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有事？”杜霄看着陆聪，问道。
“没事，来看看你，需要什么帮忙不？”陆聪认真的看着杜霄，真切的说道。
“不需要。”杜霄淡淡的说道。
“杜霄，有没有发现你自己变了？”陆聪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跟杜霄说道：“这我还是听别人说起来的，艾加和十七兽他们，都发现你不对劲了，可又不敢跟你说，所以我就来找你。”
杜霄眯着眼睛说道：“我没有变，我还是我。”
陆聪点头，他能够感受到杜霄还是杜霄，只不过气质上的变化，太过明显了。
或许说，可以分为两个杜霄。
一个杜霄是温和近人，一个杜霄是霸道冷漠。
两种气质，完完全全是两个极端。
“我问我心理医生，他们说……”
陆聪盯着杜霄的眼睛，说道：“这是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