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德库拉的话,维克多低头看着手中高脚杯内的血红饮料,沉声低喃,“凝聚力吗?”
“试问,如果没有你我之间的这次援助,怎么可能有这次彻底铲除圣·克里安邪教的机会?”德库拉优雅的品味着杯中红酒,“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但是现在却近在眼前了?这是为什么?是因为联合,正是因为有了你我二人间的联合,才把那群教徒踩在了脚下。如果百余年来,我们一直都在这样做,而不是各自为政,为那虚妄的王座勾心斗角的话,只怕整个光明神教早被咱们赶出恩斯克去了。不是吗?”
“难道?我们都错了?”维克多双唇颤抖,他实在太激动了。没错……如果真的那样……他开始为刚上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绅士之腹而懊悔,人家德库拉看的多明白。凝聚力,说得多好。是啊!就算他维克多功绩高于德库拉、马库斯,成为血族之王。可是他的地盘在克里木,而马库斯和维克多身在内陆,根本不会听他的指挥。只不过空得一个王号罢,圣公会却仍然散乱。相反如果人人去掉戒心,舍去无味的虚名,凝聚一心,互相帮扶,共同御敌。圣公会将赢得更加璀璨的未来,这才是实实在在。
德库拉仍旧继续着自己的言论,“是都错了。但现在弥补还来得及,不是吗?我们以后可以经常组织这样的互救行动。你可以到马库斯那里去,也可以到圣·克里安来,我们一起合作,共同剿灭邪教,积分平分,这不是很好嘛?”
“可是……”维克多园瞪双眼,这样明显对德库拉和马库斯不公平。因为克里木圣公会的力量更加强大,那就意味着维克多可以有更多精力来支持德库拉和马库斯……而后两者地域负责,几乎没有这样机会,也就是说,维克多可以在三个地方同时拿分,得分速度远远快于二人。
“老大哥!您还没看出来吗?您是自帝王陛下驾崩之后,现存的资格最老的血族了。我和马库斯也很想推您为王,可是总有手下弟兄出于个人利益表示反对。之所以想出一招功绩择优的办法,就是在为你拉拢人心啊。血族需要王,更需要凝聚力。如果在您帮助下,各个会区捷报连连,试问谁还反对您来做王?”
“这样?”维克多顿时感激涕零,双手紧握维克多的右手,不停称谢。
“好了!相信您也清楚我和马库斯的用意您也清楚了。千万不要在提谢字,毕竟我们都是在为圣公会着想。另外,您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再讨论一下行动方面的事吧!”
“都听你的。”维克多笑逐颜开,抹一把眼角的泪水,“我们去堵后门,绝不放走一个教徒。前门就交给你们了。”
“也好!就按老大哥说的。圣·克里安这边主攻。”德库拉充分考虑到维克多的威严问题,说话时刻保持听令于维克多的架势,“好吧!就按刚才说的,一、二小组强攻正门,第三小组据旁侧应。”
“德库拉会长大人,冒昧问一句。”在这样的大会上, 杜鲁也得卖德库拉几分面子,并没有像平日那般直呼其姓名,而且语气也带着尊敬的味道。“我们第四小组做些什么?”
“史蒂芬他们还要去上学。诶?该到时间去跑懆了吧!你们就先回去,等着听好消息就是了。”
“今天是礼拜日,我们不用上课,也不用跑懆。”史蒂芬可不想白白浪费一次亲眼目睹教堂陷落的机会,连忙向德库拉解释说。
“哦?那倒是好,你们第四小组就跟着一起去吧。与第三小组一同侧影。”
“不行!”杜鲁闷声闷气,“我们打头阵,大门我们来拿。”
“你又发疯!”德库拉面色一凝,斥责杜鲁,“昨天几个孩子已经忙活一夜。让他们区区八个人去攻打守卫最为森严的教堂大门……不知道拟怎么想的。”
“我是这么想的……”听到德库拉的斥责,杜鲁不怒返笑,转头问杜克道:“理查德的样子你还记得吧?”
听到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德库拉反而懵了,他瞧瞧点头称是的杜克,再看看杜鲁,“你又有什么疯主义?”
杜鲁哈哈大笑,附到德库拉耳边低语一阵。
屋内诸人不明所以的望着窃窃私语的杜鲁和德库拉,却发现德库拉的面色先由僵白转为狂喜,又转瞬之间由狂喜变回惨白。
“你疯了杜鲁。你这个疯子。”德库拉气呼呼站直身子,“让几个小家伙冒这么大险,你可真敢想。我看你这是又想当光杆组长了。好啊,我成全你,从明天起就把七贤者佣兵团调到古谢夫组里去。你还是继续当你的独行侠吧!”
“德库拉!”杜鲁听到德库拉叫他疯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猛一拍桌子,“圣·克里安大教堂门高墙厚,易守难攻。如果强行破门,能攻下倒是不假,但是公会的会员也必然损失惨重。敌损一千我损七百,难道对圣公会有益吗?没有!相反按我说的去做,说不定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教堂大门,有这样的捷径,难道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珍贵的会员们去送死吗?”
“你!”德库拉一时语结。没错,杜鲁的主意却是精妙,但是……“你也说说不定能拿下城门了。万一失败了呢?那可就白白搭上两个年轻人的性命!”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不会失败,有我和史蒂芬在,绝对可以保护杜克全身而退的。”杜鲁扯着脖子争辩。不过随即,杜鲁又摆出一副哀求的样子,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