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还真的不知道是谁。”
丁永强老实回答。
关于当时在悬崖上的所有的人,他已经和蔡汉龙、袁晓峰、淑平几个人分析过一遍。
淑平倒是怀疑是蔡汉龙藏起来了。
毕竟那种真家伙谁见了都会垂涎三尺,谁不想要?
要不是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不可以私自收藏枪支炸弹和管制刀具,她淑平也想要呀。
但是丁永强相信蔡汉龙的为人。
他在国外这么多年,钱多得堆成山,要什么样的枪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哪里至于要偷偷在破庙上面藏一把回家?
“连你都不知道是谁,我就更不懂这些了。”她有些惭愧,帮不上他。
她最不喜欢用排除法去猜测任何一个人。
这种试探人心的事儿她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边。
“对了,你去看洛念伊母亲的时候,她母亲怎么说的?”
丁永强知道她的心思,不想她卷入这些复杂的事里面来,于是转移话题。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洛念伊的母亲是位非常善良的女人,是她收留了念伊,辛苦把她养大。但是后来你又说过,她的母亲有拐走她的嫌疑,我今天试探了一下,真问出来了。”
慕子念颇有成就感地轻轻捶了垂方向盘。
“真的?还是我老婆聪明!你问了什么?她怎么说的?”丁永强问。
“我就是按照你说的问了她几句,没想到她一听到洛念伊已经和她的哥哥见过面儿了,她就自己露出了马脚。”慕子念鄙夷地说。
真是道貌岸然,之前他们还把洛念伊的养母当好人。
亏得永强还让她免费住院治疗。
“是吗?那洛念伊知道不知道这些?”丁永强又问。
“你小看我呀?我怎么会让她知道呢?这种事儿不让她知道的好,这可不是和不和她哥哥相认,她已经经历了一次打击,不要再让她面临另一场残酷的打击了。”
慕子念这回主张隐瞒,按她的想法坚决不能让洛念伊知道。
虽然,她那养母可恶,但是已经是半条命的人了,就让洛念伊心里觉得自己有母爱吧。
而且,那个养母对念伊的爱的确是真心的,比对亲生的孩子还要好。
这是能令慕子念和丁永强感动并谅解她的地方,否则哪里会替一个曾经拐别人孩子的女人保密?
“对了,永强,那把丢的枪有子弹吗?”慕子念慢半拍,又把话题转回去了。
丁永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有。”
“哦,那就危险了,确实应该尽早找到那把枪,要不然落在坏蛋手里就麻烦了,会伤及无辜的。”她的小脸儿都揪起来了。
仿佛那把丢失的枪正被人拿着指向自己的脑后。
“好了,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安心开车,咱们回家吧?”
他突然像个孩子似的,语气中充满了赖皮。
她知道他的“回家”意味着什么,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其实,回到家之后,丁永强还没上楼,就又被一个电话催走了。
“永强,你又要去哪儿?你不在家吃饭吗?”她紧追出大门。
“不了,你和儿子乖乖吃饭,你们不用等我,我会尽早回来。”他边开车边探出头来回答。
看着车子消失在门外的大路上,慕子念内心长叹。
最近他的伤口愈合得好,可是他却公事私事一大堆要去做。
她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却又不能一直挂在嘴上说,他不喜欢。
丁永强是被蔡汉龙叫出去的,他在一间咖啡馆等着。
蔡汉龙坐在咖啡馆的最里面,见丁永强进来,连忙招手。
“什么事儿非要到这种地方来说?”他走了过来。
“这是一家新开的咖啡馆,这里的咖啡不错,请你来一起品尝品尝。”蔡汉龙慢慢悠悠地搅拌着咖啡匙。
“有事儿说事儿,老子哪有心情品什么咖啡?老子常年喝茶你又不是不懂!”丁永强内心崩溃。
两个都是一堆事儿缠身的男人,在这儿忙里偷闲品咖啡?
何况自己对咖啡无感,他只喜欢喝茶,坐在这儿浪费时间,真是脑子坏掉。
“不急嘛,我发现你自从有了女人之后,连脾气都变得暴躁了起来,是不是常常欲求不满?”
蔡汉龙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得意地说。
还满脸露出一副“被我猜中了”的神情。
“那你说吧,我喝白开水就好,咖啡全归你。”丁永强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推向他。
“行行行,全归我。”蔡汉龙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想过那把枪会不会在某个女人身上?被女人趁乱给藏身上了。”
“什么?”丁永强内心一怔。
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没有去细想过,而且他也不愿意去想。
孟思语当时刚生下孩子,命都差点儿丢了,哪有精力去捡什么枪?
虚弱得连自己刚生下的孩子都抱不住,人都是靠别人抬上飞机,她没有力气和机会去捡枪。
再有就是梁悦妮,她的腿被打伤了一只,能撑住一天一夜没有大声喊痛已经实属难得,她哪来的力气去捡什么枪?
更何苦,印象当中梁悦妮从被淑平带着她们离开时起,根本就没有靠近过破庙,更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他们。
自己的女人慕子念就不用说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然后就是洛念伊,洛念伊也没有机会接触那些有枪的歹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