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不是他也不知道上官炎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嘛。”曾祖父摸着鼻子,想了想,还是帮着上官萧宏辩解了一下。
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就算年轻再傻,该帮的时候,还是要帮一下的。
“哼!”天祖父冷哼,“这事还用知不知道?”
“明知那个女人做出那种混账事,就该在那孩子都未出生的时候,直接给处死了!”
“可万一上官炎就是他的亲子呢?”曾祖父道。
“是有如何?”天祖父冷言:“单凭生母行迹不检这一点,他即便是亲生的,都没出生的资格!”
“额.......”他这爷爷最看重礼法品行了,他若是再解释下去,他那儿子.......怕是都得该死了!
“再者......”曾祖父不说了,天祖父却是被气着一般,冷声接言道:“你瞧瞧现在......就因为你那好儿子的一念仁慈,不仅害了月儿一次又一次!”
“上官清风堕魔,上官清苑也堕魔!”
“我们上官家是何等家族,这事若是被尊者知道,你觉得我们还躲得了吗?!”
上次上官清风堕魔,险些伤了月丫头。
从不出面的尊者大人,竟徒然降临与此!
惊的他们至今都是心怀恐惧。
“这......”听言,一旁的高祖与曾祖,都不忍打了一个寒颤。
“上官炎可还活着?”说罢,天祖没去理会子孙辈的恐惧,而是转目看向万俟夜渊。
“活着。”万俟夜渊沉眉道。
“那你下山去告诉上官萧宏。”天祖挥手道:“让他不管用什么理由,在年关之前,给老夫赶紧处决了上官炎一家。”
真是听着都糟心!
“那月儿......”天祖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赶他走。
可他前来,就是为了接心心念念了五天的姑娘。
“她暂时不会出来。”天祖转身走到洞前,再度盘膝坐下。
“为何?”万俟夜渊心急的朝前走了一步。
“她的事还没做完。”天祖闭目说道。
“可.....”
“走吧走吧。”一旁高祖,曾祖见此,赶忙挥手道。
天祖这眼一闭,除了尊者前来,怕是没人能让开口的。
“那月儿何时能出来?”万俟夜渊还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不知道。”曾祖摇头。
“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高祖说道。
“父亲怎么知道的?”听言,没等万俟夜渊说话,曾祖倒是先问上了。
“你蠢啊!”高祖没好气的白了曾祖一眼,“就这小子的样,你不给个时间,他能离开吗?!”
“额......也是。”曾祖恍然大悟道。“那就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吧。”
万俟夜渊:“.......”
若不是心怀月儿,他真想吐槽一把眼前的两位老人!
“那.....本王下山告之后,能来后山一同为月儿护法吗?”万俟夜渊望着洞口,深深的沉默了片刻,试探性的问出了一句。
“不能。”高祖,曾祖想也没想的便说。
然!
与此同时响起的......
“可以。”天祖闭眼回道。
“爹!”高祖惊呼!
“爷爷!”曾祖惊喊!
“谢谢!”万俟夜渊惊喜!
说罢,生怕眼前的老人反悔,余音还未落地,万俟夜渊转身就朝山下跑去!
“喊个屁!”待万俟夜渊走后,天祖刷然睁眼,很是气愤的看向面前的子孙,“坐下!”
“哦哦......”高祖,曾祖认怂的盘膝坐地。
过了好一会儿......
曾祖还是忍不住的问道:“爷爷,你为什么会同意那小子来护法啊?”
“月丫头需要他。”天祖道。
其实......
他们刚才骗了万俟夜渊。
那日,他们来的并不及时!
等他们赶到后,月丫头已经从山洞中出来,正在与上官清苑大战。
两兽重伤,本与它们签了本命契约的上官揽月,势必会承担它们一半的伤势。
两兽的一半,上官揽月即便再强,亦是不战重伤!
即便如此,那丫头还是硬着头皮与上官清苑大战了许久。
待他们来时,上官揽月亦是满身挂彩。
墨色的衣裙,在洁白的皓月下,虽然看不到血色,却被鲜血侵染的好似落进了水池一般!
后来,他们几乎实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月丫头!
奈何.......
人是救下了,伤她的圣魔者却逃走了。
独留一具精元失尽的上官清苑在此地。
一开始,他们本想去追圣魔者的,可看着重伤的月丫头,于心不忍,便放下了使命,盘膝坐在山洞前,为月丫头护起了法来。
在上官揽月回洞疗伤的时候,还特地交代过他们,三日之后,山下的人来看她,不得将今夜之事告诉他们。
同时还让他们想个法子,让他们再多等候她几日。
这些事,他们都做到了。
但是.......
月丫头的伤势,恐不是几天就能好的。
为了。
也许这样......
那丫头真能在几日之内就可出关。
“可那小子来了,发现什么倪端怎么办?”曾祖父不大放心。
“管好你的嘴。”天祖父冷冷瞥了自家老孙子一眼,“就算那小子的血眸再透亮,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额.......”言此,曾祖父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好嘛.....
他不说话了还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