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她还要去外地买些种子,然后在购买一定性的大米,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旱灾要来多久,以前她便听说了,这旱灾一来便好几年的时候也有,所以此刻得先购买大量的粮食才行。
种子她可以拿会空间去种子,而这大米她也可以装入空间,在从外地带回来,而此刻自己还可以多买些大米,等干旱的时候卖。
你们也别说她想发国难财,此刻的她仅仅是有着这个机会,自然也不会放过,不过她也不会坐地起价便是了,毕竟有着空间就要好好利用才行。
而当安桥一听到这安心要出远门的时候,神色之中顿时便有着几分担忧,不过在看到安心脸上那坚定的神色时,顿时便点了点头未曾在多言了。
而在接下来安心便又教安桥做护肤品的手法,然后在告诉她别让外人进入她的房间,便在第二天到来的时候消失不见了人影。
只是此刻这安心却不知道,这时候的秦忆寒也刚刚好跟自己擦身而过,她刚刚离开平乡村不久后,这秦忆寒便赶了回来,在安桥一看到秦忆寒的时候,便微微一愣。
只见秦忆寒早已经是一米八高的个头,小麦子肤色,一袭紧身的灰色长袍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光洁刚毅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此刻的他便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霸道的冷厉。
只是此刻的秦忆寒却少了那日安心得见的意气风发,多出了一股疲倦,那俊美的脸颊上,也有着丝丝狼狈与消瘦,整个人看上去便犹如风尘仆仆的路人一般。
其实在那天他收到飞鸽传书之后,便已经是二天后的事情了,在一得到安心出了事情的消息之后,这秦忆寒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因为那飞鸽传书之中,便写着安心那日落水之后的事情,在一听到安心出了事情之后,秦忆寒顿时便心急如焚,哪里会能够待的住啊。
在回到平乡村的时候,这二天二夜他便一直都在赶路,就连半路上这马匹也累死了不少,只是他却依旧未曾停歇半分,因为在未曾确定她是否安全,他哪里有着心情休息啊。
而此刻在安桥一看到秦忆寒的出现时,先是微微一愣,很快脸色就不好看了起来,“你还回来干什么?这时候回来有鬼用,赶紧给我走,心儿才不会想见你,你来晚了,心儿早走了,”
一看到这数月未曾见的秦忆寒时,安桥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这人什么意思啊?一走就是丢下她妹妹好几个月,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连自己的女人也不知道照顾。
哼,此刻的安桥便彻彻底底厌恶了这秦忆寒,谁叫他不告而别,丢下安心,而此刻她早已经物色好人选,人养安心做未来的相公了,所以眼前这个人最好消失的好。
只是就是如此安桥却依旧忍不住眼红,毕竟这安心在暗地里吃了不少苦头,她是清楚的知道,而眼前这个人却自始至终都未曾出现过,他压根就不配娶心儿。
此刻的安桥一想到那日安心受重伤的时候,在想到这近日来的种种时,顿时便替安心感觉到委屈,自己想想都有着想哭的冲动,这个男人此刻还回来干什么?
而当秦忆寒一听到这安桥的话时,脑袋顿时轰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真的出事情了?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告诉我,”
秦忆寒在听到这安桥的话时,脑海内便有着一个声音在转动,她真的走了,死了,哪一天他收到飞鸽传书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开始的时候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此刻在看到安桥那脸上的怒意时,顿时便信了半分,毕竟那天她手下可都告诉他了,说安心落水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而此刻这安桥的话,也跟那些话对上,顿时便让秦忆寒原本憔悴的神色,顿时便秃废了起来,眼眸内也有着满满的不敢相信。
她不相信安心真的死了,也不相信安心真的消失了,她说过会等自己的,她慢慢跟自己说过,她一定会等自己的,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消失,不见怎么可以?
“我骗你干什么?心儿早就走了,你此刻回来也看不到他,你早去哪里了,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不见,此刻心儿走了的时候,你却回来,你这算什么意思啊?”安桥一看到秦忆寒吼自己的时候,顿时也有着一股子火气。
不见她跟安心久了,在加上这店铺这几天又是她来打理,所以这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不见这没有脾气的老板压根就压不住这手下的人。
所以安桥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拿出自己老板的强势来,其实此刻这安桥也有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安心学久了,这多多少少会有着她的脾气。
更何况这安桥本来就对秦忆寒有气,气他在骗了自己妹妹心之后,却突然消失了踪迹,此刻在安心出远门的时候,这秦忆寒却跑回来了,这怎么可能让安桥不生气,这秦忆寒绝对是故意避开心儿的。
不然心儿前脚出远门,这男人怎么会在后脚就回来,该死的,当她妹妹是什么人那?想来找就来找,而且也不来对时候,哼,她才不会告诉她安心去哪里了?
更何况此刻的安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