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俊天阴恻恻的声音骤然传来,赵云秀原本姣好粉嫩的俏脸瞬间苍白,眸光微闪的摇头,一旁的红梅战战兢兢怯怯地低头后退两步。
“怎么不说话了,嗯?”大手狠厉的掐上她白皙的脖颈,丰俊天说得极为温柔,然而那极为和缓的语气听在赵云秀耳中却是犹如魔鬼索魂。
“滚,都给本宫滚!”眯着眼睛的丰俊天骤然爆喝。
红梅与侍卫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随着房门的轻轻合上,丰俊天转而看向赵云秀的眸光中满是邪狞,被寒眸中的嗜血邪光所摄的赵云秀只觉得浑身颤栗,却是说不出话来。
暴怒中的丰俊天反手一抓拖着不能逃离的赵云秀便向里屋走去,片刻功夫便传来了女子的痛楚娇吟喘息,夹杂着男子的咒骂与暴虐的低吼之声。
匆忙赶来的孙嬷嬷被红梅死死抱着,老泪纵横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耳畔不时传来主子绝望的尖叫令两人的心尖锐的痛着,却只能颓然的跌坐在地不敢上前,这段孽缘究竟还要残害主子到何时啊!
寂静深幽的暗夜,人心底的恶魔司机而动,人世间的鬼魅魍魉亦猖獗横行。
深山老林中,一处不起眼的灌木丛中两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摸黑搜寻着什么,许久之后两人的身影却是骤然消失无踪,一抹诡异的暗影飘然而至却是盎然钝足闪身没入夜色之中。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三个暗影飞身而去,却是不知暗夜幽灵如影随形。
三人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行不曾停歇片刻,甚至就是悬崖峭壁也毫不犹豫的直略而下消失于浓重的夜色之中,唯有一抹黑影盎然钝足间险险的稳住身形。
悬崖间一座地宫中,白衣翩然的女子快步而行,身后瘦高个与矮胖子两个男子惊魂未定的步履蹒跚,他们虽然已经在这座山里埋伏盘踞了三年有余,然而这座悬崖峭壁之中的宫殿他们却是闻所未闻。
通过一道道毫无阻碍的石门后,三人匆忙而行的脚步被迎面而来的两人打断。
“月姑娘是忘记主人的交代了吗?怎么可以轻易带生人来?”
“禀特使我只怕山下出事了,事出突然才带他们两人来见主人,还请特使通禀。”白衣女子拱手抱拳行礼到。
审视的眸光上下打量一番衣衫褴褛的两人方才转身而走的一人神色间几多怀疑,而依旧站定如松的灰衣少年却是面若寒冰。
待到白衣女子携瘦高个与矮胖子进入暗室时,灰衣少年冷着脸相随而入。
“月牙见过主人。”白衣女子双膝跪地行大礼到,身后两个早已脚软的家伙亦是双双跪下,口中高呼主人万安!
“究竟出了何事?这么急着见本主?”软榻上雪白的白衣飘然,头戴纱笠的女子声音低沉。
“禀主人,山下只怕是出事了,今日原本按照主人的吩咐将最后一个祭品带回准备明日主人启程,却是不想那个女子居然不见了,月牙只怕耽搁主人明日的行程,便命他二人连夜下山再去抓一女子回来,却是不想他们在山下被拦住了去路,而且还被群殴抢走了所有身上的东西。”
“你是说他们身上的东西丢了?”雪白的纱笠盎然一晃,修长的玉手狠厉一击,一旁的石桌应声碎裂。
瘦高个与矮胖子顿时一僵,险些瘫软在地,就是一向漠然的白衣女子亦是脸色怌变神色肃然。
“他们说是被一群莽汉劫匪给打劫了,可月牙却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鬼,我们在这里多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劫匪,况且明日主人下山亦是危险重重啊。”
原本月牙说得无心,然而听者却是一怔,“月牙你是说下午刚刚逮到的那个女人失踪了?”眯着眼睛沉默良久却是心中咒骂,该死的贱人,居然算计到她头上来了,真是该死!
“是的,主人,那人不知究竟是何身份,居然能够抵挡了十里香的药性提前醒来给跑了。”月牙抖着声音战战兢兢道。
“你们为什么没人看着?”声音极为阴鸷的纱笠女子盎然起身走下前来。
“呃,这个……”月牙有些无语的迟疑。
一旁沉默良久的矮胖子苦着脸弱弱道,“禀主人,我们、当时饿了,去山里打野味,本以为那两人都不会那么快醒来……”
“很好!”
随着矮胖子的话落,一抹白影飘然略过,而后便重回软榻,“蠢货!”
瘦高个抖着身子凝望瘫软在地一动不动的矮胖子显然是没了气息,不禁窒息许久,而一旁的月牙却是眼眸微闭,心冷如冰。
“遭了,你们这群蠢猪!”对于眼前嗜血的一幕视若无睹的灰衣少年突然上前便是一声咒骂。
软榻上的纱笠女子神色一变当即起身,“快撤!”
而与此同时,在山顶吹风许久的丰俊苍身后盎然传来了声响。
“王爷。”
来人正是那犹如暗夜魅影的章睿,只见同丰俊苍耳语几句便起身站定,而不远处竖着耳朵的花宏熙却是眉头紧蹙,虽然他听的不甚真切,但月姑娘三个字却是令他思绪万千,难道真的是她?
“章睿。”花宏熙急切的狂奔而至,神色焦虑的道,“你可有看清那个叫月姑娘的容貌?”
“呃、”章睿迟疑了一下,“禀花少主,他们三人都有武功,属下不敢跟的太近唯恐暴露行踪,不知花少主这么问,可是识得那女子?”
“只怕是故人。”花宏熙扼腕一声,“最好不要是她。”
“谁?”一直沉默不语的丰俊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