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听到没有,我叫你放手。如果你们是来闹事,你喜欢砸就随便砸,你家的事情我就不管,要打我,也随便,我们就让警察来处理,你们爱咋滴咋滴。”胡建强一把将高忠国给甩开,咧着嘴很窝火的道。
事情本来就不是他们做的,这家人偏偏要冲着他们来,让背黑锅,胡建强自然是很憋火的。
之前胡建强还想靠躲避让这事过去,他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这些人虽然来闹,但是他相信也不会干出那种太不可收拾的事情来,毕竟他们只是社会底层,并没有太过硬的关系,不怎么敢太乱来。
可是胡铭晨这突然之间杀过来,胡建强才不得已出来直面的。
吴怀思和胡建强先后将话说得强硬,毫不退缩,高忠国他们反而气弱了些,不好耍勇斗狠了。
说来也是,他们本来的目的就不在于此,如果真是拿到了证据出气,周玉仙他们几个女生哪里能够挡那么多人这么久,现在办公室里面早就稀巴烂,有人估计也挂彩了。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唬人了吗?不可能,我家的房子就是你们烧的,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要是今天不讲清楚这事,你们就甭想出这个门。”高忠国家这边是软了下来,但是后面又有人不嫌事大的大放厥词。
来堵镇南分公司的这十几个人,并不全是高忠国一家,而是两家人的组合。
另一家姓于,今天是两家人一起来镇南分公司讨说法,找公道。只不过于家没有死人,只是房子被烧了而已,所以于家没有像高家这样冲在前面。他们就是跟在后头起哄敲边鼓凑人头。
现在高忠国家有些偃旗息鼓,于家的人就热闹起来刷存在感。
“我们出这个门怎么样,不出这个门怎么样?啊?你咋咋呼呼的,吓唬谁呢?你家的房子是我们放火烧的吗?要谈情况,就好好的给我坐下来谈,如果不想谈,那就闪开,你以为你咋咋呼呼的我们就怕了啊?搞清楚,现在是法治时代了,什么都要讲法,我们犯了罪,有法律制裁,你要是犯了罪,一样的也跑不了。房子被烧就了不起啊?那要不你也把我们公司烧了,看你跑不跑得了。”吴怀思向前两步,指着于家的大儿子于文强道。
吴怀思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一股什么都不怕的视死如归气势。
还别说,他们要是越怕,对方的气焰就越是嚣张,言语就越是张狂。反之,吴怀思他们不怕了,拿出底气来说话,对方反而就忌惮,不敢为所欲为。
这人呐,绝大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更何况吴怀思说的句句在理,而且并没有口出恶言。
“这样,你们这么多人,我一言你一语的,根本就不好谈话。你们自己找出三个家属代表来,虽然你们的房子被烧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我们愿意与你们坐下来沟通。你们遭此厄运,说真的,我们一样的不好受。如果有什么是我们可以提供的帮助,我们愿意协助你们渡过难关。”于文强畏畏缩缩了之后,吴怀思看了看周围,有理有节不卑不亢的道。
吴怀思在扫视周围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胡铭晨的身影,胡铭晨此时正站在最后面与一个于家的亲友低头闲聊。
胡铭晨的这个举动,让吴怀思不得不有些佩服,这个时候竟然还能与对方的人像个熟人一样窃窃私语聊天说话。
他以为胡铭晨是套取情报,了解对方的底线,其实呢,只不过是人家发现了胡铭晨的存在,而胡铭晨则解释他就住在隔壁,听到吵闹,所以跟着看热闹。
有外人对事件感兴趣,这位于家的亲戚也是自来熟,拉着胡铭晨,就给他讲述事情的大概,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数落兴盛发展有限公司镇南分公司的不是和邪恶臆测。
“那现在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了,你们这样堵住这家公司,好像也不能解决问题啊,你们总该有些诉求提出来才对啊,这年头,又不可能玩什么报仇。”胡铭晨听了对方的简单讲述之后道。
虽然胡铭晨并不是主动的,但是有人愿意搭话,他当然不会放弃掉打听消息的好机会。
“诉求,还能有什么啊,当然是要钱呗。又不是解放前,报仇找谁报啊,弄不好还得进班房。都这个时候了,当然是要拿钱才能摆平,如今的社会嘛,就是这样的,你说是不?”对方比胡铭晨看起来大了二十几岁,可是这说话的语气,却不见得比胡铭晨成熟。
“我觉得也是,现在拿钱才是最实际的,什么也比不上这个现实。只不过我刚才听你讲,好像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与这家公司有关,你们凭什么让人家掏钱呢?这又不是三五十块,起码也是几十万的事情啊。”胡铭晨点点头道。
“证据是没有,可是这事出现得蹊跷,不是他们的问题还能有谁啊。他们做贼心虚,一定能挖得出钱来的。再说了,房子是烧了,但是房子下面的地基还在啊,那玩意也是可以卖钱的。”于家亲戚道。
“哦,这倒也是。”胡铭晨颔首道。
“我家这边倒是简单,高家那边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他家不但房子被一把火烧没了,而且,他们家老爷子还整个人被烧在里面。太惨了,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烧得没了人形,看着都让人怕,这估计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咯。”于家亲戚的话听起来像是惋惜,但是仿佛又有那么点幸灾乐祸。
“那么还真的是惨,不过这始终还是要看是不是真的这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