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宫羽眼神有些愤恨,南宫千寿则有些无奈的叹息道:来日方长吧,经过这一次,咱们可能得重新计划了。
其实这次事件铸成的原因大家心里多少有些心知肚明,严武本身就是个具有野心与城府的年轻人,从这件事看来,此人极其善于伪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曾经甚至为了谋求会长位置将自己的亲姐姐送给了前任盟主刘晖,后者则为了拉近天道盟与南宫府的关系,又将刘晖转送给了南宫千寿。
南宫千寿原本的计划是想通过这个第一次登府就敢于调戏南宫栀的愣头青从而控制整个天道盟的,却没想到玩了一辈子鹰的他结果却被鹰啄瞎了眼睛。
无论是之前在宴会上惹怒于我,还是后面招惹公孙天命,都只是这厮掩饰自己城府的做的文章。
估计在那个时候他就与公孙家勾搭上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公孙天命并没有对他下手的原因。我可不相信刘晖真的有那么大的面子。
总而言之,严凤娇姐弟这一出戏也算即将落幕,再次相见时,很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以南宫千寿的性格,可不管你曾经是否与他曾是枕边人,也不管你是否天生龙象之力的天赋奇才。
任何敢于挑衅他的人,他都不可能会放过。
抵达厦门码头已经是傍晚八点钟左右了,章宪之早早的带着南宫府上的几位旁支家长守候在码头上。
瞧见我们一行人下船后,赶忙迎了上来,当天晚上则留宿在厦门威斯汀酒店,这家酒店其实也属于南宫家参股产业,所以在安保上,应该不用太质疑。
休整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便乘车回到了位于福市的南宫府。
在获得我们回来消息的南宫栀早早的等候在了南宫府门外,在见到我浑身缠着绷带的时候,当时就抑制不住情绪哭了起来。
无奈之之下,我只好亲自过去哄,好说歹说才将她哄好。
而经过我这次受伤,南宫栀对于我此前的怨气似乎也已经消耗代价,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微不至的体贴。
或许是即将已为人母,在接下来一个多月我休养期间,发现南宫栀在心态上似乎有些一些转变,当然这种转变主要还是体现在脾性上。
似乎并不像以前那么喜欢生气了。
不过这倒是要归功于微信上的那些营销号所发的关于胎教之类的文章,她也会经常拿来跟我分享,好的东西我自然回认同,至于那些毫她不要看,以免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这套说辞倒是百试百灵的,有时候我会觉得她已经将所有的期望都给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在南宫府上修养的日子恬静而又温馨,南宫栀的肚子也日渐大了起来。
南宫千寿自从台省归来以后一直都在厉兵秣马,虽然平日里闲聊时并没有说什么,可我却很清楚,被阴的这个仇,绝对不会等待太久。
南宫羽平日里在南宫府势力范围内四处游走,处理着各种俗事,或许是两年间全国各地的奔走,让他比从前要沉稳了很多,也日渐有了南宫家少主的气势。
腹黑女自从那天我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任何联系于我的电话以及信息,我心里不禁有些惆怅,或许说人生哪能如初见呢?
这句话的作用是相互的,几年前,我们曾经坐在一起约誓过将来会永远在一起,直到相拥着彼此闭上眼睛永远沉睡这样的情话。
几年后我们却形同陌路,像是陌生人一般不闻不问。
归根究底那是造化弄人。
病于春,愈于长夏,长夏不愈,迟于冬,庆幸的是我的身体在两个月后的夏至就已经完全痊愈。
而这个时候,南宫栀也已经身孕八个多月了,白天经常喜欢嗜睡,夜间会在后宅花园中纳凉。
我也会陪在身边,侧耳覆在她的肚皮上听着里面小生命的动静。
当第一次感受到隔着肚皮的他她触摸我的脸颊时,我似乎已经找到了身为人父的感觉。
直到夏至后的第七天,这天早晨,天气闷热,我与南宫栀相继起床后,帮她梳妆整理了下便准备出门,刚打开门,便瞧见正管家一脸焦急的在台阶下踱步,瞧见我们开门后,赶忙迎了上来,大呼小叫道:姑爷大小姐,你们可总算开门了。
南宫栀嘴角微扬道:怎么了付伯?
正管家一脸焦急的指了指前殿房间道:一大早外面就来了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要找姑爷,羽少爷正在外面应付她呢。
找我?
我诧异的望着正管家,而南宫栀则听到女人后,扭头瞪了我一眼,继而朝正管家微笑着道:付伯,你先下去吧,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付伯应了声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望着他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些不解,纵然是有女人找我,他也不必这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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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他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似乎意识事情似乎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在去中厅的路上,腹黑女只是简单的询问我是否知道是谁?
我自然说天地良心,这些天一直都在府上,哪里知道是谁找我。
我这话她倒是信,毕竟这两个月我确实哪里都没去,基本上每天晚上也都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来到中厅,尚未进门并听到了南宫羽温和的道:姑娘稍安勿躁,我已经让管家去找他们了,或许马上就会到。
听到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