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书逸囚禁了和光同尘,为什么他提起和光同尘时完全没有敌意呢?了。
可若不是书逸,谁还会这囚魂阵呢?
倾君墨为什么会说和光同尘为了她连命都快没有了?
听着药房里难以抑制的闷哼声一阵阵传来,画心心口突突直跳,似乎……真的病的很重。
谁能伤和光同尘至此?
在画心的认知里,显而易见是……书逸啊!
她爬起来冲着门内吼,“尘尘,你没事吧?书逸那小子还对你干嘛了?他没把你打残吧?四肢还在吗?有没有被毁容?”
和光同尘,“……”
倾君墨,“……”
书逸,“……”
感觉到后颈一凉,画心还没来得及防备,已经被人从后面提起。
“你不好好躺着养伤,跑这里来干嘛!”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凉嗖嗖的。
画心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转过身来,“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凶残!”
“本王怎么了?”书逸按着画心的脖子靠近,猛地低头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咽咽口水,画心才鼓足了勇气质问道,“你……好好的欺负和尚干嘛!”
书逸眉头一抽,淡淡扫了扫四周。
这是什么套路?
和光同尘用苦肉计?
栽赃陷害,反将他一军?
这女人还相信了?
书逸鼻孔一哼,没好气道,“本王就欺负了又怎样?”
倾君墨,“……”
画心,“……”
活脱脱一暴君。
“你放了他。”画心仰头命令。
书逸眯眼笑道,“那你先亲本王一口。”
“不要脸。”画心嘴上嗔着,却已经抱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一触即松。
画心拍了拍手道,“好了,放人吧。”
“本王又没说亲了就放人。”
画心,“……”
书逸知道和光同尘这事必有蹊跷,所以他立即转移话题道,“百里祭的尸体我给你提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去把他大卸八块?”
画心一愣,“死了?”
书逸点头,“嗯,死了,一剑穿心。”
画心捂着胸口,说了一句书逸听不懂的话,“嗯,你就只会一剑穿心了,下手没个轻重。”
书逸瞧她捂的是心口剑伤的位置,再一揣摩她的话,突然有些顿悟。
难道……她心口那一剑是他捅的?
“好了,回的将她打横抱起就走。
“那尘尘……”
“他暂时没事。”书逸一边急急迈步一边缓缓吐字,“你再不经本王允许来找他,本王就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有事了。”
画心怔了一会,才回过味来,“你……你在威胁我?”
书逸坦然承认,“嗯。你要有身为一个王妃的自觉。”
“我怎么没有自觉了!”画心气得双腿凌空扑腾了两下。
书逸按住她的腿,眯眼笑,“你乱叫他什么?他没有法号吗?你这样调戏一个和尚,佛祖会责罚他的。”
画心不以为难,“有我罩着,佛祖不敢把他怎样。”
书逸忍不住抬指一敲,“好大的口气。”
画心翻眼:你知不知道你抱的女人是谁!天地之主,权掌六界,佛祖都没我大你知道不!
书逸将画心的白眼尽收眼底,心中暗暗揣度这女人的来历。
转眼之间便到了内院。
画心看到百里祭被书逸扔在雪地上,匍匐着,一动不动,像一只死狗。
紧紧盯着百里祭,画心突然眼神复杂。
她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这人简直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可一想到和光同尘那一句求她,她突然又觉得心里涩涩的。
静默了半晌,画心向着书逸张手一伸。
“借把剑。”
书逸,没动静。
画心回头去看,书逸脸有些黑,“你嫁我也一月多了,你竟不知我向来都是凝气为剑……”
哦,他也没剑。
那语气似在责怪她对他不关心……
画心眨着眼转移话题,“也对,一般剑配不上你,有机会我去帮你把那绝世好剑找回来。”
画心勉为其难抽出她的画骨神鞭,大卸八块不行……那就鞭尸好了。
就在她向着百里祭缓缓走过去时,突然现百里祭的手指动了动,画心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百里祭苟延残喘地伏在地上,缓缓抬眼,他先是看到漫漫雪花,眼皮再往上抬,是画心正巧笑倩兮地向他走来,手里握着长鞭,眼里还带着点和光同尘眼里常有的怜悯。
当百里祭与画心四目相对时,画心惊得猛然往后一跳。
诈尸?
随即回头哀怨地看着书逸:杀个人都杀不死,你还行不行了?
书逸也甚是意外,明明……他已经杀了百里祭,他确认过他的死亡,怎么会……
书逸还要再杀,画心突然伸手一拦。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画心继续向百里祭踱步过去,脸上的笑意更盛了,突然双目一眯,音色一沉道,“因为活的比死的折磨起来更有意思。”
百里祭翻滚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画心,冰雪从她脸上融化后,温柔了的眼角眉梢,似乎更美了。
只是,在百里祭的眼里,再美的女人,也只是玩物。
他这样的人至死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这女人不顾一切,特别是和光同尘与书逸这般有能力问鼎天下的人。
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