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郝贝让亲的声儿都软了。
“白洁都告诉我了,你不想跟我离婚的对吗?我们没有离婚!”裴靖东以手抬着她的下巴,一下下的亲在她的眉眼间,吻越来越往下。
“啊!”郝贝惊呼了一下,头低的更低了。
裴靖东冷哼:“我找过白洁了。”
郝贝这会儿脑袋晕呼呼的,不解的反驳:“我骗你什么了?”
“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恩?”裴靖东眼底幽暗的质问,头抵着郝贝的头,**空前的强烈,可心底还是守着那一道线的。
一吻终罢,郝贝的脸红的不成样,一宁在边上睁着大眼,就这么看着……更是让郝贝羞的没处藏了。
“唔……你……”郝贝伸手想推,可裴靖东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裴靖东点头,郝贝摇头:“我就说么……”后面的话还没说,就让裴靖东给吻住了。
郝贝诧异的问:“是宁馨吗?”
“沈碧悠……沈碧悠……”
裴靖东刚想开口说话呢,就听到外面传来空旷的回音来。
郝贝说背伤着了,这会儿没事,问裴靖东:“刚才你后面那是谁啊?”
裴靖东白了郝贝一眼:“你还有心情笑,伤到哪儿了?”进来时就注意到郝贝的不对劲,脸有点肿,还有擦伤。
郝贝哭笑不得的解释:“她刚才会说话了……”就说啊,这孩子有灵性,这样那样的,就在碧悠要走的时候,喊了奶奶的,你知道那对于碧悠来说是一个多大的安慰啊……
裴靖东一愣,看向郝贝。
“奶奶……麻麻……”一宁在郝贝的怀里乱拱着,嘴里还叫着新学会的名词儿。
裴靖东眼泪也有点湿了,抚在她脸上的那只大手都有点颤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轻声的哄着:“好了好了没事了……”
郝贝的眼泪哗的就落下,委屈极了的吐了一个字:“疼……”
裴靖东大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地上,粗粝的大掌抚在郝贝的脸颊上,着急的问:“怎么样?”
这都没看清呢,裴靖东后面的那人就飞一般的往外奔去了。
郝贝起不来,刚才靠坐了那么一小会儿,后背就跟裂开了一样的疼,这会儿就躺在这儿,想爬都爬不起来的。
裴靖东听罢,身子一怔,黑了一张脸。
裴靖东戒备的扫视着屋内,郝贝叹气:“别看了,他们走了……”
喜欢一个人,或者爱上一个,也许真的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这么一刻,在她最孤独绝望不知明天在哪里的时候,这个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面前,一脸风霜的男人,就这么永久的刻在了郝贝的心底。
郝贝惊的捂紧了怀里的一宁,惊恐的看向来人……
门又让推开了,嗖嗖的夜风灌了进来。
正当母女俩人说着话的时候,吱呀——
好像除了这两个称呼外,别的话也不会说一样的。
一宁会说话了,就说个不停,叫的最多的就是妈妈和奶奶……
望着关上的房门,郝贝想哭又想笑,更加担忧着明天太阳升起来时,会不会有人找过来。
郝贝瞬间就让石化了,这是什么节奏,一直会说话,还是开了天眼了,说懂事就这么懂事了。
小一宁黑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张嘴就来:“麻麻……”
“我们家一宁是个聪明的宝宝呢……”郝贝抱着小娃儿,真是又哭又笑的。
哭的时候总是很是时候,一直不会说话的,开口的第一句话,这么应景,又如此的让人震撼!
这孩子是天才么?
郝贝都傻眼了,真是让一宁给惊着了的。
走到门口的碧悠停下脚步,回头,泪流满面,“诶……”掩面而泣,挣开阮雄的手,大步往门外跑去。
清脆稚嫩的童音猛然响起,出自于刚刚睁眼的郝贝怀中裴一宁。
“奶奶……”
碧悠说罢,走向阮雄,伸出了手,阮雄握住碧悠的手,另一只手扛起边上的一个小箱子,俩人往门外行去。
碧悠让郝贝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给逗笑了,走到郝贝跟前,最后抱了一下裴一宁,摸着郝贝的发顶语带宠溺的说着:“傻孩子,人和人之间讲究的是个缘分,缘聚总有散,散罢总有聚,如若有缘分,我们还会再见的。”
走了她怎么办?
郝贝让唬的一愣一愣的,傻呆呆的看着这夫妇俩人,觉得自己好悲催:“你们真走啊……”
阮雄怒视着郝贝,寒声警告着:“你最好是听阿悠的话,照顾好一宁,不然我会亲自送你上西天!”
“阿雄,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求你,别拦着我。”
门被阮雄生气的踹开,大步在走来,碧悠给拦住了。
砰——
说罢,碧悠起身,看向郝贝,褪去了手上的一个镯子,戴在了郝贝的手上叮嘱着:“郝贝,请求你,照顾好一宁,这当是给你的谢礼……这个镯子是我在山里救过的一个老婆婆送我的,不是普通的镯子,辟邪驱毒的,你记得,千万不要摘下来,最少要戴够十年……一定记得。”
“宝宝,好好的长大,快乐的长大。”
“宝宝,奶奶走了,你长大了,会记得还有一个奶奶吗?”碧悠喃喃地说着,眼泪滴在娃儿粉嫩的脸上。
而后就到了现在,看着碧悠那样不舍的,如亲至宝一样,一下下的亲着一宁的小脸蛋,熟睡的一宁就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小天使,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拢在眼皮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