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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妈妈,那菲一路孤身成长,到了她成年后,她便一直游离在那家人之外,除非那家老爷子亲自下令,要不然,那菲绝对不会出现在那家人面前。
只随着她的成长,不光容色倾城,且有着极大的医学领域,自她二十五岁之后,那家人就每个月要来打扰她一回。
若不是那老爷子这个爷爷亲自打电话过来,那菲完全无视了任何那家人的电话,基本是将他们的电话铃声当成的耳边风,比如象是大伯和奶奶这些人来电,她是直接连接听都不会接听。
至于为什么要听那老爷子的话,便是因为他亲自打过电话来,威胁那菲,若是她不当自己是那家人,那么,濮阳家也就不是他那洪山的姻亲——
这句话,让那菲不得不服软,她可以不管那家人,可是她不能不管姥爷那些至亲!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回她再接听到那洪山的电话,会改变她向来平淡规律的生活,直接将她推向另一个未知的走向!
至于说为什么那菲这般容易上计,那真不是她愚蠢,而是那茂这个名义上的堂哥,居然利用洪老爷子的手机,给那菲发了一个相亲信息,只有地址和对象名字。
这也不是洪老爷子第一次,已经有过两次经验的那菲无法再三拒绝,只能下了班后,就先回宿舍换了一套普通的衣裳,还特别的保守,从脖子到裤角,都是统一的黑色。
除了一张干净过于白皙的脸外,没有什么特殊,戴上了最老土的黑框眼镜,将她那张美艳的脸都掩饰了大半,再配着及眉的刘海,露出来的半张脸蛋,只能说是清秀而已。
那菲独身在外十多年,对于陌生人还是会本能防备的,没有想到她达到坐标时,居然看到是堂哥那茂坐在位置上。
对于这个堂哥,那菲不太了解,只知道他这个人,性子随了那老爷子,颇有一些说一不二的气势,那菲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处过。
胡秋梅可是将她这个宝贝金孙看地比谁都紧,自小就娇生惯养,明明比她大了五岁,再是从来不懂得相让,更没有疼爱保护堂妹的观念。
长到六岁,就被大伯娘何秀兰送到了外家,与何家长孙一起受到何老爷子的严厉教育,只不过,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他十岁左右就被送了回来,那老爷子气狠,就将他送到部队里练了一年。
再回来时,就性子大变,人也沉默地多了,一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小、初、高,大学也是非常出名的北大。
也因为有了那茂在前头,后来那菲表现不错,也没得来胡秋梅的另眼相待。但是因为那茂一直是送到私立学校,所以那菲跟这个堂哥真没有什么印象。
也就是一年瞧上几次面,一起吃个饭,别地就没有了。
所以,当那茂见到她时,示意她坐下时,并把他面前的鲜橙果汁推到她面前,她才会没有防备,随口泯了两口。
也就是因为这两口,当她觉得身体不对劲时,瞪向那茂时,她才看到那茂露出了猖獗神色,那轻蔑戏谑讥讽眼神,如同尖刀刺向她的心脏——
果然,那家人都是毒瘤,就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包括她……自己!
“是不是很意外?小堂妹,这就不要怪我了,若不是你先去招惹了宋家人,我也不会对你出手。抱歉,为了平复宋家人的愤怒,我只能将你上缴了,只能怪你太单纯,咎由自取其辱了!
当年,若不是你亲自将奶奶泡的茶递给小叔,也就没有宋家人什么事了……”
那菲全身软瘫无力地伏在餐桌上,一声都无法发出,听着那茂的话意,她心里还能可笑地点头:
是的…当初若不是她暗中帮助,那霖怎么会惊喜地接过她手中的茶水,还一点儿疑问都没有的喝下?!
那里头,不光有胡秋梅下的药……还有她自个儿配的私药,直接就将那霖一昏到天亮,若不是被宋美贤娇作的踢了几脚,他都不会这么早醒过来!
也对,谁让她留着那家人这种恶毒的血,心狠手辣不是正常嘛?
失去意识前,她拼着最后地一念,抬手就将手中握着的手术刀一把刺到凑身过来的那茂面上——
结果如何,她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当她强行被人捏住人中弄醒时,她就那到了对面的冷峻面瘫男人,对着她说道:
“救你,命给我。”
很平淡的一句话,甚至不是问话,而是陈述。
那菲眼光晕眩,可是还是看清楚了,倒在地上的那茂一脸的血迹,耳边还能听到周边女客人惊恐的低啜声。
她瞧着那茂那张狰狞又惊惧的面容,想点头都没办法,明明对方没有做什么,可是她却觉得浑身在刺痛,痛地她灵魂都在颤抖!
“……好,只…要你毁了那家人!”
“成交。”
随着这么简单的两个字眼,她痛地痉挛,发现那男人象是满意了这个答案,在她身上点了一下,痛觉就瞬间消退,她人也轻飘飘被男人抱了起来。
只紧接着是体内被压制的药力立马上涌,她只瞧着男人身后的跟班,象是见到了恐龙般的惊悚样子,她一声都未来地及表达,便再度晕眩过去。
“令人将监控没收,好好给爷检查那杯果汁,老子都没敢这么玩,啧!”司厉朝着警卫官轻啧了声,跟了司厉五年多的警卫兵,当然明白他这一声啧是如何的不屑。
司厉却没管倒地并且还在流血不止的那茂,只抱起