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疯,打他,是因为你们母子俩并不知道,那个被你俩联手从窗户推下惨死的少女是我妹妹,亲妹妹,我之所以还留在你们母子俩一手掌控的队伍中,根本就不是为了求活,而是为了求死,但我就算要死,也要拖上你这畜生不如的儿子一起上路。”
“年纪这么小心肠就如此狠毒,倘若让他活着逃离,等他长大之后还得了,只会去祸害更多人。”
“既然你这当妈的毫无原则宠他,那么就由我这个将死之人,代你来管教一把,哈哈,只不过这种管教,会让他再也没有回头路可选。”
势若癫狂。
痛快将心底秘密一吐而尽后。
年青男子不仅没有放缓攻势。
相反一拳头接一拳头,加紧击打。
哪怕这种击打导致其挥拳的手,皮肤于青肿后生生撕裂,也完全没有停止倾向。
另一方面,在他这种癫狂攻势下,刚才还嚣张无比骂咧求救的贵婶儿子,则已快速出不了声。
其状态更惨。
一边脸已经青紫裂口至完全看不出原本长相。
眼睛肿成一条缝,睁也睁不开。
嘴巴倒是半张着,只不过却吐不出言语,反倒不断吐出被打落的牙齿,以及丝丝洁白源力气团。
贵婶全身颤抖。
满脸害怕。
怔了一秒后,疯狂大声求饶。
“是,你妹妹的死亡是我的错,是我故意在混乱中,将她与为她出头的男友一同推出了窗户。”
“做出这种泯灭人性恶行者,欠打,也该死,可该死的不是我儿子,而是我,因为导致你妹妹死亡的罪魁祸首,从头到尾都是我。”
年青男子一拳挥出。
砰。
将贵婶儿子的脑袋打得死死贴上地面。
扭头。
冲她露齿森然一笑。
冰冷而认真地回应。
“我知道。”
“可我更知道,之所以我妹妹会被你挑选为下手目标,真正根源还是在你这宝贝儿子身上,因为你忍受不了,你宝贝儿子有可能面对,任何一丝不稳定因素的情况出现,我更亲眼看见,在你出手推人之前,你这儿子满眼凶光冲你作出的眼神暗示。”
“至于找你亲手报仇,我没那能力,可对你这宝贝儿子,即便我只剩下半条命也足够了。”
“哈哈,更重要的是,当着你的面将你儿子生生拳杀,肯定比直接杀了你,让你更加痛苦与难过。”
“不是吗?”
话一说完。
年青男子扭头,重新提拳狂打。
贵婶哑口无言。
可表情已狰狞如鬼。
什么也没说。
唯一还能活动的右手一抬,指尖如毒蛇般毫无征兆,直刺向秦古咽喉。
作为一名长时间修炼铁沙掌的人。
倘若一击成功。
那么秦古的咽喉会在瞬间被生生戳出一个巨大窟窿。
秦古依旧在微笑。
右手灰白光芒一闪。
下一秒。
根根长满倒刺的灰白源力爪,如兽类爪子般已然穿破贵婶悍然出击的右手手掌。
穿破之际。
其手指离他咽喉只有三寸不到。
秦古随即右手手臂一转。
卡嚓。
灰白源力爪转动一百八十度,轻松将贵婶的右手手掌,连带着骨头一起绞成一团麻花。
功成。
灰白源力爪消散。
可就算它消散了,贵婶唯一保存着几分战斗力的右手,也彻底失去了所有攻击能力。
痛得满头满脸冷汗淋淋。
贵婶却一声呼痛都没有。
只不过冰冷眼神一变,变得只剩下满满的哀求与痛苦。
全身颤抖着冲秦古嘶哑悲呼。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秦古咧嘴一笑,一本正经的轻声回应。
“从年龄上来看,他确实是一个孩子没错。”
“可从他的行为上去看,他却一点都不像一个孩子,甚至比成年人污染化后更恐怖,因为以他的年龄来说,或许他并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一旦将错认定为对时,其行动会比成年污染者更可怕。”
“我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以前我经历了一个,与这一梦境一模一样的致命危险梦境。”
“在那一个梦境里,你在,你儿子也在,起初,为了保护你儿子,你以警员之名集结了一大群慌乱镇民同行,可那些镇民并不知道,你其实是想将他们当作盾牌使用。”
“每当遇上极大危险之际,你就会趁乱将某些镇民强行推出,将他们当作吸引怪物注意力的替代物,以此换取宝贵时间,然后带上你儿子与其他肉盾继续逃离,可惜当发现这一点时,跟随你的镇民已因此死亡了上百人,而发现了这一可怕事实的镇民却不敢逃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一路上你的所作所为以及纵容,已然将你嘴里所说的孩子,滋养成了一名,披着孩子外衣,内心却如恶魔般的畸形怪物。”
“凡是逃跑或不顺从者,都是他折磨或虐杀的对象。”
“他下起手来,被针对者结局往往比面对怪物时还要悲惨。”
“甚至到最后,他还无耻以怪物同类自居,自愿成为一条狗,企求怪物带着他一起混。”
“但是苍天饶过了谁?”
“答案是只要有罪,谁也逃不掉,有些罚,不是不罚,只是时机未到。”
“当他最终有样学样,将你这亲妈也推给怪物当作肉盾使用后,他除了狠毒,其它就什么也没再剩下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