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形复杂,攻击区域狭小,参与突击的山地连连重机枪都没有使用。哥萨克营地上空,飞艇不断的抛下照明弹,把营地内照耀的如同白昼。
山地连的官兵用步枪和四十毫米榴弹发射器,不断的对营地进行射击,把营地里的哥萨克打得死伤惨重。
列昂尼德也被枪声惊醒了,他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刚刚跑出帐篷,一名哥萨克首领冲到他的身边大喊道:“鞑靼人……是鞑靼人,我们……”
“啪”的一声。
哥萨克首领的脑袋瞬间被打爆了,鲜血和脑浆迸溅了列昂尼德一脸,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的惨叫了起来。
这时,尤里和谢尔盖也跑了过来,谢尔盖一把抓住尤里的衣领,大声喊道:“混蛋,你不是说,这里没有鞑靼人吗?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鞑靼人,他们哪来的火绳枪。”
尤里被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旁边的谢尔盖急忙说道:“我们坐船逃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列昂尼德一听,一下推开了尤里,急忙招呼其他几个哥萨克的首领,组织营地里的哥萨克向河边跑去,密集的子弹不断的击中仓皇逃窜的哥萨克,短短的几十米,足足倒下了几十人。
他们刚来到河边,就方向江面上两道极为刺眼的光束,正在岸边来回扫过。一帮哥萨克刚踏入水中,就被一阵密集的弹雨打得千疮百孔。
两艘内河蒸汽甲板驳船上的两挺双联水冷重机枪,把他们死死的压在了岸边,根本无法上船。一帮哥萨克知道上船无望,干脆四散奔逃。但他们根本逃不过外面山地师的进攻,大都被打死打伤。
列昂尼德已经彻底崩溃了,他蜷曲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声的哀嚎。大家都各自奔逃,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管他。
尤里和谢尔盖随着逃命的哥萨克,仓惶的向外狂奔。他们身边的人不断的倒下。等他们逃进密林的时候,只剩下几个人。
谢尔盖靠在一棵大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尤里,你跑吧。我跑不动了……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尤里就看到谢尔盖靠着的大树后面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对手手拿着匕首,猛的划过了谢尔盖的咽喉,鲜血瞬间喷了出来。
尤里惊得目瞪口呆。刚想冲上去,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色渐渐的微亮,突袭战斗已经结束,两百多名哥萨克俘虏,一个个赤身露体的跪在那里,被冻的直哆嗦。
尤里和列昂尼德看着周围这些鞑靼人,一个个身上挂满了枝叶和杂草,脸上也涂满了油彩,就像一群来自地狱的魔鬼。
河边还有几堆哥萨克人的尸体。被淋上了油料,然后被点燃,剧烈的火焰冲天而起,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
“嘚嘚……嘚嘚……”
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为首的几匹战马拖着一个东西呼啸的冲了过来。尤里仔细的一看,才发现几匹战马拖得都是人。一个个被拖得血肉模糊的哥萨克,样子极其凄惨。
随后的几匹战马也冲了过来,马后拴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哥萨克,可能一路跑得太急,全都瘫软在地上。但马上就马上的骑士抽了几鞭子,惨叫着爬了起来。他们也都被扒得精光,被踹到了人群里跪了下来。
杜龙招过几名会说俄语的布里亚特牧民,让他们对俘虏分别进行审问。接下来周围的树林里不断传来一阵阵喝骂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每一名被审讯的哥萨克。都要反复折磨很多次,才能最后确认俘虏口供的真实性。其实现在这种情况,根本用不着这样,但是杜龙仍然要求官兵们严格执行。
反正几百名外东北土著和蒙古牧民,一个个闲的蛋疼,正好给他们找点事情干。接到了命令的外东北土著和蒙古牧民。全都欢呼了起来。
足足审讯了一上午才算是完事,这帮哥萨克可遭老了罪了,差点没被祸害死。全都都被折磨得伤痕累累。
列昂尼德和活下来的两个哥萨克首领,分别从人群中拖了出来,被执行了残酷的木桩刑。三个坐在木桩上的哥萨克人,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扇克吓得魂飞魄散。
尤里一直也在担心自己的命运,毕竟是他把人领过来的。好在那帮鞑靼人并没有把他送上木桩,根本就没搭理他。
第二天,尤里双手被绑在一匹战马上,跟着战马的后面不断的狂奔。旁边有几人可能受伤了,速度跟不上战马,直接被战马活活的拖死了。这也把其他哥萨克俘虏吓坏了,咬着牙跟着战马奔跑,生怕自己跟不上。
这帮哥萨克人都被送到了贝加尔湖周围的游牧支队,分别配属到了基层的中队,成为了牧民中队的奴隶,天天起早贪黑的干活。
尤里跟着战马跑了几天,终于来到了一个部落。赤身露体的他刚一进部落,就引来了部落牧民的围观。尤其是草原上的一大帮娘们,眼睛死死的盯着尤里的下面,全都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被几个粗壮的鞑靼人拴上了脚镣,还在他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用铁链子绑在一个木桩子上,然后就不管他了。
夜晚草原上的风很硬,尤里光不出溜的被拴在桩子上,差点没被冻死。接下来一连三天,尤里没吃一口饭,喝一口水,而且每天夜晚都要经历一次难忘的煎熬。
就在他即将被饿死之前,终于来人了。给他吃了一碗已经快馊了的米粥,尤里差点把盛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