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中间理由也很简单,如果说这些人没有收了什么好处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些没有无亲无故的人做出这些事情呢?
再说了,文爷爷当初选择将孙子文强带走,就等于是已经放弃了儿子文彰,往更加严重里说,是他选择保留自己的孙子,而放弃了儿子儿媳以及他们身上还有更多未来的可能性。
只是当初一直都有一件事情困扰着月冥焰,就算是知道今天的现在他也依旧没有想明白。不过几分钟之前,他似乎找到了一点眉目。
文叔叔,虽然说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但是眉宇之间居然闪烁着精光,可见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聪明到即使这么多年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他依旧活着。
试想一下一个人在那么多的包围圈当中,能够打造出自己的一个茶楼,可见没有一点手段,那也是不现实的。
又或者说有些人可能在背后支持着他们,保护着他们,甚至为了帮他们啊,开了那样一个茶楼,但是可能吗?
两者相比较,月冥焰个人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真正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文叔叔这个人。
他好歹也是文缜爷爷的儿子,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文缜爷爷那样出色的一个老人家,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平庸之辈呢?
再说了,文爷爷把文强带走那也是文强出生之后的事情,出生之前的那些年,文叔叔不也一直跟着文爷爷生活嘛。
结合各个方面的因素进行考虑的话,文缜爷爷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平庸的人,相信在那些年里,文叔叔肯定是接受了很好的教育。
如今再联系起文婶婶的事情,这一切似乎都有一些眉目了,因为一直以来有些说不过去的事情,现在好像一下子都能够解释得通了。
“你们这些人就老老实实地跪在这里,跪上半个月的时间,谁都不准起来。若是叫我发现时间没有到,谁胆敢离开的,一个一个的不但要废掉双腿,连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月冥焰什么废话也不多说,只是给他们半个月的时间,好好的跪在这里反省一下他们过去的人生。
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就对自己的人族同胞做出这些欺凌的事情,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怎么行。
“我知道你们的心里都非常地不服气,但是不管多么不服气,你们也要给我憋着,因为你们所欺负的人,他们的儿子如今是堂堂的无境主宰。在他的面前,你们这些人就像是一群蚂蚁,被他一脚踩死的都是可以的。”
要知道,在人族的世界,实力的高低直接决定了身份的尊卑。
文强如今就是因为主宰,他的身份远远高于这些人,连带着他的亲人也都变得高贵起来。
所以说,欺负主宰的亲人,这个罪名那可是相当严重的。放在平时,只怕脑袋都不保。
可如今这么多的人,正所谓“法不责众”,月冥焰罚他们跪上半个月,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当然,如果他们对这件事情有任何意见的话,可以选择不跪,直接把命交出来,痛痛快快地结束也行。
但是,正如焱槿所预料的那样,在长跪着的上万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自己选择去死。
“我们不奢望在短时间之内让这些人族变得有骨气,有担当,但是也不愿意看见同样是人族,他们却变得如此的窝囊。”
焱槿这些话其实是冲着那些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说的,她不求这些人明白自己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他们今后至少要有自己的节操和立场,不要像今天跪在地上的这群人这样,那是真的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其实你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不过是境界比我们高一点而已,境界越高的人就越容易怕死,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这样说他们,他们其实也只不过是鬼迷心窍而已,既然都已经愿意跪在这里半个月了,你又何必说这些风凉话呢?”
那些站着的人群当中走出来一位妙龄女子,身上穿着的衣裳洁白如云,黑色长发犹如瀑布一般,静静地垂落在她的身后。柳叶眉下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月冥焰,完全不掩饰她对这个男人的欣赏和倾慕。
穆月璇不知道为什么,跟对方的视线发生碰撞的时候,就感觉那眼神里来了浓浓的挑衅。
奇怪,自己跟这个女人是非亲非故,为什么这个女人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是哪里的她了吗?
不过,光是冲着这眼神,穆月璇就已经很是不爽了。
这女子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是言谈举止之间,真的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懂,你就不要张开你的嘴巴乱说话。饭可以多吃,废话不要那么多。”还不等焱槿开口呢,月冥焰已经抢先出声狠呛那女子了,“长得没我媳妇儿漂亮,身材没有我媳妇儿苗条,就连说话都不知道经过脑子的,你有什么资格当着我的面来说教我的媳妇儿?别说我媳妇儿教训让这些人,就算是让他们现在全部死在这里,谁又敢废话半句。你一个出门之前脑袋被门夹过的女人,你有资格说什么!”
“老公,你这样说话合适嘛?”焱槿心里甜甜的,可是脸上依旧满是嫌弃,“说好的高冷呢?”
“自己老婆都被人当众欺负了,我能不怼不会去?”月冥焰一脸冷意,“再者说了,你没看见她刚才跟我暗送秋波的样子吗?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未婚的姑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