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要做些什么?
说啊!
倒是快点说啊!
等秦古从短暂思考中回神,刹那被近距离的周白帅脸吓了一跳。
其脸上表情活灵活现写着的内涵,不断疯狂转换。
干笑一声。
秦古表情一改。
无比严肃地轻声低语。
“听着,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我的一切命令,任何一个命令,都要在我限定的时间里,按照要求一丝不苟完成,否则,一旦失误绝对要出人命。”
“这人命有可能是你的,也有可能是我的,甚至更有可能是他们的。”
“我这方案的精髓是准备继续捡漏。”
“就是寻找这污染者最弱的时机,给予他致命一击。”
“既然是捡漏,那就肯定为以小搏大之举,任何一个失误,都有可能造成巨大损伤。”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让我仔细观察战况,以选择最好时机,而时机到了时,我出一个命令,你就必须按照接下来我说的方案去做,一点折扣都不能打。”
表情一肃。
周白坐直。
使劲点头。
眼神严肃得如同随时准备慷慨赴死的义士般。
秦古坏坏一笑。
附耳。
对周白一通小声嘀咕。
当他说完时,周白的表情变了。
变得无比古怪。
如同眼看菊花不保,却又想不到任何防御措施般失魂落魄。
不再理会他。
秦古探头。
继续向战场上看去。
战况还是与之前一样激烈。
十几分钟的短短时间,一群围攻污染者的猎手们,状态更糟了。
有几个人身上赫然出现了几个,几近对穿的深深枪窟窿。
白色源力不断从其伤口里溢出。
当然,污染者也没捡到什么太大便宜。
他所付出的代价,貌似为一只眼睛,只见其左眼在快对战中,一直呈紧闭状态,即便如此,也有一股股黑源力,不断从其紧闭眼皮内向外冒。
只不过不妙的是。
其实力似乎并未折扣太多。
黑源力依旧充足。
那一杆黑源力长枪更是舞至虎虎生风。
其长短不断改变着。
配合其攻击方式,持续挥稳定强大攻击力。
看到这种情况。
秦古没有动。
相反极具耐心地静静观察。
时间一分一秒快流逝。
就算单挑一名污染者的猎手群中,有四名猎手已经不敌攻击,整个人因伤势太重而倒下,且生死不知,秦古也没有任何动摇。
甚至不见丝毫焦躁浮现。
如同这些人均是陌路者一般。
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眼睛里只有冷静。
绝对的冷静。
以及不断高频闪烁的计算光芒。
战局越来越惨烈。
众多还在战者的声音,均被秦古下意识屏蔽,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他们之间的战斗动作上。
噼啪!
一声脆响。
一名满身伤口的猎手,似乎在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后,被激出百分之二百的潜能。
悍不畏死。
用后背硬扛下污染者的一枪重击。
持刀冲至其极近距离处。
挥刀。
一刀重重斩上污染者左臂。
不仅斩至其手臂开裂,甚至还重重击碎了他的手骨。
吼!
在疼痛刺激下。
污染者保持满脸傻笑模样,攻击动作却是一变。
手中漆黑长枪狠狠一轮。
将靠近秦古他们一侧的四名猎手,全部纳入攻击范畴。
一枪。
不仅刺得他们身上同时多了一处深深伤口,还将这四人击出五六米远,并不约而同倒地,无法快爬起。
一击得手。
满眼奇怪眼神。
这名中年污染者根本不理会身后另外三名猎手的疯狂攻击,而是双脚一动,提枪向倒地四人最近的一个大步逼近。
“去!”
眼瞳一缩。
秦古眼睛爆出一阵耀眼光芒。
左手一挥,低声吐出一个字。
刷!
已经等至急不可耐的周白,一听到这个字,整个人立马跳起。
以平常从未有过的快,以及平稳,疯一般在冰面上狂奔。
目标明确。
跳出冰缝,径直冲那名污染者狂奔而去。
一直别在腰带上的刀,在奔出第一步时,就被抽出,并紧紧握在手里。
秦古几乎在同一时刻。
抬头向上一看。
瞬间跃起。
向冰缝高处,他早就看好的地点,以风一般度靠近。
周白冲出。
以秒为单位。
四百多米距离,用时不到三十秒。
那度绝对是连滚带滑。
当距离污染者只有十米时。
哈!
一声低吼。
周白抽刀向污染者狠狠一劈。
“土!”
对着空气挥出气势惊人的一刀,周白旋即大叫出一个字。
一个土符玉牌浮现。
快碎裂。
随即在他身前,出现一块块厚重土块,并以极快度形成一道土墙。
根本控制不住奔跑之势。
砰!
周白一头撞上土墙。
以此生生止住继续冲出的悲剧。
满眼同时浮现因重击后的迷茫,却快转身,如本能一般,调头向之前奔跑而来的方向,重新原路返回。
嘴巴一张,大声嚷嚷。
“想要吃的?我有呀,有本事来追我啊,追上我,我就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