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跟她们一起搓澡?”饭后,我打着饱嗝跟在侍女身后往宅院的深处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一处冒着热气的方池子,池子旁边还有几个半光着的女人正在那里摆放着浴袍什么的。上官牧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然后努努嘴问道。
“嗤,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嘛?”我满脸不屑的说道,然后运足目力狠剜了那几个女人几眼。
“不是,我是怕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上官牧耸耸肩轻声道。
“”侍女带着我们来到了水池子旁边,上官牧哇嘞哇嘞哇的对那些女人们嘀咕了几句。女人们将手里的桶啊,刷子啊,毛巾什么的放下之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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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们说什么呢?”我脱掉鞋和袜子,用脚试了试水温然后扒光了跳进去搓洗着问上官道。
“我说这里不需要她们。”上官牧下水靠坐在池子里惬意的道。几天没洗澡,身上都起泥垢了。泡一泡,确实非常舒服。
“擦”将毛巾打湿,仰首靠在池沿儿边上对他竖起了中指。
“要不,我把她们跟喊回来?”上官牧捧起水搓了搓脖子对我说道。
“滚!”我拿起皂角往身上涂抹着道。
“那个,泡澡最好别在池子里抹这个,水都浑了”上官牧瞅着池子里逐渐浑浊起来的水对我说道。
“好吧,把皂角递我一下。”见我不理他,而是专心做那里搓洗着,上官牧无奈的冲我伸手说道。再掰扯下去,待会整池子水可就都脏了。
“多佐!”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先后从浑浊的池水当中跳了出来。披好了浴袍,趿上了木屐之后,不造隐藏在哪个角落一直偷窥着我们的女人们脚踩木屐踏踏踏地蹦跶着出来了。走到我们跟前,一躬身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上官牧对视了一眼,然后跟在这些女人的身后就朝一个漆黑的院落里走去。
“什么东西这么臭!”进了院子,上官牧抽抽鼻子轻声问我。
“尸臭味!”我侧身在他耳边提醒着他。
“多佐!”几个女人将我们引到一处房子跟前,躬身对我们招呼了一声,然后转身踏踏踏地蹦跶着离开了。
“吱嘎!”院门传来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嘭一声被关上。噗噗噗,挂在屋檐下的灯笼无火自燃起来,将我们四周照得纤毫毕现。踏上脚下的sān_jí台阶,我跟上官牧双双抬手推向了眼前那两扇半掩的木门。门开,屋内左右齐齐排列着两排蜡烛。一阵腥风拂过,烛火摇曳着就燃烧了起来。
“好多灵牌!”屋子里当面上下六层,每层不下几十块,全是灵牌。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森。上官牧双拳紧握了一下说道。
“你看这里!”灵牌前头有一方祭台,祭台上边有一滩血迹还有一些残留其上的毛发。我走过去凝神看了看,然后回头对身后的上官牧招呼道。
“这里死过人。”上官牧眼神缩了一下道。
“砰!”身后刮过一道阴风,将木门给带上了。屋内的烛火一阵剧烈的摇曳,恍惚之间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那些令牌里涌了出来。
“开眼咒!”我默念完开眼咒,放眼看去就看见无数的浪人,军人齐刷刷站在我们身旁正阴测测看着我跟上官牧。
“正气八方!”我将上官牧猛地往身后一拉,挥动手臂就朝脚下打出了正气八方。一道八卦浮现在我的脚下,无数剑气冲那些浪人还有军人席卷而去。这是在日本,要是换了国内,正气八方的剑气会更凌厉一些。不过比大洋彼岸要好一些的是,我在这里道术并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可以正常的使用出来。这或许,跟中日之间的文化一脉同宗有关系吧。
“嘶嘎”剑气过处,一时间屋内灵牌纷纷破碎。围在我们身边的那些个浪人还有军人,也被剑气绞了个魂飞魄散。
“你们的灵魂,应该比其他人更适合做供品。你们的血肉,说不定可以重塑起他们的肉身。”大门忽然被打开,门外站着一排腰插太刀的武士。首当其冲那位,手里拿着一支手枪指向我用汉语缓慢的说道。
“其他的人,都被带到这里来做了供品?”我跟上官牧缓缓转身,看着门外那些武士问道。
“能成为帝国勇士们的供品,是他们的荣耀。总有一天,帝国勇士们会复活,再度踏上他们未曾走完的征程的。”拿着手枪的鬼子冲我们一抬下巴沉声道。
“他们的结局,依旧会是那样,并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改变。”上官牧沉着脸走到门口说道。
“我们会团结一心,而你们则分崩离析。如有一战,结局尚未可知。对于结果55开的事情,我们很乐意去尝试。”鬼子用枪遥指着我们,微笑着说道。
“拿下他们,然后送进祭堂。”抬头看了看天色,拿枪的鬼子对身后的武士们说了一句。
“擒贼先擒王,纤纤,干掉那个拿枪的。”枪,是当下唯一可以对我造成威胁的武器了。只要把那个拿枪的干掉,剩下的那些个武士们,完全不足为惧。我跟上官牧并肩而立,心中对早已经蠢蠢欲动的顾纤纤嘱咐了一声。
“锵锵锵!”武士们拔刀冲了过来,我跟上官牧对视了一眼,并肩朝那些武士们迎了上去。
沉腰,踏步,舒臂,勾手,我率先勾住了一个武士的手腕,然后顺势一扭,将他的关节给卸了之后把刀给夺了过来。
“拿着,自己小心!”将手里的武士刀递给身边赤手空拳的上官牧,我提醒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