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手下的谋人武将倒还真的不少。
糜竺、糜芳两人就不说了,刘易已经认识。
另外,武有曹豹、曹宏、吕范、赵开、常英……嗯,许多历史上没有留名的武将,共有二十来人,另外,历史有名的臧霸没在,他应该与手下孙观、尹礼驻兵在徐州北面的开阳城,并没有驰援徐州。
文有陈圭、陈登父子,孙乾等人,约十来人,另外还有一众徐州城的豪族富户的族长家主之类的。
那些历史没留名的人,刘易只是点首示意,并没太过注意,对那些史上留名的人,倒是多看了几眼。
刘易特别留意了一下站在不起眼地方的孙乾,这家伙,也是刘备的死忠之一,现在糜竺已经投效刘易了,刘备如果还想谋取徐州的话,可能就要借重孙乾了,只要盯着孙乾,可能就会掌握到刘备的动静。
陶谦介绍完后,刘易亦把自己身边的两女及众将介绍给陶谦认识。完了后,陶谦请刘易进入官衙。
刘易下马,交由陶谦的人牵去马厩栓好,径直的走到刘备的跟前道:“玄德,我们又见面了,风采依旧啊,真怀念以往一起讨伐黄巾贼时候的日子,可是,往日事情,一去不返了。”
“呵呵,看到往日兄弟有如今成就,备打心里感到欣慰,现在都已经贵为太傅了,太傅,请!”刘备倒没有慌张,神色如常的道。
不过,皮笑肉不笑,语气冷淡。好像在告诉刘易,大家心知胆明,就不用说出来了。
跟在刘备左右的关羽、张飞,心里有点儿抽蓄,因为他们都听得出了,哪怕刘易对刘备没有什么歪心思。但刘备似乎真的对刘易有很大的意见,互相之间,已经相当的冷淡,没有再和好的可能了。
他们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刘备因何如此敌视刘易。
在刘备转身的时候,刘易对关羽、张飞两人道:“关二哥、张三哥,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见一次。有时间到糜府聚聚。”
“呃……好!”关羽与张飞没有想到刘易会当着刘备的面邀请他们,这样,有一种离间他们与刘备的兄弟情的嫌疑,如果是平时,他们可不会如再直接答应,但是。现在嘛,他们昨晚就已经商议好了,迟早都要找刘易一谈他们的想法,所以,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哈哈,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请请……”陶谦插身上刘易的身旁,请刘易进府衙。
陶谦作为主人,坐在当中首席,然后众人分两边落席。中间空中一片地方,应该是留给歌姬来跳舞表演的。
刘易与两女共席,坐在左边首席,对面是刘备,身后是关羽、张飞。下首是孔融。
另外的一众武将谋士,各有席位。
“太傅,由于曹贼围城,城内的物资不够充分,因此,陶某只能粗备酒食以待,万请太傅莫怪招待不周。陶某自罚一杯,请太傅恕罪。”陶谦首先端起一杯酒道。
“呵呵,陶使君,如此说便见外了。我们于讨伐董贼之时便认识,虽然没有太深的交往,可是,陶使君温恭厚道的美名,刘易早便知道,对陶使君的人格,是非常敬佩的,所以,我看就大家同饮一杯,来,孔融大人,玄德,干!”刘易双手棒起酒杯,洒然的道。
“太傅,徐州危难之际,太傅现身徐州,对某徐州军民的士气是一大激励,也顿使我们徐州一片光明,所以,太傅可要为我们徐州如何解围,败退曹操大军出谋划策才行啊,大家说,是不是?”孔融亦很早便与刘易认识,虽然对刘易并非有太好的印象,当初就因为张温的邀请,他还派出武安国与太史慈与刘易作对过,但是现在,他却真的想尽早解除徐州之围,所以,有点心急的直言道。
“孔融大人,此话差矣,现在,徐州军民已经做得很好,孔大人发义军来救援徐州,有孔大人在,曹操岂能攻破徐州?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刘某现在,仅只是区区几百人,于徐州之危无甚帮助。”刘易道:“可不能对刘某有太大的期望哦。”
“哈哈,太傅,真是懂得说笑,太傅自从掘起,扬名天下之后,何曾吃过败仗?只要太傅愿意助徐州,徐州之危一定可解。”陶谦听刘易说得谦虚,语气间似有点推托的样子,倒生怕刘易真的不管徐州死活,赶紧恭维一声道。
“陶使君,徐州人杰地灵,又有玄德、孔融大人之助,徐州无虞、徐州无虞啊。看看堂上,人才济济,实不用担心曹操能破城。”刘易似有点矜持的道,并没有就答应陶谦什么。
“哈哈,喝酒喝酒。打仗不饿差兵,先吃饭喝足再说。”陶谦打了一个哈哈,然后再拍了拍手掌,一队舞姬走了出来,同时也响起了琴瑟之乐。
今天曹操没有攻城,为了接待刘易,陶谦才会设宴,不少人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的吃喝了。现又恰逢午时,都有点饿了,刘易今天也没有吃过东西呢。在舞姬诱人的舞蹈当中,在那些侍姬的活色生香当中,大家倒放得开,一顿海喝。
酒过三巡,陶谦见刘易放下了筷子,便挥手退下歌舞姬。
待厅堂上的人都已经停止了吃喝,陶谦神情一肃道:“太傅,说实话的,徐州军民一心,加上有玄德、文举率军来援,曹操一时半刻的确是难以攻破徐州城。可是,徐州城内,军民数十万,每天要消耗的粮食以海量来计。徐州富裕不假,可如此的消耗亦不堪负重,如此下去,徐州还能坚守一个月就算相当不错了。”
“嗯,战争拼的就是消耗,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徐州城现在,已经被曹军所围,成了孤城,没有外援的话,坐吃山空,徐州纵有更多的存粮,怕也不够这么多军民消耗。这一点刘某了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