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儿知道姨母的人都在身边的话,那么他们的目标太大了,所以必须要分开行动,就算不能成功的将杀手都杀死,但是却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行迹,然后等着他们所有的人都熬过这一夜,那么明天的时候,就是他们反扑的时候。
红岫听到蛰儿话,不由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对他的方法极其的赞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是要这样的避其锋芒,而蛰儿小小的年纪,便知道这一点,显然是让红岫很意外的。
同样这种游击战,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出来的,甚至不会有人像蛰儿这样的大胆。因为游击战就意味着他身边的人不会太多,那么要是他自己遭遇上敌人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被杀了的危险。
试问若是一个珍惜生命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呢,可是蛰儿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样让那些杀手反而就没有了目标。因为一群人好找,但是几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地方,却是如鱼入大海一般的难找。
红岫对着身边围着她的雇佣者说道:“留在我身边十个人就好,其他的人分开作战,还有就是若是碰到这里的贫民,就对他们说,这里今晚上不太平,要是想要活命的话,最好藏好自己的身型,不要随便的走动。”
估计进过这一会儿的功夫,这一带贫民区,只怕是只许进不许出了,而红岫来的时候本来就是半下午了,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而天色一旦的暗下来,那么宫中的宫门就会落锁的。
也就是说,今晚哪怕跑出了这贫民区,也不会找到更好的庇护之地的,因为没有人敢与军队上的人做对,他们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必定就是有极好的借口的,或许就是以抓反贼的罪名来的。
而若是有人敢庇护他们的话,首先就会被当反贼给抓起来,那样反而不但保护不了自己,还会连累其他的人,所以还不如就留在这贫民区,熬过了这一夜,然后第二天宫门开了之后,由皇上来救他们。
红岫的人离开之后,蛰儿便与红岫带着身边的暗卫隐藏了身形,对于碰到的敌人,要是能击杀的话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动手,但是要是不容易动手,那么他们也不会勉强,躲起来能那些人离开了之后再出来。
当时间进入子时的时候,蛰儿对着姨母轻轻地说道:“若是那些人想不到捉住我们的方法,或许我们真的就能平安的躲过这一夜。”
红岫却是没有这样的乐观,她说道:“不见得,现在这些杀手找不到我们,必定会往上面报告的,一切成王败寇可就在这一夜了,或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蛰儿听到姨母的话,也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本来就是一场半个身家的好赌,又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呢!且让他看看他那位总是兄友弟恭高高在上的大皇兄还有什么招数招待他吧!
而贫民区这种游击战的状态,确实让领命将蛰皇子斩杀的将领开始一头莫展了起来,当子夜又过去一个时辰之后,眼看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那末将领终于沉不住气了,赶紧回去找人讨主意去了。
之间那末将领进入了一个民宅,那民宅也在北城这一带,在外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就是一个在普通的民宅了。
可是当末将领扣了三声门之后,那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之后,却是能看到里面是多么的精致的,就是一个背影墙都能看出用了不少的心思。
末将领从那打开的缝隙内钻了进去,可是进去之后却只是低着头往里走,并不敢对左右那如梦似幻的应色张望,因为他记得曾经与他一同来这里的另一个将领,就因为好奇心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脑袋瞬间就被人砍了去。
末将领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很是严肃,而因为主子交代下来的事情没有进展,现在更是添上了一层阴郁。终于末将领在一件屋子的前面停了下来,还不待他说话,那里面便传出来一个声音,对着他冷冽的问道:“怎么,事情办妥了?”
末将领一听那冷冽的声音,便立刻跪了下来,对着门里的人说道:“请主子赎罪,末将还没有那些那贫民区,只是那人太过狡猾了。”于是末将领便将贫民区的事情快速的说了一遍,然后便恭恭敬敬的跪在外面,等着主子的决断。
就在末将领以为里面的主子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打算自己出去再想办法的时候,便听到里面那冷冽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怎么,你是来本宫这里讨主意的吗?可是本宫可告诉你,本宫亦没有好办法,本宫只是知道,只要今天晚上你抓不住那个人,那么明天人头落地的可就是你了。”
末将领听到屋子里面那位的话,瞬间额头上的冷汗便滴了下来,就是因为知道要是今晚拿不下那位的话,他的性命就不保了,所以他才来这里讨主意的,可是他却是没有想到,主子并不在乎他的性命。
末将领不明白为什么听着主子的意思,竟然是要舍弃他的意思,可是他手里可是握着军队呢,难道主子就一点不在乎吗?
末将领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深,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开始了,那么就不容许他喊停了,要么就是他拿下了蛰皇子,要么就是主子将他给交出去,然后一家老小却被他连累了。
想到这些末将领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对着屋子内的人磕了一个头,说道:“主子放心,末将知道怎么做了。”末将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