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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这重要的场合,他却没有遵从先前的约定,公然地出言侮辱,和丘俭唱起了反调,是可忍,孰不可忍。
丘俭阴沉着脸将中军给挥退了,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丘俭的面前,冷笑了一声,道:“卫监军似乎对讨伐司马国贼有些微词,在这堂上公然嘲讽,难道不怕引起众怒吗?”
“众怒?”卫脸上露出冷冷的嘲笑之意,“恐怕是丘都督你一个人的怒火吧,你还真以为凭着一个拙劣的杀鸡儆猴,就能逼迫着所有人屈服,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实话告诉你吧,正义是杀不完的,叛逆之举永远没有好下场,原本悬崖勒马尚未晚矣,只可惜你一意孤行,百死莫赎矣!”
丘俭勃然地大怒,卫当面嘲讽,让他是颜面大失,许多人看向这边的目光,已经是颇为不善了,很显然原来他指望着留卫一条命,可以起到一个模范带头的作用,只要他肯归顺,别的人自然会效仿。
但没想到卫先前贪生怕死,现在却如此大义凛然,没有起到好作用,反倒是起了坏作用,看来,留来留去,居然留下了这么一大个祸胎来。
丘俭不禁是隐隐地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又何必留他,就算不取他的性命,至少也得把他给监禁起来,也省得他在此妖言惑众。
“卫监军,你如此大言不惭,看来是铁了心要当司马家的走狗了,你真以为本督不敢杀你吗?”丘俭的目光之中,凛然地透着一股子的杀气,他的手已经按到了剑柄上,如果卫继续地胡言乱语的话,丘俭丝毫不介意亲自拨剑来结果了他。
卫仰天哈哈大笑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丘俭,你倒行逆施,图谋作乱,上天都不可饶恕于你,今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丘俭怒极反笑,如今他牢牢掌控着堂上的局势,就算有几个不肯臣服的人,也是手无寸铁,根本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卫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今天就是他的死期,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家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丘俭傲然地环视了一下左右,大笑道:”某的死期?哈哈哈,这恐怕是本督平生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就你们这些鼠辈,谁敢杀某?”
话言刚落,丘俭就觉得后心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前胸透了出来,由于速度极快,丘俭竟然丝毫的没有感觉到痛处,唯一让他感到的,就是一股透骨的凉意。
他低头一看,前胸的部位上,竟然多出了几寸长的一个剑尖,他怔住了,怎么可能,有人居然在背后刺了他一剑,他茫然地一回头,看到的是王颀略带狰狞的脸,原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王颀,此刻也变得陌生起来。
愤怒、不甘、懊悔、痛恨、怨忿、悲楚……多种的情绪纷至沓来,化作了一个字:“你――”
如果说幽州的这些亲信之中,丘俭最为相信的是谁,那毫无疑问就是王颀,否则丘俭也不会让王颀调动兵马进入幽州城,更不会让他站在自己的身后,一个人的目力所及,是他的前方和左右两侧,唯有身后,是一个盲区,除非转身,否则谁也看到不背后的情况。
丘俭让王颀站在自己的身后,无疑就是让他来保护自己的,而这个保护他的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捅了他一剑,可想而知丘俭现在的心情是何等的绝望和崩溃。
王颀一脸的冷漠,他和卫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朗声地道:“奉司马太傅之令,诛杀叛逆丘俭,首恶已除,胁从不问,尔等还不放下武器。”
丘俭终于明白了,王颀就是司马懿埋伏他身边的一颗钉子,原来司马懿早就密谋要对付他了,枉费自己对王颀如此的信任,引为心腹,没想到最终自己居然会死在他的手里。
只可惜丘俭醒悟的太晚了,曹亮曾让丘秀给他传言,要他提防自己的手下和卫,但丘俭却是不以为然的,认为幽州完全是铁板一块,别说是卫,就算是司马师亲至,也奈何不了他。
正是由于他的大意,才让王颀和卫联手做了他,在生命流失的最后的时刻,丘俭心痛到不能呼吸,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起来,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悔恨……
王颀将剑拨了出来,又一剑斩在了丘俭的脖子上,他用的力气非常的大,而那把剑也是十分的锋利,只一剑,就将丘俭的人头给砍了下来,鲜血如喷泉一样狂涌而出,还没等到人头落地,王颀眼疾手快,左手一捞,将人头提在了手中,高高地扬起示众。
在场诸人是目瞪口呆,方才还是丘俭掌控着大局,他的威压,让所有的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但转瞬之间变生肘腋,丘俭竟然被人给砍掉了脑袋,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许多人恍如梦中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丘秀原本站在出口的位置上,与丘俭相隔甚远,眼睁睁地看着丘俭被人枭首而他却无能为力,不禁是目眦欲裂,喝令亲兵护卫即刻上前,诛杀王颀,为丘俭报仇。
此刻卫却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袖筒里掏出一个杯子来,轻轻一掷,杯子落地,清脆地一响,碎成了数片。
埋伏在后面的王颀的手下听到了号令,立刻是一拥而入,护在了王颀和卫的身边,和丘秀的人对峙起来。
冲进来的王颀的手下至少也有百十来号人,而此刻丘秀所能指挥的亲兵也不过才几十人而已,数量上王颀的人占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