的大小事务都由刘部来安排,可今天的口气却很不对劲。
平时吩咐事情都是和颜悦色,哪像今天这样一副吃了枪药的样子,脸色黑的要命。
甚至一向注意仪表的他,回来前都没有整理衣装,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过,她还是乖巧地没有询问原因,悄悄走到一边,打通了电话。
在办公室悠闲喝茶的刘一山,看到来电是刘思钥,忍不住眼睛一亮,缓缓坐直了身体,不自觉摆了一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接通:喂!
刘总,董事长让你马上来他办公室!刘思钥声音甜美,让刘一山有些心猿意马,也没心思分辨她语气中的异常。
董事长回来了?足足过了两秒刘一山才意识到对方话里传来的信息,立即绷紧了身体,诧异地问道。
对!您快来一下吧。刘思钥欲言又止,但碍于赵恒就在这旁,并没有多说什么。
刘一山急急忙忙将茶杯放下,腾一下子站起来,走到衣架拿起外衣,着急麻慌穿戴整齐,又在镜子里照了半天,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董事长不是在开峰会么?今天不可能回国啊。刘一山很是疑惑,心里咯噔一下子,该不会是袁梦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吧。
袁梦在通达集团的地位很特殊,虽然级别不高,甚至还不如他这个副总,但却深受赵恒尊敬,有时候权力比董事长都要大几分。
这一点刘一山服,因为通达集团在国内的科研地位,有八成都是袁梦缔造的。
按理说以袁梦的学术成就和在机械电子领域的权威,通达集团这样的公司根本留不住,可她偏偏一待就是几年,从未流露过跳槽的意向。
急匆匆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刘一山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大声道:董事长,您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赵恒脸色很冷,一直在打电话,根本没看刘一山一眼。
好好好...我明白,这件事...我会处理...别别别...您放心...
就这样!
赵恒打了足有五、六分钟电话,还是那种低声下气的样子,不仅仅刘思钥一脸诧异,刘一山同样满眼惊愕。
什么时候,董事长竟然这般好说话了?对方是谁?好大的威风啊。
挂了电话,越恒沉默了,揉着太阳穴,轻轻靠在了椅子上。
室内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静的可怕,几乎连心跳声都能听到。
刘一山不明所以,小心翼翼走到沙发旁,崛起屁股就要坐下去。
啪!
咔嚓!
还没坐到一半呢,赵恒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把一只水晶杯子都震掉地上,摔的粉碎。
哗!
刘一山就像屁股扎了针,刺溜一下子站的笔直。
刘一山,我不在集团,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赵恒终于看向刘一山,只是眼中满是懊恼和烦燥。
啊?刘一山一脸懵比,结结巴巴地回道:董...董事,这话从何说起啊?您不在,我一直兢兢业业,把集团上上下下管理的有条不紊...
放屁!赵恒很少如此发怒,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像个炮杖,一点就着,不!还没点就自燃了。
刘一山脖子一缩,隐隐觉得不对劲,赵恒的态度很不友好,他快速在脑海中搜索一切可能的错漏。
难道我和刘思钥的事...
看了一眼刘思钥,发现对方咬着嘴唇,眼里闪动着惊慌,朝刘一山摇了摇头。
不是她,那因为袁梦?昨天袁梦虽没有出什么事,但他算是将之得罪了,保不准对方会和董事长告状,以她的地位,董事长发这番脾气也情有可原。
刘一山心念电转,眼珠子转来转去,立即变成一副乖巧的宝宝形象,大叫道:哎呦!董事长欸,都是误会,我昨天请袁部长吃饭,请了张南刀张总,谁知两人有点不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你说什么?你请了袁梦吃饭,还请了张南刀?赵恒一愣,眼中带着询问。
啊?啊!对!刘一山也愣了,结巴了一下子,看样子董事长不是因为袁梦的事?
你请张南刀干什么?赵恒的眼里很明显带着一丝忌惮,他同样有些畏惧张南刀。
拓展一些业务嘛,张总在临江和周边几个省市影响很大,我也是为了咱集团着想。刘一山立马将话题转移到其它地方,嘴唇就像加了马达,说个不停。
张总说了,下一步可以和我们展开全方位的合作,帮我们的企业规模更上一层楼!
还有,张总还说了,会公开募集一个基金,让我们通达集团加入,共同发展。
赵恒眼睛一亮,急道:他真这么说?
那还有假!刘一山似乎很得意,向前凑了凑,继续说道:张总说一直很仰慕董事长,有机会还要亲自拜访呢。
这马屁拍的不声不响,却让赵恒的脸色微微缓和,甚至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得意一闪而过。
以张南刀的身份地位,要亲自拜访自己?那可是倍儿有面儿的事。
眼看董事长的脸色变好,刘一山乘胜追击,开口道:昨天的事真是误会,袁部长一定是会错意了。
咳...谁知赵恒忽然脸色一变,啪一声又拍响了桌子,把两人吓了一跳。
甚至还连拍两下。
砰砰!
我不是说袁梦的事!最◎新章,节.上eb酷匠2
很少见到董事长如此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