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根基上的损伤,还看不出什么风险,等到年纪大了,一身病疼的时候,再想起这段‘无所畏惧’的日子,你们就会后悔了。”
“所以,与其以后,后悔懊恼地钻心挠肺,恨不得拿脑袋撞墙,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将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做到最好,让以后的自己回想起这段过往的时候,留下来的也只是满满的幸福和感恩。”
四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还能做什么呢?又能说什么呢?
也只能默默地,默默地看着薛玲,在一种让人再次生出“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又要做什么”的三观碎裂的茫然懵圈中,和薛玲一起,绕着后山转了一圈,就从陷阱里拎回二十只野鸡,十二只野鸭,八只野兔,以及,一只足有四百斤重的大野猪!
薛玲根本就没体会到四人那复杂的心绪,只是特别兴奋,特别活泼地跟四人说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运气真不赖!真可惜,你们待不了几天,就要去参加训练了,要不然,隔三差五,我们就到后山转一圈,就能凑够家里几十号人一年吃的猎物啦!”
“我知道一条近路,等下,我们就带着这些猎物到食堂,请许爷爷帮忙处理了。也不知道,过几天,你们要去的那个部队,让不让外人探望?如果不让的话,我就只能再请爷爷出马,将这些肉干送过去了。”
“我们明天再来吧?这么多的猎物,尤其,这些野鸡、野鸭和野兔,一个两个的,又胖又重,如果我们不多逮些来吃,不是平白便宜了那些野猪嘛?你们瞅瞅,这么大一只野猪,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只鸡鸭兔,才能养出这样一身厚实的肥膘……”
四人:“……”你开心就好。
就这般,在薛玲的带领下,抄小路的四人,在没有惊动任何外人的情况下,顺利地抵达食堂。
照例,由薛玲跟许师傅撒娇卖乖一番后,许师傅就拍着胸膛,接下了处理这些猎物的事情。末了,许师傅还在端出一大锅老鸭汤,又在四人分头去食堂打了饭菜的情况下,额外将自己蒸的两笼虾蛟、两笼烧卖、两笼萝卜糕放到了薛玲胳膊肘挎着的篮子里。
而,薛玲也不见外地收下了这份礼物,又将自己脚下另外一个满满当当的篮子,推到许师傅面前:“许爷爷,篮子里的水果,是我从后山摘回来的,论鲜美多汁程度,不如我自己种的,不过,你可以分给其它人尝尝鲜,回头,我再搬一箱自己种的新鲜水果给你。”
“不用,你上次搬来的那箱水果,还剩大半箱呢!等吃完了,就算你不说,我都会主动开口,让老薛送一箱过来!”许师傅笑眯眯地说道,仔细地将篮子收起来,这也是薛玲的一份心意,哪能随便给其它人糟蹋了?
再说了,就算其它人漫山遍野地寻摸水果,一幅恨不得将整座山都给翻过来的架式,找出来的水果,那品相最好的,也不如薛玲随手找来的一大篮子水果里,那看起来最差的水果味道好。
……
四人:“……”
说来,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薛玲的交际能力,但,在这一刻,他们总有一种往后能经常见到薛玲和一些老爷爷,老奶奶们闲聊八卦,聊到高兴处的时候,甚至一幅“忘年交”架式的感觉!
“玲玲,没想到,许师傅那样严肃较真的一个人,跟你说话的时候,不仅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还额外送你两大盒点心……”
才离开食堂没多久,薛志强就按不住满腹好奇地说道,眼角眉梢间闪烁着“想吃一个,就一个,尝尝味道就行”的情绪,让薛玲忍不住地就笑着摇头:“四哥,许爷爷很慈祥和蔼的,你说他严肃较真这类的话,可不能被他听到,否则,下次,你就不能吃到他精心烹制的各类拿手大菜啦!”
“我估计,也就只有你,才觉得许师傅好说话……”薛志强砸巴了下嘴,目光在几人手里的搪瓷缸子和饭盒上打了个转,最终,还是在那锅鲜美的鸭汤和六笼点心上,选择了那六笼自己以前没有吃过的点心,深深地吸了口气,竟然觉得空气中都传来一股诱惑的人口水长流的香气来,“没想到,许师傅竟然还做得一手好点心!”
薛玲佯装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最近的外人,都离自己几人有约摸四十米的距离,根本就不必担心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被这些人听到,于是,就挑眉,一脸惊讶地看着薛志强:“四哥,你不会不知道,许爷爷是御厨传人吧?”
这回,不仅薛志强,就连端着饭盒,以一种“保护者”姿态,跟在薛玲身后,虽然默不吭声,但,耳朵却高高竖起来的薛志国、薛志富和薛志民三人,也都流露出同样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来。
“不是那种打着‘御厨’旗号行事的,而是真正宫廷御厨第五代直系传人!”说到这儿时,薛玲特意顿了顿,“许爷爷擅长湘菜,但,也涉猎其它七大菜系,做出来的菜式,比外面那些打着传承多少代的大饭店‘三顾茅庐’才聘请到的大厨们做出来的还要精致美味!”
“不过,我觉得,许爷爷最擅长的是各类糕点果脯……”作为一个“吃货”,尤其,最爱各类糕点果脯的“吃货”,每每提到此事,薛玲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我现在正长身体,正需要补充各类营养,不用像其它人那样,为了婀娜苗条的身姿而对各类糕点果脯避若蛇蝎,一幅多尝一口就会长胖一斤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