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脸抽成了包子,期期艾艾地说:“启禀提举,没出什么事。”
“没出事?那客人怎么走了?”看着那女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李不弃说:“你只管照实说。”
“是!其实吧,就是因为提举光临蔽处呢。”
“嗯?因为我?难道我是静街锣不成?”
那妈妈看李不弃还是和颜悦色地才大着胆子说:“提举不是静街锣,但是却有人说提举是文官的灾星呢,哪个官沾上哪个官倒霉。”
她又看了看李不弃一副懵圈的表情继续解释说:“先前的事就不说了,他们说枢密院调提举去剿贼,结果提举先把闻歌楼给抄了,弄得枢密院大半官吏下狱,几个枢密也都罢了官。提举到了颍昌府都剿灭了贼人,那里的知府却让贼人给掳了去,还露出了搜刮百姓的丑事,不但他官当不成了,就连转运使都跟着吃挂落。所以他们说提举到了哪里,哪里的官就当不成了。”
“刚才听说提举在此,好些有官身的客人怕和提举照面,就不敢在此逗留了呢,因此便悄悄走了。”
“我是灾星?竟然这么让人闻风丧胆?”李不弃只能呵呵了。想想其实大宋文人迷信得很,不然也不会彻底走上唯心主义的道路,所以这事儿好像也可以理解。
崔旺喜见李不弃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还以为他不信,也证实道:“这位妈妈说的,我也曾听说过。只是以为是戏言,没想到却是真的。不过这样也好,今日头牌姑娘却是没有人和咱们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