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联金灭辽,最后的结果是金国崛起,吞并了辽国,之后又攻破了汴京,抓走了自己的宝贝老爹和哥哥,要是金国人再被蒙古人干掉,那到时候他是不是会被抓了呢,他可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
“圣上,现在金国在南线接二连三地被韩世忠、张叔夜、翟进、王彦几位大人所挫败,所以已经不是靖康之难时,那不可一世的金军了。”
“这几位大人确实是劳苦功高,只是难道说爱卿是主战的吗?”
“臣下要是主战派,就不会说南自南,北自北了。”
“说的也是。”
不要看赵构现在年轻气盛的样子,实际上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成为河北兵马大总管,就一直带着人马在跟,北面的金国在作战,很可惜经历了靖康之难以后,他们大宋基本上就没有怎么赢过了。
靖康之难一一几乎将大宋所有的气势给打完了,敢于去主战的人就那么多,大将就那么多,而且还战死了很多,押走了很多,病死了很多。
前前后后有的如李若水、陈过庭、秦桧、马伸、何栗之辈,全部都被押往了金国、或者是直接被杀,如果不是秦桧的出现,这里还要加上张叔夜的名字。种师道、折可存病死,种师中战死,陆登战死,折可求投金,杨进投金、聂渊投金。
在这样的不利局面下,赵构实际上一路南逃,如果不是因为秦桧改变了一点历史,使得山东和徐州一带没有被攻下来,恐怕他也会如历史上一般,在临安的时候正和宫女干着爱干的事情,结果听说经过人来了,直接阳痿变成了太监。
这个地方不是对赵构的调侃,而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情,在他三岁的儿子死了之后,他再也没有能够生出任何一个子嗣,因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这样的能力,或许这也算是上天对他的一种惩罚吧!
天子,天子,感天而生,天人合一,便理应守卫好这一方天地,只知道逃跑,不知道如何去整顿军队,如何去安抚百姓,在这一点上年轻的赵构却做得确实是很糟糕。
现在听到秦桧说的东西,赵构本来有些害怕他也是一个主战派,如果说再来一个主战派的话,自己手下都是这样的人物,那他自己所想的偏安一隅的生活不就不能够实现了吗?
现在在想秦桧话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别人都已经说了,南自南,北自北,这说的不就是想要和金国和平相处,划地而治吗?
如果说真的能够趁着金国在和北面的蒙古人,还有燕赵一带的抗金义士进行战斗的情况下,你这样混乱的局势,和金国人签下划地而治的和议,对于他来说绝对是现在最好的局面,而且是最能够实现他在东南一代享乐的好事。
“如若是这般,爱卿以为我大宋应该如何行事呢?”赵构赶快问道。
“圣上有所不知,现在金国确实是内乱不断,金军攻破太原府后,梁兴、赵云、李进等人组织太原府和绛州的忠义军民,抗击金军。
他们先后曾克复河北路的怀州和河东路的泽州府、隆德府、平阳府,并在太行山建立根据地,组织忠义保社,四出游击。他们还引军东下,攻击磁州、相州一带的金军。
之前金国数年间便灭亡了辽国,又攻陷了汴京,凭借者,其金戈铁马也,我大宋空有百万之众,不能够奈何,实为让人难堪。
然金国源自辽东,辽国之地何止万里,占我大宋之地又何止千里,这便也注定了其需要花费相当的时间和精力来消化这一胜利果实。
金人既要扫清辽、宋之民的反抗,还要对新占之地进行有效的管理和控制,是故辽国多有官员被善待,以便其管理地方,又曾立太宰张邦昌为帝,现又预立故宋济南知府刘豫为帝,乃是试图效法五代石敬瑭之故事也。”
“这又是为何?”
“其土辽阔,然其民少,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金尚不具有足够之能力,臣下所说的能力其一便是人才上的缺乏”
“人才是吗?”
“我大宋立国百年,科举制度延续前朝,然又进行了一些杂科的加入,官吏、农业、仵作、甚至是匠人,博学之士层出不穷,有足够的官员能够填补各地的各种空缺。
然金国行事不计后果,何止是在我大宋每有屠城之暴行,在故辽之地亦是如此,故不得民心,加上金国本身就人口稀少,想要管理大片土地上的众多的其他民族的百姓,主要依靠粗暴统治,这就更加激化了各种矛盾。
由此观之,我大宋依然在人才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只要之后善加利用,定能使得国泰民安,福库充足,之后也必然有击败金国的可能。”
“其二呢?”
“禀明圣上,这金国本身行政制度的落后,中央实行的乃是名为勃极烈制度的中央贵族议会制度。”
“贵族议会?”赵构对于这个政治名词还有些陌生,所以看向了秦桧。
“贵族议会,就是由皇族的能够有资格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参与,并且一起讨论最后一项重要决定的制度,这是一种非常原始的游牧部落的,重要问题的决定方式,基本上是所有有权利的人一起商议事情,就算是皇帝也很难决定一件事情。”秦桧解释道。
“那金国之皇岂不是皇权非常之薄弱,蛮夷就是蛮夷。”
“圣上英明,金国皇帝确实是权力相对比较低微一些,因为只要能够参加勃极烈会议的金国大贵族,全都是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