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放浪形骸歌>二十七 三寸不烂舌

形骸却看得真切,心想:“这些年间,她功力大进,已与当年皇宫一战时不可同日而语。”

赵峡则想道:“听闻那考河伯很是了得,不料如此不堪一击。”

安蝉深知考河伯厉害,暗忖:“考河伯功力倒也不弱,只是攻强守弱,若当真是生死相搏,我也有速杀考河伯的绝技,但圣莲女皇一身功力甚是棘手,确可断言。”

玫瑰等人藏在神群之中,见圣莲女皇如此神威,自也暗暗心惊。牡丹低声道:“就算我们救出孟轻呓,可万妖女皇如此之快,我们....”

玫瑰道:“不,我倒觉得她犯了大错。她一举挑衅在场所有神仙,那是连赵峡都不敢做的。她戾气太重,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就算她取胜,群仙也不会答应,届时必有乱子,我们可以浑水摸鱼。”

白雪儿幽幽说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盼着能见到我夫君。”马炽烈闻言,笑了一声。

玫瑰奇道:“雪儿,你夫君到底是谁?他也是一位天上的神仙么?”

白雪儿道:“他是我梦中人,心上人,我不能说他的名儿,一说出口,梦想破灭,他就不会来找我啦。”

牡丹嗔道:“大伙儿都在担忧孟轻呓的下落,你却偏偏只想着情郎?”

白雪儿浅浅一笑,说道:“世上无一人比情郎更重要,也无一事比爱更重要。为何心怀天下,普度众生的侠义心肠,便胜过海枯石烂、此生不渝的爱情?”她望向四周,似在孜孜不倦地找寻着,说道:“生命短促,时光瞬逝,但唯有爱永恒不灭,也唯有爱值得我忘却生死。”

玫瑰知道她习练梦海功夫,以至于本就古怪性格变得愈发离奇,不禁为她担忧。

....

一位天庭刑官起身喝道:“凡人!你将考大人怎么了?”

圣莲女皇道:“我也不知,或许他明知不敌,一瞬间逃得踪影全无。嗯,这位大人遁术之高,确实独一无二。”

那刑官道:“休得胡言!大人岂会逃走?他定是中了你的诡计,已被你杀了!”也是圣莲女皇顷刻间将考河伯毁尸灭迹,这些刑官功力不及,并未看清考河伯下场。

圣莲女皇道:“是么?我倒也闹不明白,其实我并不真想杀他!”

刑官道:“大人双剑出鞘,发现你的功德正被罪孽抹杀!你有救世之功,莫非正在犯下灭世之罪么?”

圣莲女皇笑道:“啊呀,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你家大人输了,你就非要污蔑得我身败名裂吗?

圣莲女皇侍卫中那喉舌急忙传音说道:“看台上那些刑官已有所察觉,都得杀了!”

刑官冷冰冰地说道:“我等从不污蔑,但我等所见,必是铁证!圣莲女皇,你是天大的罪人!还不如实招来?”

圣莲女皇叹道:“好,我确实有罪,我这就招供。”

喉舌脸色剧变,正欲喝止,却听圣莲女皇道:“许多年前,这考河伯见到了我,觉得我生得美貌,趁夜间偷偷潜入我的屋内,想要占我的身子。你们这些走狗都在外替他望风,以便主子得手之后,可以分得一杯羹。然而考河伯非我敌手,被我数招内制住。他跪下向我磕头,连抽自己一百个耳光,痛哭流涕,将自己说的猪狗不如,我才放过了他。

唉,这全是我的罪孽,我本不该反抗,而该成全考河伯这道貌岸然的畜生,当然,还有你们这些小畜生。我不料你们天庭刑官从此怀恨在心,一直想阴谋陷害于我,令我被千夫所指,受天地唾骂。我的罪过,或是在手下留情,饶了你们这群qín_shòu;或是未如你们所愿,任你们折磨....”

台上那众多刑官越听越怒,但另有许多神仙对这些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天庭判官全无好感。他们纵然明知圣莲女皇大肆捏造,胡乱诽谤,可仍然连连摇头,笑道:“好一群衣冠楚楚、qín_shòu不如的祸害。”

陡然间,八位刑官同时跃上擂台,冲向圣莲,嘴里骂道:“妖女受死!”

太白老仙吓了一跳,道:“八位岂能一拥而上,这...太不合规矩了。”

他一句话未说完,圣莲女皇残忍一笑,倏然打出八掌,那八大刑官同时仰天摔倒,七窍流血,化铁而亡。

众仙见状,反而极热情地为她叫好,道:“这八位刑官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联手欺辱这位圣莲女皇,真是死得好,死得好!”又道:“她这一手掌法真是妙极。也是这八位衣冠qín_shòu横行霸道,今日才恶贯满盈,痛快!痛快!”

形骸感到怒气沸腾,心底响起野兽的嘶吼。冥虎说道:“熟悉吗?记得吗?在麒麟海的时候,你是他们的拯救者,他们却用刀剑指向了你。当圣莲女皇归来时,你明明是抵抗妖界、孤军奋战的英雄,却被污蔑而声名狼藉,再无容身之处。这就是天庭,这就是世道,你追求正义,到头来结局如何?”

形骸觉得自己的皮肤正在撕裂,露出野兽的皮毛。

太乙仙说道:“但你不是一路忍耐至今了吗?既然你已选择了这样的路,为何还要动摇?”

形骸被太乙仙救了回来,他就像吊在悬崖边上的人,又找到了另一根树枝,那树枝依然脆弱,但确保形骸暂时不会堕落。当他清醒了些,他意识到太乙仙竟能聆听自己心灵深处的声音。

他问:“为什么你会知道?”

太乙仙笑道:“那些挣扎都写在你脸上了。”

又听圣莲女皇叹道:“这八位刑官虽同时出场,可仍算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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