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奶奶不是真哭,是假哭!
一把抹掉眼泪之后,她钻进刘彻怀中,居然偷偷在笑……
妈耶,真过分!
一巴掌过去,啪啪啪!打在她那翘臀上,发出清脆响声。
“唔唔,陛下,你欺负臣妾!你这个禽……”阿娇委屈的是真想哭,可又不敢把那个字说出来,她要有皇后的威仪,不能说粗话。
“禽什么?qín_shòu?皇后啊,朕确实是有些不讲理,你说的很对,朕要反省!”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刘彻对qín_shòu这个词并不反感,似乎qín_shòu不如才可怕。
阿娇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嘿嘿笑道:“qín_shòu不如你都承认么?陛下!”
“……”
“你别生气啊陛下!”
“你走开!”
“真小气,你新找了一个妃子,不是应该臣妾生气的么?陛下你倒是先生起气来了!”阿娇双眼含情,巴巴地望着刘彻。
刘彻倒是没什么有脾气的资本,毕竟是自己有违在先,但他还是有些胸闷气短,为什么?因为他很郁闷,不管是卫子夫还是阿娇,都喜欢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寻求那一份坚实的依靠,刚开始很舒服,被柔软的身体抱着,很贴心,久了就会有些手麻了……
不管了不管了,想要温馨感觉,必定要承受小小的无奈。
“皇后,你会体谅朕的对么?母后和姐姐们催朕催的太紧了,朕也是被逼无奈啊!卫子夫她是个性子谦和、与世无争的人,有她陪着你,这偌大后宫也不会只你一个皇后对么?有个伴的话,你就不会无聊了,朕也会轻松很多啊!”刘彻苦口婆心劝道。
还是想争辩几声,宣示她的主权,阿娇挺胸道:“那小妍呢?小妍不可以嫁给陛下么?为什么要选外人呢?”
“小妍还小,要过几年才行……对吧小妍?”察觉到一旁观望的李妍,刘彻笑mī_mī转头道。
李妍有些局促不安了,偷偷从内殿门口探出头来,“小妍和公子一个看法,太……太早了,小妍想多过那么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
“难道嫁给陛下不是无忧无虑吗?姐姐又不会忘了你!”阿娇不太理解,偏头瞧向她的好妹妹。
“不一样的!”
见她没向着自己,阿娇有些不乐意了,“那不一样了?你照样可以住姐姐这里啊!”
“皇后……那里有妃嫔和皇后一起住椒房殿的,你别闹,尊重小妍她自己的意思吧!”刘彻苦笑不已。
没办法,对她阿娇姐姐,李妍只有撒娇了,这个方法也最管用,一个箭步闪过去,牵过咱们皇后娘娘的手,一动三晃,嘻嘻笑着。
阿娇妥协了,给了两人一个白眼,幽幽叹一口气,轻声道:“明天让子夫妹妹来见臣妾吧,后宫毕竟是我为首,见我也合乎情理。
而且她肯定是要学宫廷礼仪的,臣妾怕不长眼的侍女以我的名义来欺负她!到时候臣妾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后,你真善解人意!”刘彻沉情道。
“哼,你个花心大萝卜,以后要是还敢带外面的女人进宫,我就……就带小妍出宫,永远都不想再见你!”
没错,
花心大萝卜这个词,
也是刘彻教她的,
夫妻间总是要来点不一样的东西,
把眼神导向小妍,刘彻在问她是否愿意跟皇后抛弃自己。
让刘彻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她居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完了完了,小妍本来夹在两个人中间,现在竟然倒向了皇后的怀抱,看来以后自已要被针对了。。。
得,刘彻充分发挥了绅士精神,一口答应了下来。
享受齐人之福的刘彻,并不知道正在总管操练十几万兵马,周亚夫周将军的痛苦。
虽然治军是周亚夫的擅长所在,但现在他都一把年纪了,每日奔波,总归是有些疲劳,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刘彻把一大批大将之才,直接送到他的手上。
在他看来,操练兵马虽然累,但有章可循,培养将才就不一样了,那得根据他们自身的天赋,量身定做合适的统兵方式,一批将才,把他的心都要操碎了……
周亚夫都有些怀疑了,这是不是陛下故意要他这样做?让他发挥点余热,多培育一些幼苗,好为将来兴兵打仗做准备?
三个月化解七国之乱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周亚夫可不敢奢望再有第二次,所以一般情况的话,打起仗来,必须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数之不尽,源源不断的财物粮食,将领充作新血,士兵当做利器。
他也只有苦中作乐了,请求重用的是他自己,谁也没有强迫过,好在尽管累了点,但还是让他觉得无比充实,像是当初刚掌细柳军时,豪气云干的模样,匈奴人退却千里之外,不敢靠近长安城一步,这就是他除了七国之乱之外,最令人骄傲的一件事!
陛下信任他,
对这位三朝老将来说,便是莫大的荣耀!士为知已者死,主荣才有臣生!他没有其他选择,只有用快步来缓解抖音,用震耳的呐喊消释轻浮的步伐,主将不威,何以隔绝昏昏沉沉?
“战争的硝烟”再次弥漫在沣河与渭河夹角的开阔地带。周亚夫位于阵形左侧,手持号旗。十六万大军按照号旗所指,迅速在号旗方向集结,有条不紊的劈开狂风洗礼,用热血碰撞沙尘侵犯,虎虎生风。
不甘似猛龙,
在河畔扫荡,直叫寸草不生!
这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