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浩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云飞,大声喝道:“你也要利用我逼迫我姐姐,你走,我不要你救,我即便马上就死,也不要你救。”
云飞苦笑不得地挠挠头。跪在地上的小红急忙扯住雨浩,“小浩,别胡说,飞公子是好人。”又转头对云飞说:“飞公子,您别怪他,小浩他不懂事,不是有心的,您大人大量,原谅他,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雨浩上前拉小红,“姐姐起来,不要求他,我会没事的。”
云道:“你们听我说完,我可以救小浩,目前只能保住性命,不能根治,而且得需要我定期给他医治,根治的办法以后可以慢慢想,不过我不可能在陇西城呆很长时间,所以,小浩以后可能要跟着我才行。”
小红赶紧又跪下,“飞公子,求求您收留小浩,他还年轻,只要能救他,我给您立长生碑,早晚跪拜与您,为您祈福,求求您了。”说着还要磕头。
云飞赶紧扶起小红,看向雨浩,“小浩,你愿意吗?”
雨浩眼睛红红的,虽然不舍得离开姐姐,但更不愿再拖累姐姐。自己现在生不如死,以前也想过死,但怕姐姐伤心。如今跟随眼前这人,可以远离姐姐身边,即便身死,姐姐也不知道,就不会伤心了,更不会拖累姐姐了。
雨浩咬咬牙坚定地说,“我愿意追随与您。”
“小浩,你先坐下,放松心神,我先消除你体内烁烧之痛。”云飞用神识控制自己的异火导入雨浩丹田,所经经脉穴位的异火真气被吞噬一空。常年感受烁烧之痛的雨浩感到云飞的异火如同一股清凉水流,所经之处,烁烧之痛顿消。
云飞控制异火在雨浩体内经脉行走一遍,并将雨浩丹田内的异火真气也吞噬一空。顿时,雨浩如同从炽热火炉中一下跃进了清凉的湖水中,清凉的感觉充斥着浑身每一个细胞,比吃那冰魄丹效果好上百倍,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痛苦。
小红一直紧张的看着两人,直到雨浩兴奋跳了起来,在她面前不停地说着,“姐姐,我好了,姐姐,我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小红才彻底放下心来,喜极而泣,拉着雨浩就要向云飞跪下。被云飞拦住,“这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可能还要复发,还得如此治疗。”
牛犇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对于云飞能治好雨浩没有感到任何惊讶,觉得再也正常不过了,这个自己主动认的老大,绝对是个妖孽,这点事算啥。他不知道的是能轻松治疗雨浩这种情况的人,在这世上也许就云飞一个人可以,即便是武帝、武皇来了,也束手无策。这也是雨浩的机缘,其实对云飞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经过这次治疗,云飞的异火又增强了一点。
小红激动地感谢不停,“飞公子,我知道您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能让小浩追随于你是他天大的福气,谢谢您,谢谢您!”
突然,屋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小红家院门连同围墙轰然倒地,尘土弥漫。云飞、牛犇跃出房门,来到院里,雨红和雨浩有点害怕地紧跟其后。不一会尘烟消散,十几个人半围着已经倒塌的小院大门,中间站着两人,一人正是肿成猪头的那个卢少爷,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锦袍青年。
锦袍青年脚踏倒下的门板上,下巴微抬,小眼微眯,俯视云飞几人,“是谁打的卢勾,不知道卢勾是本少的人吗?不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吗?在陇西城居然敢打我董少的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云飞没理他,回头低声问小红,“这董少是谁呀?”
小红恨恨地小声说道:“他是副城主的大儿子,在陇西城横行霸道,坏得很,除了李长虹他不敢惹,但比李长虹还坏。”
那锦袍青年看几人没敢说话,以为被自己的“王八”之气吓着了,大声“宣判”道:“那个打人的,上前来自己了断吧,还有那个小妮子以后就跟着卢勾了,其他两个跪地磕一百个头,饶了你们性命。”
云飞刚要说话,牛犇抢到前面,对着云飞说:“老大,让俺来好不?这段时间没架可打,憋死俺了。你说你,多少天没和俺打架了?”
云飞苦笑着点点头,“好,好,交给你了,注意点,要低调点,别弄出人命来。”
牛犇硕大的头颅直点,“放心吧,老大,俺光扇耳光,不会出事的,上次扇耳光感觉挺爽的,嘿嘿。”
锦袍青年愤怒了,自己堂堂大武师中期的武者,堂堂副城主大公子,在陇西城谁敢逆着自己。这几个家伙居然无视自己,还有这傻大个居然还要来扇耳光,当真是火冒三丈,“叔可忍,婶不可忍”。猛地抽出腰中宝剑,大喝一声,“找死!”一道赤白色剑气向着牛犇直劈过来,同时,身体也跃将起来,向着牛犇劈去。
牛犇外放真元格挡,剑气仅仅将真元护罩震荡了几下。云飞神情自若,小红姐弟倆吓得抱在一起,身体略微颤抖。
牛犇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锦袍青年,真元铠甲护体,硬挨了一剑,大手抓着那青年胳膊用力向后一甩。锦袍青年腾空撞向小红的三间正房,本就破烂不堪的房子哪能经得起如此大力相撞,“轰隆”倒塌。那锦袍青年大武师修为,身体很是硬朗,并没受多大伤,只是灰头土脸,一身泥土,甚是狼狈。
牛犇兴奋地说:“老大,俺这招学的咋样?俺每次看你这样扔那些妖兽很是过瘾,俺也扔一次。”
云飞一脚踢了过来,“让你扔,你把小红家的房子都拆了,让他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