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风尘仆仆,终于如约赶到了京城墨府的本家,墨前缘眼眸里都是藏不住的欢喜,墨谦尘心黎也满是开心与自豪,他自信一定能在比赛中拿到前三,风风光光的把本家亲人迎接回墨府本家。
唯独狸久,只是含笑不语,好似真只是个跟过来见世面的小丫头,安静的住在旁边的小别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副赢弱的模样。
这也怪他们来的那日,恰巧赶上了墨府一位公子的生辰,附近有些头脸的也都是前来祝贺了,而狸久这容貌又无半丝遮盖,被众多修仙大家看到了。
竟然还被二位元婴期的修士给看中了,出言调戏了几句,墨谦尘虽有心想上前去帮忙,但是奈何他人微言轻,无奈还是被本家的一位长老给拦了下来,便是让她这段时日安静在院子里莫再出来了,免得被一些大人物看中了,他们自然是了这么个小丫头去得罪了大人物。
狸久一跨入墨府就储物袋里的桃花枝便是开始蠢蠢欲动了,她这桃花枝以吞噬魔气成长,越是精粹的魔气它便是越欢喜颤抖,只是她却不知是因为修为太低还是被什么宝物给遮蔽了,却是始终感觉不到有任何的魔气。
而且这小小的墨府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个出窍期后期的尊者,她一进踏进墨府就感觉自己被锁定了,被监视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她内心却也有些雀跃。
似乎没有头绪的魔族,这时好像有了眉目。
因为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狸久也没有法子在别人的眼皮弟子修炼,她如今展露出来的不过筑基期初期的修为,只得老老实实躺在院子里面看木功。
就这么一个月过去了,多亏了这个无聊的一段时日,她居然隐隐约约好像摸到了木功功法的门槛了,她如果再静心个一年半载,或许能真的摸到木功功法的大门。
只是时不待她,转眼就到了宗门考试的最后三日了,墨谦尘进入了弟子前十,但是却只是第九的末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有力却打不出来,并且十分吃亏自己没有个称心如意的法器,毕竟别人是法器,而他是法宝,在低级修士的战斗里面,很吃亏。
这段时日,墨谦尘也算是墨府里风头正盛的几个小年轻里面的人物了,从最开始下人们的轻蔑和不屑,到现在一口一口的一个墨谦尘小公子。如今也都是从杂院搬进了中心院落了,不论比赛如何,他是定能回归墨府本家了。
进入前十,他不过堪堪险胜,而且还受了极重的内伤,虽说宗门里提供了药丸恢复了大半,但是这是他胜的最艰难的一次,他感觉到自己若是想再前进一步都极为艰难,之前还在狸久面前说大话一定会进前三,他如今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生疼。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比赛,还有认识宗门里的兄弟姐妹,也没有时间来找狸久,每次比赛胜利了都想和她分享喜悦,战败的时候却又庆幸她没有来,看不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他站在她院落前面,他心里算着,已经有整整三十三日没有看到她了,除了比赛的时候他心里都是想着她,站在门口却又不敢敲门进去,怕她对自己失望,又怕她生自己的气。
“吱呀”一声,远门从里面被打开了,狸久一张含笑的眼眸看着他,笑道;“怎么站在门口也不进来”。
墨谦尘不知为何居然心里有些发酸,跟着她往院子里走了进去,瞧见她懒懒的躺在在贵妃椅上,旁边还放着一本已经泛黄快有些破忽然就格外的平静和安详了下来。
狸久瞧见他想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站着在自己面前,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有些宠溺道;“嗯?受伤了?进前十了,可是有些吃力了?”。
墨谦尘丝毫都不意外她不出远门却知自己的所有事情,她的手段,自己可是清清楚楚,乖巧的点头道;“恩,他们都好强”。
狸久用手在他腹部修复受伤了的丹田,挑眉看着他,有些轻蔑道;“不过尔尔,你若是进前三是没有问题的,若是想挣第一拼命也未尝不可”。
听到这话,墨谦尘眼神闪了闪,抿着唇,似乎在思考什么,腹部温暖的热流让他浑身都十分舒畅,听着她的话,堵塞在心口的郁闷和不甘都渐渐的化为了他内心的力量,必胜的力量,他绝对不会让狸久失望。
狸久轻笑出声道;“想通了?”。
墨谦尘坚定的点头,道;“这一场比赛,我绝对不会输”。
狸久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见他颓废都被那坚定必胜之心取代之后,便是满意的点头,伸了一个懒腰,又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道;“你去里屋搬个小凳子过来,我来指导你几个修炼上的错误”。
墨谦尘听到这里心里一喜,赶忙进屋子从里面搬了个小凳子,却也粗粗一眼看到屋子里的简陋与寒酸,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起来,想到她是因为不放心自己才跟了过来,但是从第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保护好她,如今却更是住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心中里有愧。
狸久瞧见他磨磨蹭蹭才出来,脸色也并无之前好看,便问;“怎么了?”。
墨谦尘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一战他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拿到第一,让狸久在墨府里面享受到其他公子小姐的待遇。
心里这种小心思又怎么好意思说,遂摇头道;“无事”,说完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她放心。
狸久心里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只是浅笑,对于这种小事情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