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随着我的一声吼,顾纤纤随之化作一道阴风席卷了出去。门外一阵噼啪作响之后,当时躺倒了十几个壮汉。这是我怕顾纤纤沾上业障,要不然凭这些人渣的作为,我直接就让她动手杀人了。别都是替人打工的,尼玛你拿了人家的钱,也动了手,就没有无辜一。
“哎呀我的腿”地上躺着的十几个大汉纷纷抱着自己那被敲断了的腿惨叫着。腾腾腾,几声巨响传来。我就觉得门梁猛地往下一垮砸在了我的身前。敢拆我家的大门在乡下拆人家的大门就跟挖人家的祖坟差不多。我一咬牙,决定暂且放过那个开破拆机的,转身就往房里跑去。顾翩翩她们还有我的父母还在屋子里,我得先把她们从后门护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回头来找这些人渣算账。
“怎么了怎么了”才转身,就看见父母和顾翩翩她们已经穿好外套跑了出来。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他们细了,伸手将他们推向厨房,口中只是连声催促着出去再,出去再他们听到我的声音,连忙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厨房走去。那里有一道门通往屋外,只要出去了,他们就安全了
“你们找个开阔的地方待着,我先去料理一些事情”将他们护送出了屋子,我随手在屋后操起一杆舂担拔腿就走。特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机缘巧合恢复了记忆,麻痹今晚还不得让这些孙子给埋了
“你心着点儿”眼看着屋前一片闹哄哄,又是人声又是机器声的响成一片,父母和顾翩翩他们又岂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拉不住我,只是在那里高声嘱咐了我一句。
“大家围在一起,破拆机别停,继续拆特么的,这家有点邪性。”眼看手下无由来的被撂倒了一片,貂皮男手里亮着手电四下里照着,同时翻身上了破拆机对剩下的手下们吆喝着道。
“纤纤过来,让他们拆”我手持舂担赶到了屋前,将舂担的铁头部分插在脚下,身穿单衣就那么站在那里招呼了顾纤纤一句。
“去房里把我的手机拿出来”我的出现让貂皮男吃了一惊,见我没有动,他以为我怂了。狞笑了一声,催促着破拆机继续拆着我家的房子。而我则是吩咐顾纤纤,去我房里把手机拿出来。刚才出来得急,我连外套都丢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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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老子给你打电话你当没听见是不是你听听,老子的家正在被人强拆,你来不来”少时,顾纤纤就将我的外套连带着手机都从房里拿了出来。我把外套穿好之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建军的电话对着他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你让他拆,我这边有点意外,派出去的人半路被堵回来了。详细的就不跟你了,这里边牵扯太广。我只对你一句,他们拆完了,我让他们给你盖幢新的保护好自己和家里人,别和人家起冲突”刘建军在电话里含含糊糊的对我了一通,随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听他这意思,难道是开发商的关系很硬硬到连他派来的人都能堵回去,并且他还拿人没办法
“行,你硬”我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去琢磨这背后的事情了。将手机往兜里一放,提起舂担就向站在破拆机上头的貂皮男跑了过去。我管你什么关系,你拆了我的家,我要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麻痹那还是男人
“一剑化三清”眼看着我一个人居然敢跟他们几十个人放对,貂皮男的那些手下们纷纷舞动着手里的板锹啊,撬棍呐什么的对着我就冲了过来。这个时候,他们急需在老板面前做出表现,争取年底能够不拖欠他们的工资并且发点年终奖什么的。等他们都冲到跟前,我双手挥舞着舂担横着就向他们扫了过去。不弄出人命,不代表我不能打折他们的腿
“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冲在头前的十几个人当时就抱着腿倒了下去。不等后边的人反应过来,我对着他们就是通一剑化三清。也就那么两三次呼吸的时间,我脚下躺满了人,几乎让我无立锥之地了。
“拆,你特么接着拆。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不拆完了老子还不依。”我一舂担对着貂皮男扔了过去,舂担的铁头呛一声将他的貂皮插了个窟窿,将他固定在破拆机上头。我跳上破拆机,一巴掌呼扇在打着摆子的司机脸上。然后伸手从貂皮男身上掏出一盒烟来,点上一支之后看着他们道。
“老板,这拆,还是不拆”司机被我一巴掌扇哭了。揉着脸脸色难看的貂皮男道。貂皮男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我特么这么能打,他就给我一平米5000又怎么样羊毛出在羊身上,顶天他再从那些业主们身上捞回来就是了
“兄弟,这,是拆还是不拆”貂皮男看见了我眼中的杀气,打了个哆嗦问起我来。
“妈了个巴子的,你是开发商还是老子是开发商”我一伸手拎住了他的衣领子对他狞笑一声道。
“不拆”貂皮男自以为领会到我的意思,冲司机吼了一句一句话没落地,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拆,拆”貂皮男捂着脸赶紧又对司机道。他是有钱人,有钱人最怕的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他觉得现在没必要跟我这个愣头青对着干,关键是干也干不过。他想做一个好汉,因为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他安全了,再来跟我秋后算账不迟于是在貂皮男的配合下,我家的房子在一阵破拆机的轰鸣声当中,轰然倒塌
“给你个机会给你的老板打电话,就他摊上事儿了,他摊上大事儿了。”等貂皮男将我的家拆成了废墟,我拿出沈从良留给我的电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