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注意安全,我马上命令水警封锁四周的航道,然后带人去支援你们。让同志们注意安全,上了观音阁,不用再遵守先行鸣枪警告的条例。遇到反抗,可以直接开枪击毙”听闻干警或许遭遇了意外,刘建军一拳打在办公桌上咬牙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你们看,江上连渔船都不许靠近观音阁了。”一辆辆鸣着警车先后向江边驶去,嗷呜嗷呜刺耳的警笛声让行人和居民们议论纷纷。
“许海蓉,许海蓉”走下警车的刘建军拿出电话就拨打了出去,许海蓉他们的警车停靠在路边,车里一个人都没有。据旁边的人,早在20分钟之前,曾经看见过一个女警带着几个警察乘船上了观音阁。
“刘书记,观音像,观音像......”电话的信号很不好,好半天,许海蓉那略显虚弱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从电话里传来。
“全体都有,今天就算把观音阁给老子掀翻了,也要弄清楚个子丑寅卯来。”随着许海蓉的电话彻底没了动静,刘建军怒了。从身边一个干警手中夺过一支微冲,咔哒一声将子弹顶上火之后大声吼道。
“刘书记,刘书记,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只是观音阁,您还是别上去了吧”干警们见书记怒了,拿着枪就要亲自上阵,慌忙过来劝道。
“卵的书记,老子现在是市局的局长,你们上得,老子就上得。看老子老子当年带着两个弟兄就敢去东北深山里追逃。跟老子比起来,你们还嫩。给老子来两个弹匣,今天老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刘建军一脚将一个干警踹到一边,冲身边的部下伸手吼道。
“程凡,老子不管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有句话老子要跟你,老子现在要上观音阁了。死活就这一遭,在老子之前......”刘建军手里提着枪,兜里揣了两个弹匣走到江边等候着渡船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显得很激动,激动到话一半都开始哽咽了。
“在老子之前,老子不确定他们还是不是活着。老子的弟兄,老子的部下,你懂老子的心情吗程凡,老子求你了,你来帮帮老子好不好”刘建军有些语无伦次的在电话里对我吼着。不知道为何,听着刘建军那哽咽的声音,我的脑海中忽然涌出了一股热流直逼颅内的淤血而去。
“嘭”脑中传来一身闷响,那股热流猛烈地撞击在淤血上。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差点当场昏厥过去几滴鼻血随之从鼻腔里滴落了出来,我摇了摇头,伸手扯过两张纸巾擦去了那几滴浓郁而又显得红中透黑的鼻血。脑海中浮现出了刘建军的身影
“喂,子,老子就是来盯着你的。你千万别干坏事”
“帮个忙,把我老娘治好了,以后老子就不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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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个叫刘建军的让我打这个电话,是你能救他。我现在在哪里我在七台河啊”
往昔和刘建军之间的交集,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老子马上就来”我对着电话了一句,随后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顾翩翩听见了我跟刘建军之间的通话,一把跑过来拉住我问道。
“谁让我记起了刘建军呢,不记得他,我问心无愧。记起了他,如果他真出了意外,这辈子我都不会心安。翩翩,你明白吗我的朋友不多,老刘算一个。不管我帮不帮得上忙,在他需要的时候,我都要跟他站在一起,这就是朋友存在的价值”我轻轻将顾翩翩的手掌握在掌心,看着她道。
“官人,想做就去做吧。妾身支持你,有妾身在,必保你安然无恙”脑海中的顾纤纤在那里对我道。
“我去去就回”有了顾纤纤在侧,我心中更是底气十足。轻轻抱了抱顾翩翩,然后向外走去道。
“刘局,观音像莲花座下有个洞口看来许队他们就是从这里下去的”我出门的同时,刘建军也已经登上了观音阁。00个平方米大的观音阁很快就被干警们搜索了个底朝天,可奇怪的是这里居然空无一人。不仅是孙天赐不见踪影,就连许海蓉和她的部下们也不知所踪。联想到跟许海蓉之间最后的那个通话,刘建军让人对殿内那尊观音像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和搜索。很快,负责搜查的警察就从观音像后探出头来喊道。
是的,刘局,自打刘建军出那句卵的书记,并且跟干警们一起登上了观音阁之后,干警们对他的称呼就从书记改回了刘局。喊他书记,那是对上级领导的称呼。虽然尊重,可是却显得疏远。而称呼他刘局,则是代表着自己人,咱们是一伙儿的
“注意安全,带了手电没有”刘建军将微冲提在手上,单手一撑身前的香案就翻身蹦了上去。几步跳到观音像后头,看着莲花座下边那个黑黝黝的洞口问干警们道。
“有”有警察身上携带了带照明功能的电警棍,一听局长要手电,慌忙从身上解下来递了过去。
“刘局,你看这里有脚印”将电警棍头前的照明灯打开,一个警察顺着洞口就照了下去。洞壁四周都是被开凿得参差不齐的岩石,偶尔还有几滴水渗透了进来。潮湿的洞壁上长了一些青苔,一块青苔上留下了一个很清晰的脚印,看上去是刚踩不久的。
“留下一些弟兄把这里控制起来,来几个枪法准的跟我下去支援许队他们”刘建军尝试着拨打了许海蓉的电话,电话里传出的却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不知道许海蓉在下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