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临晨那淡淡的雾气,透过橘黄色孤独的路灯,感觉似天境般美妙。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窗前,默望着,更像囹圄之徒,望着高墙之外的自由,心在哭泣。
从未停止过自己如此大的悲伤,也从未觉得过自己走出过这样一座孤独的城,时光穿越了记忆,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暗纱,我清晰的看到了来时的路,那路,那人,那寂寞。
真的不希望黎明这么快就来到,城市又要沸腾了。
当路灯熄灭,朝阳散尽云雾,现实的棱角刺破浪漫的遐想,人又会觉得无限疲惫,生活枯燥无味,周而复始,但我们枉枉习惯了这样的折磨。
这个世界值得我们坐下来去谈谈。
这个生活值得我们静下来去审视。
不论你是什么阶级的人,不论来自哪里?首先我们要正视自己,我们只是一个人,一个简单的生命体,它所有的新陈代谢,行为表现,只是在表现生命。
当一个简单的生命融入到一个群体生命,也就是社会时,这个简单的生命它承载了不一样的使命,它开始复杂起来,当它的存在开始代表了某些事物时,我们就应该去尊重它的存在,并且用理性去判断这一切,生命它多么奇妙呀!
人们常说命运是个看不见的天使,在它快乐时,它会给人们带来幸福,在它悲伤时,她会给人们带来疼痛,甚至是绝望的痛苦。
我不知再次遇见孟小琪是在命运高兴之时还是在它比我更痛苦之时给我们安排的这次相遇?但不论怎样,能够遇见我们喜欢的人,哪怕产生的全部都是悲伤疼痛的感觉,我们便依然去领受这种伤害,因为当爱情发生时,就算是野兽都会变得无比温顺,何况人呢。
也许是“上帝”注定了我们之间的故事。
上帝他真的存在与否,这已不是我这里要研究和探索的问题了,这里要说的就是关于这次相遇,我暂且把它和神联系在一起吧,因为这真的让我很感叹,如果没有神的旨意,我和孟小琪压根就不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生存,就像两条平行线,科学证明它们是永远不会相交的;但是,在生命的某一个点,我们居然能够重合,这绝对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了。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才会走在一起,不然,凡人怎会接受我们这种结合?
再次相遇,已是六年,当我双目看到她娇美的身躯时才发觉时间过得好快,就像梦一样;因为在我的意念里,她依旧是那个扎着麻花小辫,穿着印着碎花衣服的小姑娘。
此刻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风衣,雪白的脸颊,后脑勺挽着一朵花似地发髻,一副水红丝边的眼镜下,一双灵透而充满着忧郁的眸子,清秀的脸上几颗青春痘,更加美丽的点缀着她关于成熟的魅力。
六年的空白,六年的岁月。
这些我都无从知道,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某一天我会走进她的世界,只因她太美了,像天使的化身,我只能在生命之外仰慕她,她就是纯洁的雪,容不得半点污泽。
我明白自己的生命,它不允许我有半点的非分之想。而在遇见孟小琪之前我恰好在与自己认为是初恋的姑娘分手,我的心更是支离破碎的。说分手那是美化了自己,说是初恋,我从来都没有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牵过手,甚至没有认真的说过话,在别说亲吻了,那对我来说就像白纸一张,我不知道那种接吻的味道,可我很渴望,可该死的是我从未有那份勇气。
恋爱是幸福的,那种甜蜜的幸福感我字去描述,我执着的恋着自己的初恋女友四年了,而今要我下决心放弃,只因自始至终,我扮演者一个丑角,我没拥有过人家的爱,甚至记忆,只是一个天大的玩笑。是啊!当自己发现爱着的那个女孩并不爱自己时,内心深处的那份痛和绝望,真的像陷在泥潭中的人,在慢慢的向下不断陷去。
历史证明那天分手时,心有多么痛苦,我差点因车祸死去。我骑着摩托车在蜿蜒的公路上狂奔,觉得整个人都在崩溃,两耳边的风像魔鬼般在吼叫,泪花在空气中飞溅,我失的付出尽皆空白,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婴孩,我的世界充满着冷漠、恐惧和陌生。
车在公路上飞驰,一道弯又一道弯。车子也好像感受到了我的这种疼痛,它的声音在寂寞的公路上,显得一种寂寞的嘶哑和愤怒。
三声连续的巨响之后,我躺在了凉凉的马路上,天旋地转,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风依旧呼啸着,是冬末春初之时,空气还很冷,我躺在地上,泪花盈眶。我醒了,因为疼痛我知道我还活着,而活着我明白还有无尽的痛苦,我望着天空中飘散的云,是那么美,天高云淡,一轮红日将落西山,我试着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一只胳膊酸痛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大腿撕开了一道血红的口子,鲜血汩汩流出,我强行扶起了摩托车,此刻它和我一样伤痕累累。我抚摸着它的伤痕,微笑着说:
“小伙伴,对不起!”
车子也真为我争气,它居然还能打着火,继续吼叫,不过声音也柔软了许多。
我举目远去,苍苍茫茫的山峦在夕阳的映辉下变得更加神迷和壮观,路旁的树都静静地沉默着,享受着黄昏带来的遐思,我微笑着,流泪着。
我不理解的爱情呀!你给了我没有预料的伤痛,人人都说你很美,我要说,你是带着刺的玫瑰。
这个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