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秃道士被卞炮说的一句话也没有了,瞪着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了,和卞炮这么久了,还头一次,让卞炮看到他这种情况呢!
半秃道士不说话了,卞炮马上回头对正在生气的五门平手下和六门围门的手下走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声的说道:
“两位爷,真是对不住了,你有所不知,我这位大哥平日里受过刺激,只要一看到谁打仗,他们马上就会在旁边骂骂叽叽的。”
说着,他回头朝半秃道士挤眉弄眼的,半秃道士会意,扭过头去,朝着离他们很远的两个斗得正欢的一对,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什么破功夫,还用脚踢别人,就这两下子还不如回家看孩子了,我家旁边的两个女人打架,我看就是这个样子的……”
卞炮马上回头朝着那两个发怒的五门平手下和六门围门的手下走陪着笑说,并用手指着半秃道士,让他们仔细的听着,并说道:
“怎么样?两位爷,我没有骗你吧!就因为他嘴贱没少挨揍,可他没有记性呀!其实你们两个这么精明应该能看出来,他脑袋,对脑袋有点缺……”
两个一看,半秃道士那一付傻呼呼的样子,又看看卞炮,不象说假话的样子,五门平手下马上瞪着眼睛对卞炮说道:
“你们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带到这全都是武林高手比赛的地方呢?要说你们这些流动派,流浪汉,都是一些没有头脑的家伙。”
六门围门的手下的在旁边点了点瞪着眼睛对卞炮说道:
“还不快点把他带走,省得在这里给我们添堵,和这种人叫劲真有些辱了我们的人格,不过,记住了,再让他跑到我们面前,就要了他的命。”
卞炮马上点头哈腰的连声说着,是是,急忙回手把半秃士拉走,半秃道士被卞炮说成弱智,有些窝火,身子一扭一扭的不想离开。
卞炮一边拉他,一边小声的提醒着他说道:
“大哥,你还是省省心吧!别在给我们惹事了,你难道觉得我们现在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再不听话,我就喊小姐了。”
半秃道士一听,马上快速的跟着卞炮回到众人面前,李小姐瞪着眼睛问是怎么回事,卞炮简单的说了两句,恨的李小姐瞪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可五门平和鹿茸门围的功夫不能不注意呀!为了不引起他们的多心,只好让孙大师和他换了个位置,并再三叮嘱半秃道士别再多嘴了。
这一天的循环的苦头,虽然没有进行完,不过,由原来的三四十参加者变成了只有二十余人的对绝。
撑灯夜战一完事,卞炮他们和台上走下来的半秃道士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着,他们那个门派的功夫,古怪,那招出奇让大家留心一些。
有时大家坐在那里,用树枝在草地些画着,然后比划着,如何破解这招。
孙花心擅长使毒,卞炮也不含糊,不过,孙花心说,他看到有几个门派使用的招法,我怀疑他们可能暗中使诈了,可就是没有看出来。
听到这么神奇的事情,卞炮都有些吃惊了,连孙花心都没有看出来,那会是用的什么招法呢!大家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半仙道师付说,大家不要着急,明天还有比赛,只要大家留意,应该能发现里面的蹊跷,如果孙大师无法破解,可以让卞炮和他同时过去。
第二天晚上,大家商量完,马上又都睡去,一夜无话,等到了天一亮,所有人又早早起来,各就各位,细心的观察着每个交手者的招法。
昨天晚上,孙花心的话,引起卞炮的注意,他和孙花心一起,来到他昨天观察的地点坐下来,并小声的对孙花心说道:
“孙大师,你所说的,不就是五门平,和六门围的两个交战者吗?”
孙花心点了点头,用手指着五门平的门下,小声的对卞炮交待道:
“对,就是那个,昨天他愣是把三个其他门派的高手击退,那些败下去的高手,是被抬下去的,他们不服气,说这小子用毒了。”
那五门平的门主赶过来,笑着对那几个门派的人说道,别我的门下没有用毒,就算是用毒了,交战书中,并没有说明不可用毒呀!
那几个门派气的直跳脚,也没有办法,他们将这件事情告诉别的门派交战者,让他们多加小心,说这小子太擅长用毒,要多加小心。
卞炮点了点头,坐下来朝着那五门平的人看去,见这家伙浓眉大眼,肩宽背厚,是一个很强壮的壮汉子,别看他外边看似粗壮汉子。
动作确特别弱软,身子也特别灵活,与对手交战之中,能灵活的躲过敌人的强攻,也能灵活的运用自己手中的兵器,让对手我法下招。
这次他和土牛花门下交手,对方使了一不扁担,要不是亲眼看到,卞炮真的很难想象,就这么一个看似很普通的扁担。
在这位高手的手中,好象一个面条似的,想怎么使就怎么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扁担随着自己的意念而走,好象有神似的,随心所欲。
看来,土牛花的门徒手段太高,本来还微微占那么点上风的六门围的人,渐渐的有些吃不住劲了,有几次,要不是他的软功厉害。
真就被对手的扁担打在头上,那么有力道的扁担,可不是好玩的,真要是一命击中,那脑袋肯定会打得爆碎,死于当场。
两个人激战到了白热化成程度,难解难分,一合两个人斗在一起,一会又快速的分快,好象两个花团在不停的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