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跟人在外面吵架?”他还不相信的问了这么一句。
秦立国是才醒完酒,才打算回屋去躺会儿的,就接到警卫员的电话了。
另一边,警卫员就把电话打到郝贝家里去了。
天可怜见的,秦佑安才刚回酒店吃了个饭打算午睡下呢,这边就来事了。
这也没法过去了,属下只能给秦佑安打电话汇报这个事情。
秦佑安有属下在院‘门’口盯哨呢,就看到了,本来都想上前去解决的,那知道哨兵过来,把郝贝和这司机给请到警卫室去了。
司机是觉得郝贝脑子不正常,压根就不愿意凑上前去的,倒是郝贝死拽着人家不放。
可现在,司机就是自认倒霉,白拉这趟活,郝贝都不敢,坚持要报警,在大‘门’口的,这撕扯的就有点难看了。
司机也是火,就觉得这‘女’的神经不正常,不要以为你住在这里你就有理了,这可是讲王法的地方,你没付车钱就是你不对,反过来还冤枉我朋友偷你钱包,请问前后座那么大的距离,人家要怎么把你怀里的包拉开拿走钱包啊,真是莫名奇妙。
“你这人真是的,你上车的时候是背着一个包,可是你包里有没有钱包的你也没拿给我看啊!”
“我的钱包上车的时候还在,下车的时候就不在了,不是你朋友拿的是鬼拿的啊!”
这一身的火气也是没处撒的,很没风度的就跟人顶了起来。
这才把郝贝给拉回家属院的,谁知道一打表,郝贝一‘摸’钱包没了。
当时郝贝可没有想太多,然后半路上司机的朋友就下车了。
这个就有点说不清楚了,她上车的时候,后面还坐着一个人,当时她拦车拦的急,司机就说了,这车上有个朋友,要不介意的话,就拉她,介意的话就就等下一辆的。
真就不见了,她上车的时候明明都还在包里的呢,怎么包都没丢,钱包会丢了呢!
她钱包不见了。
郝贝真是让气疯了,打了车开到家属院,在‘门’口处就跟司机吵起来了。
裴靖东弯腰捡起地上的这个离婚证,苦笑了一声,他想他的确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说完人就跑了。
“裴靖东,你‘混’蛋!”
看着对面的男人,那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抓着那个小红本,啪的就一下就甩在他脸上了。
半个小时后,郝贝手里揣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简直就‘欲’哭无泪了。
……
“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哈哈,你‘摸’狗了吗?”
小年轻抹着头上的一把汗,‘腿’脚打颤的往外跑,跑到外面停着的车子上时,还一头的汗,拍着小‘胸’脯跟开车的人说:“下次可别让我干这偷‘鸡’‘摸’狗的事了……”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冲小年轻人点点头,挥手让人家赶紧的走。
郝贝这个没脸啊,别人都看了过来,委屈的她都要哭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呢,我说了他不是小偷就不是小偷,那你当年也一个人出现在民政局呢,你就也是有问题吗?是小偷吗?”裴靖东火大的对着郝贝就一通喷。
“那他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这是民政局,不是办离婚就是办结婚,就算是没偷到你的东西,也一定有问题。”
郝贝指着那小偷又看看裴靖东很是无语,就像没被偷东西,那也不能证明这人不是小偷啊。
“你看错了,我口袋里是空的,钱包在这里和证件都在这里,请问,他要偷我一个空口袋么?”裴靖东掏出另一个口袋的钱包和证件给郝贝证明。
“你偏袒他,我明明就看见了。”郝贝辩驳着。
“你说你不是小偷就不是了吗?我明明看到你把手伸进他口袋里了。”郝贝不依不饶,眼看着周边的人都要围过来了,裴靖东不悦的开口替小偷辩护着:“他不是小偷。”
男子尴尬的看看裴靖东,举起两只手让他们看清楚,他的手中什么也没有,他不是小偷。
“小偷,他是小偷。”
正好有个小年轻往外跑,好巧不巧的就撞到裴靖东的身上,一只手伸进裴靖东的大衣口袋里,当事人几乎就察觉不到,却是好死不死的让郝贝看了个正着,指着那个连连跟郝贝说对不起的男人就喊了起来。
裴靖东伸手拖过她的胳膊,大步往里面行去。
锁好车,郝贝蹙着眉头,无奈的看着男人低问:“裴靖东,没必要这样吧,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又没说非要离婚的。”
终于,男人的车子开回了婚姻登记处。
“离婚是吧,离就离!”
才喊了一个字出来,又被男人一声怒吼给打扮了!
车子开的飞快,却是像在绕圈圈一样,郝贝这都是第三次看到这家咖啡厅了,不禁纳闷的提醒着他:“裴……”
咖啡厅‘门’口,郝贝看着把奥迪当赛车开的,蹭的一下开过去,又倒来停在自己跟前的裴靖东,很是无语,怎么就不听她把话给讲完呢。
“说,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愚人节,我也被你娱乐了一把,复婚,离婚,郝贝你涮着我玩有瘾是吧!”
“裴靖东,你这是要干嘛,你听我说完啊!”
到了停车场,解锁,开‘门’,把她塞进去,动作做的一气呵成。
郝贝都囧的满脸通红,伸手去拉他,他却打开钱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