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和荀攸在并州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这边安安稳稳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吕布那边,有些着急了。
最近这些日子,荀攸经常与吕布他们见面,不仅仅是吕布,还有张辽他们,没有说招揽的事情,就是聊聊天,荀攸自称是以个人身份来接触他们的,觉得他们这两年在草原上杀胡人,心中对他们的敬佩油然而生。
吕布和张辽都知道荀攸是王澈身边的人,但是荀攸从不提招揽这事儿,他们也是有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这五个糙汉子,玩儿起心眼儿来,怎么可能比得上荀攸这只年轻的狐狸?言谈话语之间,还不是被荀攸牵着走?
吕布他们在等荀攸主动说起此事,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而荀攸则是等着吕布他们主动说起此事,让他们给个明确的态度。
嗯,态度很重要,这是王澈告诉他的。
先前荀攸与王澈说起吕布他们,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荀攸也了解王澈的想法了,觉得王澈的想法是正确的,既然是正确的,那自然要贯彻落实了,一定要让吕布给个态度才成。
王澈就是想把吕布的性子给掰扯过来,让他回到汉人该有的正道上,彻底的断掉他那一丝胡人的习性。
营地这边的训练也是如火如荼,等到将来,王澈倒是想要看看,训练的方法大致是相同的,最后到底是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这一批人强呢?还是夏侯家兄弟训练出来的那三百人强。
并州这边的条件得天独厚,靠着草原,只要有钱,就能从草原上买到羊肉,虽然这玩意儿吃多了上火,但是给军中的人吃的话,那就让他们上火好了,然后多喝热水。
热水是无所不能的
而且,军中的人,在王澈的严格训练下,没点儿火气,好撑不过一天的训练呢。
不仅仅在补给上要容易许多,而且,并州这边的马也不少,暂且不要求成色上好的战马,只需要普通的马匹,来训练兵卒就好了。
新的一天的清晨,王澈照以往一样,天还没亮就起床洗漱,而后带着典韦和几个亲卫,吹响了用竹子做的哨子。
营中已经聚集了将近五百人了,招人的工作就到此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要把这五百人,训练出个模样来。
吹响了哨子,但是等了良久,出来的人,寥寥无几。
王澈有些恼怒,在训练之前,好吃好喝的也都给他们了,在吃喝的时候,也把营地里训练的规矩告诉他们了,竟然还有这么多人这般懒散。
“典韦,带着人进营帐,把人叫醒。”王澈冷着脸说道。
从他坐在了教官的位子上,要训练兵卒的时候起,他就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先生了,而是一个魔鬼教官了。
当然,要将他们叫醒,可不是靠着声音去叫醒。
典韦吩咐随行的亲卫,提着木桶,木桶里装的都是凉水,直接分开,进了营帐,看到营帐之中还有人睡觉,直接一瓢冷水泼在了脸上。
这会儿的并州天气已经变冷了,这一瓢冷水往脸上一泼,滋味儿可不好受,简直酸爽,酸爽到刺骨,整张脸皮上的毛孔都感觉要缩没了一样。
“谁!”
被泼的人瞬间清醒了起来,看到提着水桶的人又将自己身边的人给破醒了,而后便是一齐对着泼水的人怒目而视。
提着木桶手里拿着瓢的人见对方这么看着自己,冷笑道:“你们应该庆幸,进来的不是敌人,若是敌人,现在你们的眼珠子可能已经看不见东西了,脑袋也不会安安稳稳的杵在你们的脖子上。”
说完之后,便提着桶离开了,去看看隔壁营帐之中是否还有需要他帮忙叫醒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约莫有一百多人,零零散散的穿戴好之后,红着一张脸,匆匆的出了营帐,来到了集合的地方。
红着脸自然不是害羞,这天气,大清早的被冷水一泼,换谁都脸红。
“今天早上,未能按照我昨天晚上说的要求按时集合的人,全都绕着营地,三十圈儿,跑不完不许吃饭,典韦,看着他们。”王澈说道:“念在你们几天是第一次初犯,就不给你们多严重的惩罚了,但是若是有下一次,可不是三十圈儿这么简单了,至于剩下的人,列队,站军姿,等他们跑完了,一同吃饭!”
“诺!”典韦应声道。
王澈随行的几个亲卫也加入到了帮着王澈训练这些人的行列之中,主要就是帮着王澈处理一些事情,或者是看着这些人,有些事情,王澈一个文弱书生,是不能亲自去做的,这个时候,就显现出他们存在的必要性了。
五百人的营地算不得大,但是也不算小了,搭建的营帐之间都是有距离的,而且营地之中,还有偌大的训练场,整个营地也是被分割了好几部分,因此,占地面积很广阔,绕着营地跑三十圈儿,是贴着营墙跑的。
所谓的营墙,也不过是木桩界定的一个范围而已,没有什么防御作用。
王澈站在营中,面对着外面跑过的士卒,而他的身后,便是站的板板正正的没有被惩罚过的人。
“原本今天早上你们能够一同吃饭,而后进行正常的训练,但是可惜,因为你们的懈怠,连累了营中这些站着的同袍,只有你们跑完了,他们才能随着你们一起吃饭,所以,你们还要这么磨磨唧唧的跑下去吗?”王澈面无表情的看着营地外头累的气喘吁吁的兵卒。
如今营地里招收的这些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