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这一天阳光直射赤道,昼夜几乎相等,其后阳光直射位置逐渐北移,开始昼长夜短。从此我们将进入明媚的春天,在辽阔的大地上,杨柳青青、莺飞草长、小麦拔节、油菜花香将是比比皆见了。
昨夜最低的气温是零下1度,大雨过后会有雨夹雪,而下没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不可能半夜不睡觉而等这场春雪,天要犯神经病,我不能跟着神经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睡觉忙活两不误的话,当然保证充足的睡眠是必要的。
也许是灯火通明,也许是阳光普照,还在原先的公交公司附近,南北大道上,各式货车、轿车、人力车、电动车、自行车或是行人三三两两地来回穿行,只是谁都不认识谁,而道路两侧各有三两筐的苹果,我就突然有了食欲,走近了看,本是那种黄皮的没有一点斑痕的黄苹果,不过这种品种不是我太喜欢的,我想要的是红富士,一咬起来很脆,口感极甜的那种,然后又向前走,眼前摆的水果渐渐地多了起来,只是都是无人售货的,但没有自动收款机,我就明白是免费的了,只是一路看过去都不是我所中意的,那段路的尽头是一筐我想要的红富士,很大很红的那种,只是可能储藏不当有了许多坏斑,那自然是不能吃的,我便放弃了,前面我似乎并未抬头看。
也许是不由自主吧,抬眼向对面望去,对面的路边已是排满了一整条路的货,都在路边一侧的货架上,像超市里的摆设,于是我就走了过去,在那边路的拐角处见到了我之前在刚才那道路上见到的黄苹果,既然我想要的没找到,那么还是选择它好了,正待我走过去,却又一眼发现那摊位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看来那里是有人在兜售的,既然有免费的,谁又想花钱去买呢?于是又调转了身子,准备再在这条路上选下去,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忘记了我之前是想要的什么了。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会忘了初衷的道理吧?不是想忘记,而是身不由己,或是时日久了,自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意识了。
我也清楚,免费的自然都不会太好,但有总是胜于无的,后来我就看到这条路的路边已是货物摆得满满的了,与超市不同的是,超市里这个货架与那个货架之间是可以过人过车的,而这里却是一点空隙都没有,满满当当地全是货品,印象深刻的是有两三米之长的地方全摆满了全无敌,是名不见经传的那种,也就是杂牌的,至于是什么牌子的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既是杂牌又怎么会入脑呢?而况我本就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不过看到那些全无敌,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夏天这条路上是别想有一个蚊子飞过了。
第二个印象深刻的则是一排塑料茶杯,应该说是刷牙杯吧,应该都不是质量很好的那种,但也感觉不是很差,我还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不过我并没有拿走,似乎那些免费的只适合当场用,而我已没有那种意识把它带回家,家是个什么东西,当时的脑里也是没什么概念的。
后来在望不到尽头的货摊前,连一个人都不曾见,我便知道是进入了乌托邦社会了,也许是心里想炫耀一下的吧?就约了已出差在外的舒畅,当然也有他,串串的爸爸,只是当时并没搞明白为什么来的会有两个人,我只记得是只叫了一个的。在那时已是有些事冥冥中不受控制了。
后来身边还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艾瑶,另一个好像也是女生,但并不是安芬,舒畅本是坐在我身边的,只是他的长相不知怎么地变得是面目全非,也许是熟悉的声音,陌生的面孔,初始是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的,顶多也就是拉家常一类的,似乎也与艾瑶搭上话的,正在我着急天要晚了,这两个人该何去何从时,舒畅居然主动说是要入住樱花楼,我问他怎么会知道有樱花楼的,舒畅竟很清晰的说,“我一个菁湖市的,怎么会不知道樱花楼的所在,是吧?”
这“是吧?”则是对着艾瑶说的,我奇怪他们之前怎么会有这样的默契,可是这种局面已不容我多想了。串串的爸爸像是洞悉我的心机的,已借口出去了,此时并不在身边,那么舒畅已是给自己安排好的住处,我是不是就该找找串串的爸爸了,而心里在听到舒畅有所安排后还是长舒了一口气的,为什么最终选择的会是串串的爸爸,而且是心之所愿,那是我后来怎么也搞不明白的。
而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手机,打开流量,通过微信就可以联系上他的,我就开始在兜里慢悠悠地找手机,舒畅已端着喝水的杯子站到了艾瑶的身边,我还是奇怪于他们两人怎么会那么熟,正在我摸手机时,却听到了闹铃的声音,意思是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了,而我刚才所陈述的一切都不过是个梦。而真实的情况是现实中的我并没有串串爸的微信,我们是在一次吵架后他把我拉入了黑名单的。
我的乌托邦生活也是在梦里过了把瘾。只是我原邀请的一人怎么就变成了两个人,而且哪一个似乎都不是我所熟悉的人了,不仅的面目全非,就连心里也是起了微妙的变化,而我最终的选择也是让我自己都诧异不已的。
有一点可疑的是舒畅与艾瑶怎么还是那么熟,在舒畅清晰的反问后,艾瑶是不出声地面带微笑点头默认的,这份默契岂是三两年的感情能有的?难道他们还在藕断丝连着?
这到底有什么预示呢?难道意思是最终我与串串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