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那满是胡须男子身边的一名青年笑着说道。
这他,虽然一身锦衣,然则,浑身却骨瘦如柴,看起来,跟一根竹竿一样,站在风中,都会让人有种一阵风吹过来会将其当场刮走的担忧。尖嘴猴腮,那样貌,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偏偏手中还攀附风雅的拿着一柄折扇,自作fēng_liú的摇着扇子。
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担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当场咳屁了。
“哼,不过一小小的酿酒师而已,何须大哥二哥,三姐费心,等小弟回去,召集天下酿酒师,必然可酿造出举世无双的佳酿。”
那最后一名年龄最小,只有十六七岁,一身雪白锦衣,眼睛高高抬起,脸上散发出丝丝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浓郁傲气,调侃道:“不过,二哥你这酒可就别乱沾了,要知道,酒色有如刮骨刀,刀刀催人倒,你那身子骨,已经被色给掏空了,再沾上酒,你是不要命了。”
语气不屑,高傲的说道。
“嘿嘿,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美色于我,那是疗伤灵药,美色越多,对我就越有益,别看我瘦,我浑身都是肌肉。这点,那只有我睡过的女人,才知道你二哥的厉害。”那瘦弱如竹竿的青年不以为意的怪笑道。
这四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在外面被称之为酒色财气。
分别是酒鬼钟无命,色鬼西门庆,财姬沈芸,傲公子慕容冲。
他们四个也都是世代交好,彼此间熟悉的很,很早就义结金兰过,以酒鬼钟无命为首,奥公子慕容冲为四弟。可谓是情同手足。
交情自然非比寻常。
“老二,你注意点,三妹还在这里,你就不能收敛一点。”钟无命醉眼迷离,看了西门庆一眼,说了一句。
“嘿嘿,大哥,我们兄妹四个,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啊,兄弟的禀性也没必要在三妹面前遮掩,反正三妹早就见怪不怪了。何况,三妹最赚钱的生意,还不正是那春暖阁。”西门庆嬉皮笑脸的看着沈芸,馋着脸说道。
“呸!”
沈芸呸了一句,皱了皱眉道:“老色鬼,你找女人我可不管,不过,你在我那春暖阁中,可是有数十次没有结账了。不将钱结清,看我以后还让你进春暖阁。”
慕容冲听到,似笑非笑的看着西门庆,道:“三姐在春暖阁门口立了块牌子,西门庆与狗,不得入内。小弟还亲眼看过,写的不错。”
西门庆听到,如遭雷噬。
整个身躯当场一顿,接着,脸上,眼中,流露出一种悲愤欲绝的神色,手中的折扇指着沈芸,一副痛苦的神情,悲呼道:“三……妹啊!!我是你二哥啊,西门庆与狗不得入内,三妹,你竟然将你二哥与狗相比,不就是欠了点钱吗。用得着下这样的狠手么。”
“如此行为,还有公道吗,还有天理吗。”
一脸悲痛,仰天悲叫道:“三妹,二哥不想活了,二哥的脸面全丢光了。”
“大哥,四弟,不要拉着我,让我一头撞死在三妹面前。”
西门庆怪叫一声,一边作势要向着不远处一块巨石撞过去,一边却将手朝着钟无命与慕容冲伸了过去。一副不要拉着我的模样。
不过,等了半天,却没发现任何人来拉他。
钟无命提着酒葫芦,自顾自的喝着酒,慕容冲抬头看着半空,似乎在研究天生的云怎么会那么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