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现在是自由民,奉龙之母丹妮莉丝为女王陛下。”
“我没有问你现在,我是问你过去,请你据实回答。”克莱昂加重了语气。
“大人,我以前是一个小善主,我是经商的,一切都是合法生意,我靠自己的勤劳致富,没有买卖过一个奴隶,也没有虐待过一个奴隶。”
“没有买卖过一个奴隶,那你的家里是没有使用过奴隶了?”
“使用过奴隶,大人。我是向其他善主雇佣的奴隶。”
“嗯,使用过奴隶,那就是买卖过奴隶了。亚摩斯希伯,你是个喜欢说谎的人啊!”
“大人,我过去并没有触犯阿斯塔波的任何律法,如今我是女王的子民,也没有触犯过女王定下来的任何律法。”
“你买卖奴隶,就是犯罪。你的手上沾满了奴隶的鲜血,所以,你得跪下。”
医生说道:“克莱昂执政官,任何自由民都不用给长官下跪,这是女王陛下颁布的律法。”
“你说得没错,医生。可亚摩斯希伯并不是女王陛下的合法子民。亚摩斯希伯,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自己下跪,还是我请你下跪。”
“我绝不会下跪,女王陛下的律法中没有这一条。在面见女王陛下的时候,我也不曾下跪,女王陛下也不要我们下跪。”
“但在我面前就不行。你可以欺骗我们的女王陛下,却无法欺骗我。来人,让亚摩斯希伯跪下。”
呯呯两声,两把刀鞘砍在了亚摩斯希伯的膝弯上,亚摩斯希伯跪了下去,但他很快的又站了起来。
“给我打!”克莱昂发出了命令。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亚摩斯希伯按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直到亚摩斯希伯晕死过去。哗啦,一桶冰水泼在了亚摩斯希伯的脸上,亚摩斯希伯苏醒过来,他啐出一口鲜血:“克莱昂,你会不得好死,女王陛下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克莱昂嘿嘿笑:“亚摩斯希伯,你今天来请愿,有什么事?”
“我的海盐店铺、服装店铺、大米店铺被一帮自由民抢劫了,我是来报案的。”亚摩斯希伯有气无力的说道。
“哦,谁抢劫了你?你控告的人呢,在哪里?”
“大人,我不告了。”亚摩斯希伯说道。他向大门外爬去,地上是殷红的血迹和水渍。
“就这么想走?亚摩斯希伯,你家里有儿子女儿吗?”
亚摩斯希伯停住,身子开始发抖:“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阿斯塔波将恢复竞技场,你的儿子将被我们培养成角斗士,你的女儿会被我们训练成**。”
医生大惊:“克莱昂大人,万万不可。”
克莱昂斜眼看着医生:“执政官,有何不可?竞技场和**市场将为我们的城市带来繁华,而竞技场的观赏者将是我们全体的自由民,我不会允许有人把自由民变成角斗士或者**,角斗士好**是善主大人和那些富商们才有资格从事的职业。他们曾经把我们变成奴隶,变成角斗士和**,现在,该轮到他们了。”
士兵和下面的自由民们一阵欢呼。
“听听子民们的声音。”克莱昂笑道,“医生,民意就是神意,民意也是女王陛下的意思,如果全城的十数万的自由民都赞成恢复竞技场和**市场,女王陛下也会同意的。”
“同意!我们同意!”士兵和请愿的自由民们大喊。
只要是善主、富豪、大商人和他们的家人们来做角斗士和**,就是大家深切拥护的。
医生脸色很难看的站起来,说道:“你们违背了女王陛下的意志,女王陛下给了你们自由,把你们从苦难中全部解救出来,你们就是这么来回报女王陛下的恩情,你们当初谁喊了弥撒的人,站出来,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们不遵守女王陛下的律法,这是对是错?”
“我们遵守了女王陛下的律法,我们只是针对过去的罪犯进行了审判。人犯了罪,就得付出代价,事情就这么简单。以牙还牙,是我们阿斯塔波人的本色。”
于是,士兵对医生怒目而视,子民们开始谩骂医生。
医生愤怒离开,走下了台阶,他刚走出金字塔大门,就被一个暴民一拳打在了脸上,医生倒在了地上,脸上流出了鲜血。
“医生?你是医生还是善主?我记得很清楚,你也是一个善主。你能欺骗女王陛下,却无法欺骗我们。你以前是个善主,以为换个身份就能再次奴役我们了?”暴民大喊大叫,一脚猛踢在医生的脑袋上,医生手脚剧烈痉挛,说不出话来。
“装?各位兄弟姐妹,打死这个善主,我们不能再让善主来统治我们。”
于是,民众们拔出尖刀一哄而上,他们把医生砍成了数片,手脚砍开,身躯砍成肉块,一一插上了他们的刀尖或者枪尖。
克莱昂很满意大家对医生的同仇敌忾,他说道:“来人,把亚摩斯希伯抓起来,关进地下黑牢。”两个士兵走出队列,把亚摩斯希伯拿住,押进了金字塔地底下的黑牢。
“来人,去亚摩斯希伯的家里,把他的儿子全部抓起来,训练成角斗士,把他的女儿和妻子抓起来,训练成**。”
一队士兵大喜,飞也似的去了。
自此,阿斯塔波落入了克莱昂的手里,短短十天,阿斯塔波恢复了竞技场,也恢复了**市场,全城内外掀起了恐怖气氛,自由民们大肆搜捕有钱人、商人、善主,敌对的自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