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侯永志下葬后的第三天,由省纪委牵头的一支专案组秘密潜入北州市,以侯永志的死作为切入点,对田春秋执政以来的经济、人事等全面铺开调查……

还有几天就要国庆放假了,这是国家自1999年推行“黄金周”的第二次小长假。前两天操持侯永志的葬礼,陆一伟累得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这天,陆一伟从美梦中惊醒,才发现是一场梦。他睁开眼睛撩开窗帘看了下窗外,只见细雨蒙蒙,又钻回了被窝。

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佟欢的身影。那晚的疯狂如同记忆芯片植入了他的大脑,无论怎么努力都始终忘不掉。每次想起,陆一伟都无比的亢奋,甚至在某一晚找回了青葱岁月,竟然莫名其妙遗精了。

陆一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活这么大以来最美妙的一次难忘经历。有人说,女人不都那样嘛,两只眼睛一张嘴,脱了衣服关了灯都一样。在以前,陆一伟也是这样认为,可自从遇到佟欢后,他改变了这一看法。

爱原本是人类活动再正常不过的一种自然行为了,一旦加入了一些神秘元素,自然附加不一样的味道。越是制约,越让人有窥秘的**,每当玩火,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对于有的人来说,天生**强烈,总有使不完的劲,尝试各种不同的美味。对于相对本分的陆一伟来说,这简直不可能。

陆一伟从小家教很严,父亲推行棍棒教育,陆一伟一旦做错事,二话不说直接上手。而母亲则打温情牌,每次都会护着儿子,采取说教的方式教育。在如此环境长大的孩子,缺乏很多个性,这一问题从上大学后体现的淋漓尽致。别人会唱歌跳舞,而自己什么都不会。别人抽烟喝酒拍婆子,自己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甚至大学四年,都是在暗恋中度过,直到结婚后,才第一次尝试做男人的滋味。

陆一伟清楚地记得,当他第一次与李淑曼亲密接触时,双手都在颤抖,那种青涩的滋味至今难以忘却。而与佟欢的这次疯狂,唤醒了他身体的机能,激发了内心的渴望,他甚至希望立马就见到佟欢,发泄一下心中的欲火。都说三四十的女人如饿狼,而他的**绝不亚于豺狼猛虎。饥渴难耐之际,陆一伟抓起手机给佟欢发了条短信:“佟欢,起床了吗?”接下来是苦苦的等待。

十多分钟过去了,都没有收到对方的任何讯息。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陆一伟有些失落地把手机丢到一旁,噌地坐起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直挺挺的擎天柱,突然产生了幻觉,佟欢就在眼前……

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陆一伟如此神魂颠倒,看来自己确实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陆一伟忘掉那污秽不堪的一幕,强制自己做了300个俯卧撑,然后洗脸刷牙,开始新的一天。

天气转凉,父母亲已经从老家搬了回来,又开始了冬眠的生活。母亲刘翠兰早早地给陆一伟做好早饭,一边在客厅看电视一边耐心等候。听到楼上有动静后,立马起身去热饭,等陆一伟下来后,各色美食已经端上桌,马上开饭。

看到母亲蒸的玉米窝窝头,陆一伟就欢喜的不行。都说农村人命贱,就喜欢吃一些低等粗粮,而吃不惯海鲜之类的高档食物。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无论走到那里,家乡的味道永远是美味的,而母亲做的饭,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陆一伟抓起一个窝窝头大口吃了起来,而刘翠兰则坐在一边,脸上写满了心事。陆一伟好奇地道:“妈,你也赶紧吃啊,等我爸吗?”

刘翠兰摇摇头道:“你爸早就吃过了,这会儿去公园打拳了。”

“哦。”陆一伟笑着道:“我爸啥时候有了这爱好了?呵呵,妈,你反正也闲着,隔壁的张姨不是每天去跳舞吗?你也一起去啊。”

“我那有那闲工夫!”刘翠兰唉声叹气地道:“我也就不想和她们出去,只要一出去,她们总问我你的婚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伟,你老实和妈说,你是不是和瑾和闹别扭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见你和她联系,也不见她来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领了结婚证,就赶紧把婚事给办了,你这样拖下去,妈替你着急啊。”

陆一伟把送进嘴里的窝窝头放下,一本正经道:“妈,有些事我也不想瞒你,对,我和是瑾和闹别扭了,不过您放心,你儿子过段时间就给你领回一个儿媳妇来,好不?”

看来是猜中了,刘翠兰瞬间泪眼汪汪,掩面抽泣道:“儿哪!到了这份上了,妈不指望你找多漂亮的,只要有人愿意跟你,哪怕是二婚带着孩子,我都认了。可你不能这样一直晃着,你到底要晃到什么时候?你真不打算让我们抱孙子了?你这样做,对不起我们吗?”

刘翠兰的句句刺在陆一伟心头,他不想让母亲伤心,道:“妈,你别伤心,那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真的?”刘翠兰立马停止哭泣,擦掉眼泪问道:“那你告诉你,你还打算和瑾和处下去不?”

“这个……”陆一伟吞吞吐吐道:“我暂时还没想好,也许会,也许不会……”

“好!”刘翠兰坚定地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你现在单身就好说,接下来你必须听我的,隔壁张姨她家二闺女是个医生,在省城工作,过两天放假回来,你必须给我见一面,成不?”

“妈!”陆一伟有些难为情地道:“你怎么搞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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