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回去先试试看,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给我逼成来,明天我会在这里等了,此刻我便不去了,”宁伯最终摇了摇头道。
此刻的他不方便出面,所以唯一希望的便是安铁天可以将菜单的配方弄到手,在宁伯眼中,那小丫头在聪明,难道还受得了酷刑?
不过让宁伯感觉到心惊的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仅仅是十几岁大的孩子,居然会看出来,看出有人和安铁天狼狈为奸。
看来等菜单配方弄得手后,自己得跟巧姨娘说一下,这丫头是留不得,毕竟太过聪明了,留着早晚会是祸害。
“既然如此那我便试试看,不过如果我弄死她也不说,你可别怪我,”安铁天喝了一口女儿红后,便对着宁伯道。
而此刻在他嘴中那一句“弄死了你可别怪我”是何等的轻轻松松,就仿佛安心不是她的亲侄女一般,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可不行,你可千万别将人弄死了,我家、、、”本来想说主人的,不过宁伯很快便变口道,“你要弄死是你的事情,不过你必须要给老夫将菜单弄到手,否则的话,剩下那些钱,你就别想在拿到了,”
虽然安心的死活他是半点也不关心,甚至还有着几分期待她死,不过此刻却万万不能,毕竟这菜单都未曾倒手人却死了,那时候巧姨娘指不定就拿自己开刀了。
虽然巧姨娘是一个女子,不过在这三年间,他也是对巧姨娘有些了解,那个女人心计深沉,而且狠毒无比,若是自己不按照她的话去做,自己的老命也难保了。
“好吧,我这一次回去之后,便会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宁伯您老就等着我的好消息,不过宁伯在下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会如此在意那些菜单?不就是几道菜吗,”说着便一脸好奇的看着宁伯,那模样便仅仅是好奇而已。
而当宁伯听到时,下意识便道,“哼,菜单而已,你不知道那菜单可是、、、、咳咳咳、、这事情你莫要打听,”
不过宁伯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便知道刚才安铁天在套自己的话,而且自己也差一点便让他将话套了去时,脸上也沉了沉。
而当安铁天听到时,便笑了笑,“好,那我就不打听,我这不是好奇吗,哈哈、、、宁伯你老慢慢做,小的先下去了,”
说着便推开门走了出去,只不过此刻的他却留了一份心眼,此刻看来二丫那贱丫头手中的菜单,还真的挺值钱的,看来自己弄到手之后、、、
很快安铁天便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好东西自然是要自己留着,宁伯啊宁伯这可不可以怪我,毕竟人都是好奇心重的动物,对于自己好奇的东西自然要留一份。
而此刻的宁伯自然不知道安铁天的想法,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吐血,尼玛,这趁火打劫,不应该是叫做阳奉阴违,拿钱不办事还在偷偷搞鬼。
而在安铁天走后,宁伯也是出了房间,然后走到了柜台钱卖单,而当他买单的时候却差一点被气死了,因为安铁天在临走的时候,居然还在香满楼拿了一瓶上好的女儿红。
一瓶十两银子女儿红,而巧姨娘刚刚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而此刻却还要他先倒贴出来,这怎么不让宁伯脑火,果然是一家人都是不安好心的王八蛋。
对于安铁天的行为,宁伯是气啊,本来十几两的饭菜钱,自己还剩下几两银子,没想到此刻却反而多出了几两银子,宁伯将钱交给掌柜子后,便气愤愤的走了。
而此刻的宁伯却未曾发现,在他走了的时候,他那隔壁房间便有着了一个青衣男子,男子一身青衣身子微倚雕栏上。
微风拂过墨般长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如仙,简直就是一副画卷,那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中流光转动,如果说君华是妖孽,那眼前这人便给人一个淡雅的清冷。
而此刻那青衣美男身后,便又走出了一道人影,而这人便是肥头大耳,和青衣美男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猪八戒和唐生的对比。
“少爷,我们要不要想办法将那人弄出来,”而此刻的这人便是李富贵,其实李富贵在看到渝悦楼曾经的办事,来到香满楼吃饭时,便心中生出了几分疑惑。
于是想着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他和渝悦楼可死对头,而此刻曾经死对头的管事却鬼鬼祟祟的来这里,没有阴谋才怪。
这不得不说这李富贵的鼻子不是一般的准,虽然他猜错了方向,却也猜对了一般,因为那日果然是有着阴谋所在。
而就在这时候青衣美男,也刚刚来店内查探。在看到李富贵鬼鬼祟祟时,自然是有着几分好奇,于是便问了李富贵,而当听到李富贵的话时,青衣美男很快便笑了笑。
“先不用,在等过些日子,不过我到是很想知道,可以让君华如此在意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不过此刻我们先别管,若是出手了,只会伤了二者的和气,在说了,为了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和君华闹翻,终究不好,不过我到是想看看,君华在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在一次背叛他时,他和是何等表情,我很期待,”
青衣美男看了看离去的宁伯道,而此刻从青衣美男的语气之中可以看出来,他和君华二者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简单,是敌非友却又是友非敌,让人摸不清看不明白。
“那少爷的意思是,我们隔岸观火,不管你女人,”从安铁天和宁伯的对话中,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