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弘不由得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听北潭说的,很抱歉提起这个。”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轻笑道:“没事,对于那件事我已经想开了,我可不像老大那样一心想要报仇。”
“你们的兄弟感情一定深不可破。”
“不能说是深不可破,也算得上,哪怕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顾以弘微抿了一口茶开口:“老大是一个好男人,他这二十年来活的不容易,你要好好对他。”
浅子恪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作为她的妻子,我一定会的。哦,对了,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
“我想知道,北潭的父亲叫什么?”
正当男人准备开口时,权一棱风风火火的赶来,看着餐桌前的两人,眉头微皱,拉着顾以弘便朝外面走去,顾以弘一愣:“喂,权一棱,你干嘛,我还要跟小保镖吃饭呢。”
权一棱对着浅子恪说道:“浅小姐,墨总找他有些急事,我们先走了,你慢用,餐费算在他身上。”
浅子恪看着离去的两人,努了努嘴,而另一边,温冥没等女人开口便坐在顾以弘的位置上,这时,几名服务员安静迅速的将点好的食物放在桌子上。
“温冥,你怎么......”
“这点的饭不吃不是浪费了吗,我来蹭饭的,你也吃,不用管我。”语毕,温冥着手开始动自己餐盘的食物。
浅子恪低眸看着自己的牛排,欲言又止。
男人瞟了女人一眼,淡声开口:“想说什么就说。”
“你知道北潭的父亲叫什么吗?”
“墨亚宗天。”温冥漫不经心的说道。
女人一怔,墨亚宗天?姓墨!
温冥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怎么,干嘛问这个?”
浅子恪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墨祖北潭......他是不是还有一个身份?”
“恩?”
女人直视男人的双眸,无比坚定的说道:“墨祖北潭,他是不是现任国家的总统?”
温冥顿了顿,轻笑道:“老大再有本事,他也不可能是总统。浅子恪,总统可是一国之领导人,而我们说好听点就是国际富商,和政府完全不着边的。”
“北潭的父亲是前任总统吗?如果是,那就一定不会错,前任总统和总统夫人在访问美国时出了意外,北潭的母亲也是带着他去美国时遭遇袭击,会有这么巧吗?而且,总统先生就在迪拜访问,那,北潭又为什么要来迪拜出差呢?”浅子恪越说越激动,睁大美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温冥微怔,心不由的提到嗓子眼上,但表面上依旧装作满不在意的开口:“浅子恪,这个世界上姓墨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老大的父亲姓墨他就是总统?那这个国家该有多少总统?而且,老大来这里确实是出差,是要和这里最大的钻石王老五商讨买卖地皮合作的事情。”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总统先生可是常年在外寻访其他国家,如果老大是总统,那这大半年你见到的墨祖北潭是鬼吗?他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一人分饰两人的角色或者每天满世界的跑。”
浅子恪呆呆的看着温冥,他说的话不无道理,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温冥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暗自长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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