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短暂的相处,但郝贝感觉得出来,裴雅像一只金丝雀,她很可怜裴雅。
郝贝看着裴雅问了一句:“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吗?”
江穆的眼晴都瞪的直直的,包括裴雅离开房间时,江穆都是知道的,他没有阻止,只是想看看裴雅会怎么做?想看看,她会不会想离开这里,离开他。
而另一边,监控室里的影像是一直传到江穆那边的。
出乎郝贝意料的是,裴雅还真把她给送到了大‘门’口的位置。
郝贝了然的点头,原来是江穆的另一个名字啊。
裴雅笑容甜甜的说:“文修就是文修啊,你们都叫他江先生的。”
郝贝一边换衣服一边好奇的问:“文修是谁?”
“当然了,你是小东的媳‘妇’,文修只是请你来作客的,我都跟他说好了……”裴雅把自己带来的衣服给郝贝,让郝贝换上,郝贝身上的衣服都穿好几天了,真是‘挺’脏的了,这么穿着出去,小东看了肯定不高兴的。
“你放我出去?”郝贝摇头,不是她看不起裴雅,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她被关在这儿好几天了,对这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地方,还是看得很透的,除非江穆放她出去,不然的话她不可能自己逃得出去的。
裴雅白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想出去了?”
“换衣服干嘛?”
裴雅哦了一下,让郝贝赶紧换衣服。
郝贝摇头,只说做了个噩梦,不愿多说。
裴雅把郝贝给拉了起来,看着郝贝那一头的汗,就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了,叫的吓死人的啊!
裴雅也好笑的重复了一句:“是啊,你为什么睡在地上呢?”
“我为什么睡在地上?”
郝贝听了这话,怔了下,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记,疼的咧了嘴,这才确定不是在梦里,是她醒来了,可是……
裴雅伸手‘摸’在郝贝的额头上,喃喃着:“你是不是发烧了啊,还是作噩梦了……”
她的梦到底是怎么了?
郝贝睁眼,借着月光看到了前方一张放大的‘女’子的脸,不是梦中那样的脸,却又让她一怔,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伸手‘摸’了下‘女’子的脸,问:“你是未来,还是过去?”
“啊啊啊啊啊”还有一道比她还大的尖叫声在她耳边响起。
“啊啊啊啊啊”她尖叫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郝贝伸手上去抓那‘女’子的脸,揭掉了一层白呼呼的东西,‘露’出一张青面撩牙的脸来……
可是梦中的母亲,只是笑,那样的笑在郝贝看来很假,像个假面人一样的。
“爸,为什么让我出去,我是你们的‘女’儿,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对吗?是你和爸爸的‘女’儿?”
厨房里的人回了头,秦立国原本带笑的脸,看到郝贝时就垮了,冲着郝贝吼着:“你出去,出去!”
她高兴极了,她奔过去,冲着厨房里的人喊着:“爸,妈……”
梦中的郝贝喜极而泣,她终于又梦到她爸了,还有那个‘女’子,是母亲丁柔的那张脸。
这是,在家里家属院的新家里。
她尖叫了起来,像是从天空中掉下来一样的,她直直的摔进了一个客厅里,摔的她很疼,可很快就被眼前的景像给惊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拽了她一把,啊啊啊啊
郝贝在梦里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她不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或者预示着什么……
瞪直了脸,苍白着一张脸,那模样就好像是她见过的电视上演的人到死都不瞑目的那个画面。
郝贝睡着后还是做的那个满是玫瑰‘花’的‘花’海的梦,这次梦里的那张脸是她见过的裴雅的那张脸,可表情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晚上对很多人来说就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凤阳在秦立国的病房里悄悄的布了阵法的。
现在不过是恢复到了之前的昏‘迷’状态罢了,并不是说就已经好了。
又是夜晚的到来,秦立国的情况正在慢慢恢复,但只要一天没有醒来,就说不好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儿。
……
他们袁家到他这儿,也就是到了顶端了,创业容易守业难,他就守着家里的这点地位盼着儿孙过的好便知足了,所以不屑于去站队,但现在别人似乎就是要把他们袁家也给拽到这个漩涡里去了。
秦立国负责的是什么案子,袁文涛也是一清二楚的,这个事情,他早先的时候就表明过立场,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不要牵扯到袁家在里面。
这个结果对袁文涛来说,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结果很快出来,袁文涛看着摆在眼前的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明明白白的,中毒者居然是秦立国!
袁文涛呢,是把凤阳那句话给记心里去了,回去之后就让秘书去查了,这医院里还有一起植物中毒案件,是什么案件得查出来。
无奈今天的静娴师太有点点走神。
另一边袁老爷子回去了之后,继续跟静娴喝茶论佛的,说的大部分也都是袁嘉邈的事儿。
倒是病房里的袁嘉邈,无所谓的笑了笑,守财奴的想着,不用赔钱啊,那自己还省一笔了呢,让自己去看脑科,恩,这个建议不错,他也觉得该看脑科,如若不然,怎么会做这笔赔本的买卖呢?
袁嘉华自然也是气得不轻,这样的‘女’的,就不能要,肯定克夫!
“我去,她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