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所有人鼻息粗重,双目兽红,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所受到的委屈,压迫,憋屈,憎恶,乃至于恶心到呕吐!
这就是武当一方的情绪,态度!
仅仅霎那间,武当,天山弟子就将四大派围个水泄不通,就像个铁桶一般牢固,更有甚者取出了兵器,满面怒容,即将动手。
昆仑,少林弟子见状,下意识的迈步移了移,却是无形中堵住了退路,前路。
看到这一幕,四大派弟子面如死灰,根本就没想着去反抗,大多数都扔掉了兵器,像是等待死亡前的……审判!
五大长老,两大掌门,皆是脸色苍白,内心涌现出一股无力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有人要跳出来多管闲事。
上一次如此,这一次又是如此,究竟是天要亡我们四大门派?还是说这小杂种是天眷之人?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几人在心中悲愤的大吼,歇斯底里,那苍老的身形更加枯槁,就好似大半截身子已经入土,心若一累,此人就已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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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宁涛根本就没有怜悯,这几个老狗完全是罪有应得,活该被千刀万剐。
只见他一步踏出,手握灵石,冰冷道:“你们输了,我,宁涛,才是真正的准盟主,无论阳谋,阴谋,都要在实力的前提下。”
“不然,你们终将不堪一击!”
道玄闻言,心中绞痛,苦涩道:“受教了,敢问,我们还有机会么?”
宁涛听闻,冷冷一笑,森然道:“我与你们之间本是小打小闹,但你们却无耻之极,先打我女儿注意,后又逼宫我武当。”
“一个无辜的女娃娃,被你们当成工具,随意的利用,还敢辱骂,诅咒我的女儿,又要硬抢此宝地,更不惜发动内乱。”
“堂堂一派老祖,却偷袭我,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我武当一退再退,处处忍让,但你四派却一逼再逼,得寸进尺。”
“我武当以大度之心,却被污蔑为自私,我们的赤子善心,却换来了冠冕堂皇,我们的大局,大义,却被当成了人面兽心。”
“我们的一片好心,却被当成狼子野心。”
“我们以诚心待人,你们却不以诚心待我。”
“我们已宽恕你们一次,但你们却狗改不了吃屎,肆意妄为,依旧死性不改,难道你们骨子里流淌的是卑贱,是恶心么?”
“这么做,值么……?”
听到这,场中一片寂静,两方的态度更是天差地别,四大派低着头沉默不语,宁涛的每一句话,都是如利剑割心,一片哇凉。
而武当一方,义愤填膺,与宁涛的情绪产生共鸣,他的每句话都说出了他们的心声,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吐了出来!
道玄等人对视一眼,都纷纷陷入了沉默,闭目沉神,似乎是在拷问内心,自己这么做,究竟值不值,是否还会这么做。
最终他幽幽一叹,坚定道:“值,若再来一次,我们还会这么做,悲惨的下场,永远都是失败者,而事实都是由胜利者谱写。”
“我们虽败,但无悔,因为各为其名。”
此言一出,一众弟子怒不可遏,这个家伙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悔改,当真是病入骨髓,哪怕华佗在世,大罗金仙,都无能为力。
周衡,莫老怪,无尘等人紧皱眉头,这些老家伙都是老顽固,想要说动他们,根本不可能,哪怕如来舌绽莲花也要铩羽而归。
他们脑子里烙印的,就是自己没有错。
为了坚定他们的想法,甚至还给自己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当成了正义的化身,但其实,他的真面目……是贪婪。
宁涛嘴角冷笑,狠辣道:“向你们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进油锅,把自己的身体浇上铁汁,铸成铜人,永久跪在我武当忏悔。”
话语虽狠辣,但却得到了所有人支持。
华图闻言,一脸怨毒,道:“小杂种,有种你就在这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华山,宁死也不像你低头。”
“轰……!”
刚一说完,瞬间就被打成死狗,周衡冷着脸早就按耐不住,直接抓着他来到了宁涛面前,道:“只要不杀他,随你处置。”
“另外我宣布,准盟主的人选,当为武当无尘子座下,宁涛,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就在众人哗然之际,宁涛抓起草稚剑,将那没有生机的红虫王血肉,扔到了猪圈内,那明亮的剑身,不染血渍。
“唰!”
一剑落下,带起了一个血淋淋的胳膊,修士可不是血族,更没有那特殊天赋,想要断肢重生,在这个时代……不可能!
“啊……小杂种,你敢断我一臂,我诅咒你,此生,不得好……啊啊,”华图惨叫一声,脚上的筋脉被挑断,成为瘸子。
“啊啊……小杂种……!”
“啪啪……!”
两巴掌下去,华图直接气昏了,断了一臂,脚筋被挑,一身实力大大锐减。
道玄也断了一臂,还被宁涛用纯阳之力焚烧殆尽,当场气的昏厥了过去。
虚妄,了空,华明,余海,武墓,在周衡的帮助下,这些人都没有逃掉,斩其一臂,脚筋被挑,还抽了几个大嘴巴子。
这是他们对准盟主出手的……严惩!
此时,清醒的没几个,一双眼睛已经化为了血红色,恨意滔天,曾经的一方长老,如今却被压着受刑,变成了残废。
待他们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