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把他和曹满认混了的人,不过也不怪人家,这姑娘估计是原先王福府邸里的人,除却王福死的那天之外,曹满就再也没有到王福的府邸这边来过,这原先王福府上的人,也没有见过曹满。
而且,曹满与王澈的年龄,也是相仿,两人就差两岁,王澈大一些,没有见过新县令,现在讲王澈错认成曹满,也是正常。
王澈笑着摇了摇头:“不,我不是曹县令,我是县衙中的主簿,王澈。”
“王主簿。”这姑娘听到王澈的名头之后,福身一礼。
“从礼貌上来说,在下已经自报家门,姑娘是不是也该告诉在下,姑娘的身份了。”王澈笑道。
这姑娘从气质上看来,似乎也像是王福的丫鬟,难不成还是王福的家眷不成?
还真让王澈给猜对了。
“小女子倒是与王主簿同姓,小女子王氏娴。”
“你是.......王福的女儿?”王澈问道。
这个年纪的话,虽然作为王福的妾室也是正常,但是若是妾室的话,冠夫姓,应该是王x氏,中间是自己的姓氏,而这姑娘叫做王娴,有名有姓,一听就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这宅子本就是王福的,应该就是王福的女儿没得跑了。
“正是。”王娴应声道。
“哦,原来是王姑娘。”王澈拱了拱手:“有礼。”
“王主簿客气。”王娴再次回礼。
“不知王姑娘到这书房来,所为何事?”王澈问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书房,不然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这王福的宅邸,毕竟里头还住着一些女眷和原本王家的仆从,包括家仆是女之流,王澈也知道,因此,在书房中自己书写的重要的东西,要么自己随身携带,要么送到县衙,放在县衙之中自己原本的房间里。
王澈虽然从县衙之中搬出来了,但是他原本住的房间还留着呢,王澈也跟曹满打过招呼,自己的房间,不要让旁人动,他讲一些东西都放在里头,放在王福的宅邸,他不放心。
曹满自然也理解王澈的做法,因此,王澈在县衙的房间院子,都是有人守着。
也好在王澈心中存了一丝戒备,这不,书房这就进来人了。
不管王娴到这书房之中是做什么,总之,现在王澈也亲眼看到,这书房的确不是个安全、能存放东西的地方。
“王主簿也知道,如今小女子全家,都在一处院子之中,这宅子已经被夏侯大人带人接管了,原先这宅子里的人不得随意走动,只是小女子实在是在院子里待着无聊,就想到这书房之中,拿几本书回去看,若是王主簿介意的话,小女子这就回去。”王娴说道。
原先这宅子里的人,现在都在这大宅边角的一处院子里窝着,王娴说日子过的无聊,王澈倒也相信,这些东西,说是王福的也不为过,虽然来路有些问题,但毕竟这是原先王福的书房,如今他们也是鸠占鹊巢。
王澈摇了摇头:“罢了,姑娘既然想要看书,就取一些回去吧,只是在下希望下次姑娘到书房的时候,不要这般偷偷摸摸的了,至少先打声招呼,不然这府上的护卫不认错了姑娘,不小心伤到姑娘就不好了。”
对于王福的女儿,王澈也没有要求的这么严格,这姑娘看上去跟曹满差不多大,父亲王福死在曹满的手中,如今家宅又被他们占据了,也是可怜,无需如此苛刻,人家也只是想要拿几本书看而已。
王澈也不怕这王娴有什么幺蛾子,一个小女子,王福也都已经死了,昔日王福的那些个“党羽”,死的死,逃的逃,这王家的宅子又在夏侯惇的重重看管之下,她能闹腾出什么?
“多谢王主簿关心。”王娴笑道。
王澈摇了摇头:“姑娘还是拿了书早些回去吧,莫要让家里人担心。”
王澈这是明显要撵人了,总不能在书房之中一直跟王娴搁这儿唠嗑,他这儿还有一堆的麻烦事儿还得解决呢,哪儿有功夫理会这么个小妮子。
王娴拿起书案上已经挑选好的几本书,随后对着王澈福身一礼,随后离开了书房。
“主公,您就这么把这姑娘给放走了?”典韦问道。
“不然呢?留下她吃个晚饭,然后晚上扛回去暖个被窝?”王澈笑问道:“这是王福的女儿。”
典韦自然知道这是王福的女儿,他又不是聋子,可是,就这么把人放走了?这姑娘可是偷偷的进了书房啊,不应该抓起来吗?
“可是......”典韦还想要说什么,确是被王澈笑着打断。
“无妨,闹不出什么事儿来,无需理会,现在顿丘县的事儿,可比这小妮子的事儿重要多了,哪儿有功夫与她纠缠啊。”王澈说道:“有这功夫,还是多想想顿丘县的百姓吧。”
王澈也不是圣人,漂亮的姑娘谁没好感?只是也要分时候,他又不是x虫上脑的人,孰重孰轻,他是分的清楚的。
而且,王福的女儿,身份上有些敏感,他不想招惹,免得麻烦。
再者说,他要是招惹这王娴,曹满那边,如何交代?
王澈与曹满之间,没有点开,但是不代表那些不一样的感觉不存在,王澈尊重自己,也尊重曹满。
本来他与曹满之间的路,就注定有些坎坷,毕竟两人身份上也是一道坎儿,他再去招惹别的姑娘,这不是给找不痛快嘛。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王澈对于第一次见面的王娴,也只是觉得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