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安芬大爆料,她的姨侄女是借了前桌同学的100元又刚买了个二手机,被安芬发现时还央求安芬千万不要出卖她,安芬知道如果不帮她隐瞒,她们之间的友谊便彻底结束了,而当安芬要把那100元给她时,她怎么也不要,说是坚决不拉她的人情,免得欠得多了还不清。
我说,“看来这次又连上网了?”
安芬,“是的,本来没连上的,还是在她同桌的建议下用了她初一时班主任的号上的,听说那老师是政治老师,不上晚自习,上她的网不容易掉线。”
我说,“不是统一的一个无线网吗?上得多了不过就是有点卡而已。”
安芬,“是无线网,但一个老师一个专用号,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
我说,“那她班主任的网要是被别人上了,班主任不是气死了?”
安芬,“是的,曾经她班主任就逮到一个正玩手机的,手机被摸收时问该生密码,这学生硬是憋了半天不说,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说出了一个拼音的密码,把老师脸都气变形了。而且用的就是她的无线网,她若要用这网,就会一会能上一会下线的。”
我问,“是什么样的话有这个功效啊?”
安芬,“前面是老师的名字然后是‘是傻瓜’,是拼音,意思就是某某某是傻瓜,而这某某某则是该班主任的老师。”
我说,“那她这会乐嗨了。”
安芬,“那自然是了,不过考不考上好的中学也怨不得我了,不管是我姐还是她,不能可怜她这手机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的,总之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说,“是的,如果你买个新的给她,她现在高兴自然说你好,日后可就难说了。”
安芬,“是啊,这样人我见识多了,说不定成人后还说是她的自控力不行,我还是专门害她的,至于她自己,也不是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管她。”
我说,“手机还卡吗?”
安芬,“这回不卡了,网速很快了,而且老板还送了个充电器给她。”
我说,“是新的啊?”
安芬,“100元还想买新的,当然都是旧的,但是比之前的要好,看样子啊。”
我说,“那这回是开心得不得了了,晚自习也不用上了。”
安芬,“唉,可怜我姐还指望着她好好上学呢。”
中午刷卡,突然发现瑞豆没了,之前买过的昨天记得还剩500多元呢,一查记录果真是还剩500多,可是被清零了,头一下就懵了,第一感觉是我又要被骗了,不过这是有客服的,赶紧找到微信上的客服聊天,问了情况说是正在排查,让我明天再试试看,可是明天就会可以了吗?可是我今天就想用啊。
明天就是三八节了,我已不会联想到谁会送我什么礼物了,那个预备从邻而居的是更不可能了,对他,我已是没有半点的奢望了,只不过是凑在一起吃饭,仅是过日子而已。
我的新家里还缺一个电饭锅,一个电碰炉,煤气灶、煤气罐什么的是不需要的,那玩艺啊,太费事,我是一年里不做几回饭的,但既是把它当作家,我希望它像个家的样子,有点家的气息,那也便是少不了油烟的,即使不做什么饭,但是锅碗瓢什么的是一定要有的,也许我还需要一块面板可以下饺子吃呢。
我还想像着,等艾瑶来了,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一个剁馅子,一个切菜丝,一个人揉面擀饺皮儿,然后齐伸手包饺子,那该是多么温馨和齐乐融融啊,也许卜瑾他们也会来的,也许是不需要他们伸手的,只要他们点火,然后把热气氤氲着整个锅的时候,把饺子们一个个拾进锅里,然后看着它们在里面不停地翻滚,再加些凉水浇一遍,也是极有趣的事儿,也许舒畅也会来吧,我定会亲手给他盛上一碗,放好筷子,然后坐在他的对面,看他静静地吃,也许他会不好意思我盯着他长时间地看吧,那么我就帮他倒碗水吧,如果他不喜欢喝饺子汤的话,也是的,我怎么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喝汤还是喝清水的呢?还是应时而需,并没有特别的嗜好?
我也会给自己准备一碗水在面前,只要把碗端起放在唇边,便是偷望他的极好的掩饰,在我如此臆想的时候,我怎么觉得我有时也快要与安芬差不多了,只是安芬看卜瑾那是无遮无拦,另加一声声地“大神、大神”搞得是冠冕堂皇的,而我却是只能偶尔发呆或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联想一下,把自己编排进自己想要进的戏里。
女人节可以有红包抢的,我们开始被莫名其妙地拉进各种各样的群,我本来是准备立刻抽身的,安芬突然拿出压寨夫人的风范示意我别慌,说是先抢过红包再依次退出也不迟,我想想也是,随时候命听指示,一听安芬叫抢,立马就掏出手机,二手指朝上面一抵,手机便自动开了,手纹解锁就是简单而又神速,而且网速也快,不比苹果差什么,不好意思,苹果我也没用过,我只用得起国产,也只钟于国产的。
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琢磨着还有哪个发红包的群是我们没有进去的,然后互相拉,而且研究哪个群里发的红包多,最终结果是做广告推销的才肯发红包,有的是先做广告后发红包,有的是先发红包后才好意思发广告,后一种的我们比较喜欢,只是没有领到手抽筋,理想的效果应该是领到手机发热,或者是卡死也或是自动关机。
做化妆品买卖的都比较豪气,可能爱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