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近日可好,看着安秀的模样,可是红光满面,可苦了老家伙我了,”李富贵一进门便对着安心一脸赔笑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将这李富贵笑的如此讨好,这安心自然也不好对他在冷着一张脸。
“哪里哪里,”安心坐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和李掌柜你比起来,小女子这可是清俭的很,毕竟这些日子小女子可受到了不少的招待,所以日子自然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虽然这李富贵跟自己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不过谁叫他是这书家的人,此刻这安心对于书家这大管事跟书婉月,那是厌恶到了极点,所以自然不会给多少好脸色书家的人看。
而当李富贵一听到这安心的话时,脸上的笑容便僵持了一些,很快那满脸的肥肉便抖动了起来,“哈哈、、、这安秀你真会说笑,谁敢惹你啊,哈哈、、、、、”
只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毕竟这书婉月跟这大管事的所作所为,他那是一清二楚,虽然未曾参与过不过却也是一个帮凶,所以此刻他还当真有些心虚。
“的确,是没有人敢惹小女子我,毕竟这惹过小女子的人,小女子都还好好回报一二,让他们知道小女子我不是软柿子,可以任其拿捏,也不是包子可以让别人来随随便便咬一口,小女子可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敢来却也要看看这牙齿硬还是小女子硬一些,”跟自己的亚麻,自己便会放过他了?开玩笑。
这书家三分二次惹自己,早已经让安心火气大的很,这安氏此刻还因为书家的错而在牢中待着,虽然此刻她若想救安氏,只需要开开口便可以将让弄出来。
只是此刻的安心却不想,有着很多事情还是想让安氏好好反省,等她相通了自然会将让接出来,毕竟怎么说也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她也不会当真让其饿死街头。
而此刻这安氏虽然有着自作自受的成分,不过她却怎么说也是自己母亲,就算自己家的事情闹的在凶,却也不允许外人来插手来利用着。
而此刻这书家便是利用着这安氏跟自己的关系,所以她绝对不会就此罢手,就算自己人犯了错也轮不到本人来指手画脚,就算要丢弃,轮不到别人来帮她做主,所以此刻这书家是触犯了她的禁忌了。
而当李富贵见此的时候,脸色也僵持起来,神色之中便带着几分求饶之意,“安秀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家秀的错,不过安秀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毕竟此刻买卖不成仁义在,而我们书家也的的确确是真心实意跟你合作的,在说了,这价钱方面也好说,所以不知道安秀你可否约一个时间,我们在聊,毕竟我家秀她未曾见过世面,不懂事还望安秀你莫见怪,在下在这里赔罪了,”
虽然知道这安心有着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固执,不过此刻这李富贵却依旧不想放弃,毕竟此刻这家具图若是拿不到,这明年开春的时候,这书家恐怕就要大乱了。
所以看着李富贵便在一次放下身段恳求着安心,看到这李富贵低着头的模样,安心眼眸内闪过了一抹流光,然后对其笑了笑道,“李掌柜你相逼还未曾吃饭吧,一会留下来吃一顿饭,就当小女子请的,另外这生意上的事情,小女子却不希望这李掌柜在多说了,毕竟这是我跟书家的恩怨,小女子可不希望李掌柜在插手了,”
这李富贵说真的安心挺喜欢的,无论是处理事情还是忠心,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比起那个眼高于顶的大管事,这李富贵更加看入安心的眼。
能屈能伸可以对一个小自己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低头的人,这可不多了,所以此刻这李富贵若不是这书家的人,恐怕这安心都有着将让挖走的想法,毕竟她手头上可还缺一个忠心又好用的大管事。
不过安心虽然看中了李富贵,不过却也不会傻乎乎的此刻挖人,毕竟这李富贵对书家忠心耿耿,自己此刻将人弄过来,那也仅仅是一只白眼狼而已,所以她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引狼入室。
不过虽然不可以挖人,却也不妨碍她对这李富贵的看中,俗话说认英雄惜英雄,虽然不可以挖人,却也可以结交成为一个朋友。
而当李富贵听到这安心的话时,便张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很快却让这安心给打断了,“李掌柜安心不希望你我的情意,因为这书家而破裂,安心的确是喜欢李大哥你,喜欢你做事光明磊落,而且忠心,只是你跟错了主子,这书家大管事跟这书秀,安心可不认识是一个好主子,你为他们鞠躬尽瘁,而他们却也未必领情,更何况安心便跟你直说了,我讨厌书家,却不讨厌你,想跟你结交做一个朋友,当日仅仅是无关利益的朋友,有酒同喝,却不谈生意,生意李大哥安心希望,你也可以放下那些所谓的生意,跟安心好好吃一顿饭,”
她说话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对于自己看顺眼的人,而此刻这李富贵他挺顺眼的,不过她却也有着自己的原则,她虽然看中这李富贵,却不看中书婉月跟大管事,所以生意便免谈了。
她有着自己的尊严,不会为了那钱便将自己的尊严,丢到他们脚底下去任其践踏着,这书婉月跟大管事,此刻的所作所为无疑不是在践踏她尊严,所以那钱不要也罢。
而当李富贵听到安心的话时,心中却苦笑了几分,的确,这安心的话很对,此刻这书婉月跟大管事,的的确确不值得人效忠,只是他效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