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她一一翻看那些药,几乎全部是抗-生-素和止痛药,还有不少吗-非。
吗-非这种东西在很多国家是禁-药,它可以作为止痛药,也算是毒-品,晚期癌症病人会用它缓解疼痛,不过不能滥用,用上瘾。
百慕五区对这类药没有严格售卖要求,只要有钱,多少都能弄到。
他们买这些药做什么?
莱妮达百思不得其解,出于困惑,回到泰园,她将药交给阿尼,阿尼也是疑惑重重。
“可能是陆東那位朋友有病吧,他是医生,所以深夜才会去看他。”这是最好的解释,阿尼并未深想,将袋子交还给她。
莱妮达示意佣人丢掉,她看了一眼楼梯,轻声问,“琛哥呢?”
“在书房,和五爷通话。”
“昨晚回来,他休息了吗?”
“没有。”阿尼神色凝重,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慕先生这是不要命了!”
阿尼无心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刀刺中了莱妮达的心脏,她浑身一抖,想到昨晚他那句话,心底升腾起恐慌。
她抿着唇,没有多想,快步走向书房。
“琛哥,我能进来吗?”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琛哥?琛哥?……”
她又喊了两声,依旧得不到回应。
于是,她直接推门进去。
书房内的书桌后,男人斜靠在皮椅上,他闭着眼,脸孔冷冽,似乎睡着了。
莱妮达轻轻关上门,缓步走过去,尽可能不吵醒他。
走近了,她才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枚男款的银色戒指。
这枚戒指她知道,当初琛哥让人特意定制的,一共有两枚,其中一枚给了狱宁安,属于情侣对戒。
她没见他戴过,想不到他一直随身携带着。
她轻轻拿起那枚戒指,非常简单的款式,却心意十足。
戒指内圈刻着一行英文,you’re-el,这句话包含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也是最动听的情话。
不露-骨、不肉-麻,可直击人心。
相信任何女人听了,都会感动万分。
莱妮达红了眼,她捏紧戒指,此时此刻不仅恨,更是嫉妒与羡慕,嫉妒那个女人拥有他的心,羡慕那个女人得到了他的爱……
“放下!”倏然地,男人睁眼,黑眸凛冽地瞪着她,声音自牙缝里溢出,冷得刺骨。
莱妮达一惊,手一松,戒指掉在了地上,滚入书桌下。
慕庭琛立刻弯下腰去找,书桌很大,全红木质地,离地不足两公分,根本看不清桌底。
“谁让你碰的!?”男人暴怒,隐忍一晚的情绪终于爆发,嗓音几乎要掀翻屋顶。
莱妮达吓到了,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怔怔地站在那里。
獾陌⒛崽见怒吼声,开门进来,看到男人在搬移书桌,立刻喊人。
“慕先生,这太重了,让我们来吧!……”阿尼上来帮忙,这张书桌当初是他看着工人们搬进来的,有千斤重。
慕庭琛眼不抬,没有理会,可纵然他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独自搬开千斤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