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就这么看着郝贝一个劲的往咖啡杯里加糖,简直看得眼疼!
我天,一杯咖啡,加两块方糖就够甜的了。
可是,郝贝这都加第八块还是第九块了,还加一块就尝一口的节奏,这要么是味蕾坏掉了,要么就是脑袋坏掉了!
宁馨的眼晴红红的,伸手去制止住郝贝加糖的手,劝道:“心是苦的,你加再多糖也甜不了。”
郝贝何尝不懂这个道理的,可是心中苦呀,抬头看着宁馨问:“宁馨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心中爱着一个人,却拒绝不了身边是另一个人,宁馨是怎么做到的。
宁馨怔了怔,无所谓的笑道:“贝贝,我跟你不一样,我跟姚修远在先,而你跟裴老大在先。”
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之处,所以没得比较。
女人嘛,心中都有点念旧情,谁真能这么绝情的对前任没一点点好感,那绝对的不可能。
而郝贝就是属于那种特别念旧情的人,试想一下,一个陆铭炜,她用了五年的时间还没有走出来。
一直到裴靖东的强势和婚姻的所迫才把陆铭炜给替换了下去。
现在呢……
郝贝苦笑一下点点头。也是,不一样呀,而且展翼那么有原则的人,就算喜欢宁馨,也是适可而止;而莫扬……
“贝贝,其实你只要用心去看看身边的人,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不是有句话叫珍惜眼前人吗,你现在这样对莫扬很不公平。”
宁馨这话说的很中肯,郝贝心中也是知道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可是有时候,情感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的。
咖啡厅的男士洗手间里,姚修远放完水洗了把手,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扔了一根给莫扬。
莫扬其实很讨厌抽烟的,可是这会儿,却是跟姚修远一样燃着了后,狠抽了一口。
姚修远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抽根烟解个闷也好,你说说你整天的围着个女人转,也没见转出个所以然来,要我说倒不如把精力往其它方面放一放。”
莫扬轻挑眉头,心中明白姚修远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想让莫扬回意大利那边,帮姚修远在那边扩展江土的。
“远哥,你的钱别说这辈子了,就是再下几辈人不干活,坐吃金山都吃不空的,你说你这么拼着干嘛呀?”
姚修远一愣,他也没有想过这么拼着干嘛。
以姚氏现在规模,可以说在国内是首屈一指的地产商,就是去国外发展也没有多大问题的。
但是男人嘛,事业心都比较重。
尤其是姚修远这样的,他是把事业看成跟老婆一样重要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去扩展江土的?
“莫扬你就没有想过,裴靖东还有个裴家的基业,没了裴家还有一个裴氏,我听说他那个万能秘书艾米已经从法国回来了,你猜猜那妞儿去法国做什么了?”
姚修远颇有趣味的说着,好像在说什么搞笑的事儿一样,嘴角扬起一抹惯有的笑容。
莫扬的身子一僵,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婚纱是裴靖东为郝贝订做的?
可是——裴靖东有这么大方就不会天天一副吃味的模样了!
莫扬想不明白呀!
“远哥,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意大利那边我真的不想沾手,不过我可以给我妈咪说,你要什么办不了的事,找我妈咪也一样……”
莫扬妥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妥协。
他一直没有沾手养父狄龙的产业,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涉入那个永远也出不来的黑色漩涡。
他这辈子求的不多,当年出事的时候只他求活着。
后来活下来了,他也只求能跟那个小姑娘一起生活。
一直到现在,他想做的也只是和他的小姑娘白首到老。
那怕没有很多钱财,那怕过的平平淡淡,只要能相守一生,就足够了。
什么事业,什么权利,对他来说都不如他的小姑娘来的重要。
“呵,莫扬呀,你可真傻,你这么掏心掏肺的,郝贝那女人识得你一点好吗?”
其实姚修远也很矛盾,按理说,他跟莫扬现在处于合作关系,他得顺着点莫扬说点好听话吧。
可是同样是男人,他也真心为莫扬不值得。
你说一个大男人,天天屁事都不干,就围着一个女人身边转,宠女人跟宠女儿似的,三孙子似的伺候着,人家倒是领情呀,人家心里装的明显就是另一个人!
姚修远就觉得郝贝完全就是让莫扬给宠坏了的,要换了他,就郝贝这样的,你试试,三两天就给收拾服贴了的!
“姚修远!”莫扬连名带姓的喊道,这是生气的表现。
姚修远也不怕莫扬生气,他是真心为莫扬好呀。
“我也没说错,你也别跟我这儿发脾气,有那个能耐,你就去把郝贝那女人给办了,才算你真本事。”
莫扬板着脸,抿着唇,不悦的看向姚修远,咬牙切齿反问一句:“那你怎么不把宁馨给办了呢?”
“你……”姚修远被踩痛了尾巴,说了个你字就阴沉了一张脸。
各自抽着烟,怒视着对方,眼神厮杀着,就差没有打起来的。
良久,姚修远才叹了一句:“真是的,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哥哥我这也是为你好呀。”
“谢了,你为我好就别说郝贝不好,我不喜欢听。”
莫扬是真的很在意别人说郝贝不好,就是见不得任何人说郝贝不好,那怕郝贝真的不好,也不能说。
“得得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